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記見證網》
資深記者
聶志義 聶安邦 攝影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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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知華夏五千載,
八百大周興離衰。
皇子姬友封鄭公,
建國西周棫林外。
桓公逝去武公承,
圖存興邦東遷開。
壯志未酬神先去,
京襄城內救主臺。
莊公雄才稱霸王,
鄭國巔峰威四海。
腥風血雨江山禍,
疾風勁草催三代。
國亡家破出鄭姓,
天下鄭氏滎陽來。
最早在歷史課上就知道了,在大周有鄭桓公的鄭國建立和大明鄭和下西洋的壯舉。
在1994年《老記見證》記者有幸參加了河南省滎陽市舉辦的聲勢浩大的“紀念鄭桓公受封立國2800周年”、“暨世界鄭氏宗親祭祖大會”,雖然已經過去了整整三十年了,可是當時的口號標語“天下鄭氏出滎陽,滎陽鄭氏遍天下”仿佛就在昨天歷歷在目。
雖然在之后鄭氏的后人們又趁勢修建了很多用來紀念的各種建筑,還有了各種的組織、公司,可是隨著時代的變遷和社會發展的形式,雖然鄭氏的各種活動每年都有,但是其規模卻沒有了昔日的輝煌,形式越來越小,媒體的消息也就越來越少了。
每當《老記見證》記者經過滎陽出差去采訪時,都會情不自禁的抬頭凝望矗立在滎陽城頭的“三公像”,但是對于“三公”的歷史出處和鄭國的興衰卻知之甚少。
記得有一次接待一位隨朋友一起來旅游的好萊塢的導演焦頓時,他突然問到:“鄭州為什么叫鄭州,新鄭是不是新鄭州的意思”?我一時間卻被問住了,這的確是問到了《老記見證》記者的知識盲點,因為作為“華夏故國”祖地,和中華民族傳統文化厚重的大河南,處處都是民族文化精粹,作為內蒙出生長大的漢子,雖然對于河南土地上承載著的民族傳統文化癡迷貪婪的學習吸收,但也只不過九牛一毛;冰山一角而已。
前不久,在拍攝位于黃河邙山上“漢霸二王城”被人稱作“楚河漢界”的“鴻溝”時,經人介紹才走到了已經被漠視的“鄭廟”——才又把《老記見證》記者的思緒拉回到了尋根鄭國的主題上來。
據資料記載:
在2800年前的西周時期,周厲王的次子姬友受封鄭地(今陜西華縣東)建立鄭國。后因周室衰微,為謀求永久安定遷鄭國于河南,建都于新鄭(其疆土包括今天的新密、鞏義、滎陽、鄭州、開封等),并在鄭莊公時期又開拓疆土,在新鄭的東南部建立了啟封故城(今日的開封市朱仙鎮境內)后因避諱漢景帝劉啟名號改名為開封,也就是說開封最初也是鄭國在鄭莊公時期建立的。
據鄭氏資料記載:
在公元前806年,周宣王封他的異母兄弟姬友于棫林(今陜西華縣東),鄭國誕生,姬友謚號“鄭桓公”。到周幽王的時候,因為周幽王昏庸無道,王室矛盾激化、內憂外患交織,眾所周知的烽火戲諸侯便是“周幽王”的眾多“杰作之一”。“桓公”預感將要發生變故,故采取賄賂手段,使虢、鄶等十邑小國答應各劃出一部分地方,讓他存放財產和族眾,使鄭國在東方發展有了一個立足之地,史稱 “虢鄶寄孥”,即“桓公寄孥”
周幽王十一年(公元前771),西周發生“犬戎之亂”,周幽王葬身驪山。桓公為國捐軀,葬于陜西華縣(今華縣西關螺絲釘廠內)。
桓公去世后,其子—掘突襲位,史稱鄭武公。后來,鄭武公趁護送周平王東遷之機,也舉國東遷,并初建都城于京(京又稱上都、大邑),先后滅了虢、鄶兩國,開疆拓土建立東方新的鄭國,并子承父職,仍在朝中任司徒之職。推行了一系列以強國富民為主要內容的“武公之略”,在東虢西部虎牢關設立制邑和成皋邑,作為鄭國的西北門戶,營造和擴建京城。
就在鄭武公雄心勃勃推行“武公之略”的時候,周平王收回了虎牢以東的一塊地方,迫使鄭武公不得不到鄶國故地營建新都。周平王二十七年(公元前744年),新都未成,鄭武公積勞成疾,不幸離世,在位二十七年,去世后葬滎陽三皇山上,從此三皇山改為廣武山。
鄭武公逝后其太子—寤(悟)生即位,史稱鄭莊公。“莊公”在位時期,鄭國勢力發展到巔峰,鄭莊公也扮演了春秋小霸王的角色,莊公在位之初,就繼承了父親鄭武公的傳統策略,采取遠交近攻的策略,積極擴充軍隊,開疆拓土,為了制約鄭莊公,周平王利用虢公參政牽制鄭莊公,周鄭從此互不信任。為了維護局面,商定互相以兒子作為人質,這一事件,使得周天子與諸侯的關系降為國與國之間的關系,歷史上稱為“周鄭交質”。
公元前719年,周平王逝,周桓王即位,免去鄭莊公在周朝中的司徒職務,并率領諸侯國攻打鄭國,被鄭將祝聃箭射肩膀,史稱“射王中肩”。鄭莊公在位43年,鄭國的疆域空前擴大,東建啟封,南建櫟邑,威脅宋、許。北與衛晉交錯,西控鞏、洛。其中,鄭莊公為了加強對東面宋國的進攻,修建啟封城,后成為開封縣和開封郡的治所。
鄭莊公去世后,他的四個兒子為爭奪王權,進行了長達27年的爭斗。以鄭昭公、鄭厲公廢立為標志,鄭國權臣干政使國力大受影響。到鄭莊公之孫—鄭文公即位時,已經難以和當時的諸雄抗衡。
鄭文公當政時期周王室發生了“子帶之亂”,周襄王被從東周京城趕出,跑到鄭國避難。鄭文公把周襄王迎接到鄭國的京城,此后鄭國的“京城”也被后人稱為“京襄城”(今滎陽豫龍鎮境內),現在京襄城村還有周襄王的遺跡“御路崗”。
鄭康公時期,鄭國國力進一步衰敗,韓國趁機攻占了鄭國大片國土。鄭康公十一年(公元前385年),韓國攻占了鄭國的陽城。公元前375年,韓國軍隊兼并了鄭國的全部國土,殺掉了鄭康公,鄭國滅亡。
鄭國滅亡后,鄭國后裔紛紛逃離家園,為紀念故國,便紛紛改為鄭姓。鄭桓公15世孫鄭魯公率部分公室人員、軍隊、民眾逃到陳、宋之間,自立為“南里君”以國為姓氏,鄭魯公被稱為鄭姓的受姓先祖。而國破后留在鄭國故土的鄭國人士,以鄭康公叔父鄭宙為代表,也以國為姓氏。此后“鄭姓”在長達數千年里在中國傳統的姓氏文化中成為了一個重要的組成部分。這也就成為了“天下鄭姓出滎陽”的一個源由。
經過查詢史料,探究鄭國的興衰起伏,和咨詢鄭氏老祖人的了解,原來新鄭指的便是新鄭國,而現在的鄭州是鄭國的一部分,鄭國了不起鄭氏三公更了不起,也正是我們腳下這深厚的華夏故土才能孕育出如此茁壯的“鄭”文化基礎吧。
此番調查可能還是走馬觀花,但是從中不難得出一個想法,腦海里直接蹦出了一句話“你大爺還是你大爺,三公還是三公”那怕是如今我們也不應該忘記他們,畢竟我們在過去也應該叫做“鄭國人”。
雖然不明白“鄭廟”為何會如此破敗,也不知道老鄭家如何思量,但我們還總是會為鄭氏的現狀而感到憂慮,正像是那昔日輝煌偉岸的京襄城,如今卻在日月滄桑中成為了一堆黃土,雖然那里承載著更多的可歌可泣的故事,和千家萬戶悲歡離合的思緒,但還是希望在昔日鄭國的土地上能夠看到鄭氏家人們團結互助,欣欣向榮繁榮昌盛的未來。
也希望《老記見證》記者的鏡頭中能記錄、見證更多的鄭家活動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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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很久以前的照片,
那時候我們的
《老記見證網》
小記者才四、五歲,
他所指向的就是當時
還具有城墻形狀的
“京襄城”故城遺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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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城墻保護
真是不敢恭維,
如果真想保護的話,
就要像“西安兵馬俑”那樣
全部“關照”起來才對。
這樣的做法只會讓
文物城墻在
風雨中被蠶食,
會被毀壞的更快、更嚴重。
怪不得這位女士都失望
的“慘不忍睹”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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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過近二十載,
當《老記見證網》小記者
再次前來拜訪瞻仰近三千年
的“鄭家老宅”時,
這個“老朋友”的樣子
有點悲慘和滑稽,
身上被蓋上了“破瓦片”,
兩頭還掛上了“遮羞簾”,
渾身上下還被插上了管子,
真有點像正在
被搶救的“病危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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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景區的邊緣地帶看到
有人在拍攝一個
長滿樹根的大土堆,
這該不會是另外的
古城墻的根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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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窩下,大樹旁,一堆故土
還有貌似建筑基礎
在向這邊延伸——
這便是幾千年前
令人向往的
天下政權的中心——
京襄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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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獅子,在過去就是
王權身份的象征,
看見它就可以想象出
昔日這里的威嚴和霸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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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萬物否極泰來,
歲月滄桑
何時何地的興衰
也都是在每一瞬間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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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或許就是人們
常說的歷史豐碑吧?
每每看到前人的
“可歌可泣”。
就一直在反省一個問題:
現在的人不知道是真的
“高度文明”還是
“高級科學”?
還是越來越把愚蠢當聰明,
把物質和動物本能
當成了幸福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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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國不在了,
但是他們的豐功偉績
依舊永載史冊。
雖然他們已經不在了,
可是他們的族人卻是
繁衍生息遍布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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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公”的祖地滎陽,
再高的建筑都在他們的腳下。
不管是千秋萬代,
他們一直在關注
并護佑著子嗣們
繁榮昌盛幸福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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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仰“三公”
偉哉壯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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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想就在一起,
沉默卻是萬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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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可以成書,
書中絕不是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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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曲直無真知,
封存皓月皆先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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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能給我們后人帶來
民族精神的先輩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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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傳美酒可以讓人感受、
體驗這片沃土
昔日的人文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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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放下眼前
就能求得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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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尋找源頭
才能參透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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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瓦礫都曾經輝煌多彩,
一切巔峰絕美
也將是回歸塵埃。
這便是一切皆空的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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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錄是我們的職責,
傳承是我們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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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是幸福的,也是悲哀的,
因為生不知生的命題,
也就如同豬狗為了吃喝,
為了貪欲、為了誘惑
而在每一秒鐘虛度、
浪費就是罔生,
必有因果報應
多世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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