傅寒聲毫不猶豫地應道,抱著她,大步流星地走向帳篷門口,身影即將沒入外面的黑暗。
“傅寒聲。”
我用盡最后力氣,嘶啞地喊出這個名字,可他只是愣了一瞬。
最終還是沒有回頭的大步離開,最后的視線里,我看見他的背影離我漸行漸遠。
三天后,我攥著簽好字的離崗申請走出軍事所時,第一眼就看見了遠處正在手把手教喬月月練槍的傅寒聲。
這三天,他都很忙,忙著哄喬月月別羞于見眾人,忙著陪喬月月去醫(yī)藥所請假,開藥。
忙著出現(xiàn)在喬月月的朋友圈里,只會舞刀弄槍的粗糙大手幫她按摩酸麻的小手。
親自替她撕裂的地方上藥,甚至更諷刺的是,認識傅寒聲十五年,頭一次見他進廚房煮美容粥。
可就是沒有一分鐘忙著來詢問我的戰(zhàn)事,又或者是傷情。
就好像我只是他生命中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認識他十五年,槍林彈雨里沒見他皺過眉,此刻卻對著別人,露出我從沒見過的溫柔。
我腳步依舊在隱隱作痛的傷口,大步離去。
可縱然如此,眼淚還是模糊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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