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完孩子后,軍火梟老公嫌我松松垮垮。
每次擦槍走火,蓄勢待發(fā)時,
他總會突然卸下勁,抱怨著想要更嫩更緊致的體驗。
于是為了增進夫妻感情,我去做了緊致手術(shù),準(zhǔn)備給他一個驚喜。
我特意選在燈光迷離的夜總會,
在他見完客戶后穿著性感睡衣悄悄出現(xiàn),抓著他的手伸向腿間。
老公先是興奮,隨即冷下臉。
“盈盈,不是說好在這里就當(dāng)不認(rèn)識嗎?被人知道了,你我都麻煩。”
盈盈?
陌生的名字讓我心臟驟冷。
就在這時,他手機響了。
一個嬌滴滴的女聲傳來:“裴哥,你怎么還沒來?上次你那么兇,都把人家弄出血了...你答應(yīng)要陪我去做修復(fù)的,可不能賴賬……”
裴宴連聲哄著,抓起外套就要走。
忽然回頭看向我:“你哪來的?”
恰好,他的心腹推門探頭:“老大,給秦爺那邊“賠禮”的姑娘送來了。”
裴宴恍然大悟,看向我。
“秦梟不近女色,你能被選上肯定床上功夫不錯,把人伺候好了,重重有賞。”
我看著結(jié)婚五年的丈夫,沒有再解釋,沉默地點了點頭。
......
裴宴的腳步?jīng)]有絲毫停頓,迅速消失在包廂門口。
走廊隱約傳來他壓低嗓音的哄慰,黏膩又溫柔。
我看向他的心腹阿坤,聲音冷得像冰:“盈盈是誰?”
阿坤聽出了我的聲音,臉色瞬間煞白:“是王老板送給老大的禮物,他們店里的頭牌,后來老大把她招來當(dāng)前臺。”
我冷笑一聲,裴宴還真是煞費心機,把小情人放在不惹眼的崗位,叫我從來沒起過疑心。
也難怪,從前夜夜糾纏的裴宴,近來總推說累,嫌我不夠緊,沒情趣。
原來不是我年老色衰,是他的心野了。
我看著門口哆哆嗦嗦不敢進的女孩子,遞給她五十萬的支票,“這是你的酬勞,你可以走了。”
阿坤面露難色:“嫂子,這…秦爺那邊馬上就到,人走了,我沒辦法交代……”
我抬眼:“他不是讓我‘好好伺候’秦梟么?我如他所愿。”
阿坤張了張嘴,終究沒再說話。
他是裴老爺子早年派來幫裴宴打理“生意”的,只忠于幫規(guī)和舊主,從不多問男女私事。
“不讓你難做。”我朝他伸出手,“合同給我。那姑娘走了,我頂上。”
阿坤沉默著遞來一份文件。
我快速掃過條款:僅是今晚與秦梟見面,酬勞三百萬。
若能和他成功上床,另加五百萬。
要是懷孕,一千萬。
而和秦梟結(jié)婚……裴家所有產(chǎn)業(yè),都能分一成干股。
指尖猛地收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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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五天前,我撒嬌想讓裴宴給我買包。
他當(dāng)時揉著我的頭發(fā),語氣無奈:“最近走貨風(fēng)聲緊,現(xiàn)金都壓在里頭,幾十萬不是小數(shù)目,乖,下次再說。”
轉(zhuǎn)頭,卻在酒桌上對著兄弟嗤笑:“女人就是眼皮子淺,只會伸手要錢。”
我毫不猶豫簽下合同。
阿坤為難道:“嫂子,這合同…需要老大親自簽押才能生效。他若不認(rèn),我也幫不了你……”
“打給他。”我的聲音異常平穩(wěn)。
阿坤撥通了電話。
我的心跳在寂靜中如擂鼓。
五年,說沒有一絲留戀是假的。
我甚至可悲地期待著,看到我的名字時,裴宴會不會后悔萬分,甩掉那個盈盈,沖回來阻止我。
可是沒有。
裴宴壓抑的喘息傳來:“媽的,簽個字非要現(xiàn)在?沒點眼色!信不信我讓老頭子廢了你!”
阿坤硬著頭皮解釋:“老大,合同涉及資產(chǎn)眾多,必須您親自簽字。秦爺?shù)能囈呀?jīng)到街口了,人…今晚就得送過去。”
裴宴罵了句臟話,背景音里混著女子嬌嗔的嗚咽。
片刻后,電子合同預(yù)覽圖上,赫然出現(xiàn)了他那飛揚跋扈的簽名。
“行了沒?就這點破事!一個送出去的貨色,還想攀上秦梟?做夢!今晚要是搞不定,隨便扔給底下弟兄玩玩兒,一分錢都別想拿!”
最后一絲幻想破滅。
合同上明明白白寫著我的名字,他卻看都沒看一眼。
我敲下發(fā)送鍵,將離婚協(xié)議書簽好字發(fā)給了阿坤,開口,“告訴他,把這份也簽了吧。”
阿坤照做。
電話那頭,裴宴的罵聲更響,依舊是看也不看,飛速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女人嬌滴滴的驚呼隱約傳來:“裴哥…輕點...啊...要掉下去了...”
裴宴嗓音沙啞:“自己扶著往下坐,全部吃進去!”
電話被突兀的掛斷,好像我和裴宴戛然而止的婚姻。
直到阿坤出門將秦梟帶進來,我的腦子仍是一片空白。
八年的光陰,從相戀到結(jié)婚。
我從未查過裴宴的手機,更不屑跟蹤盯梢。
如今突然離婚,我都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直到面頰傳來涼意,我才驚覺自己掉了淚。
“你就是裴宴送來的人?”
一道低沉的聲音在前方響起。
我抬起頭。
秦梟坐在正中的黑色真皮沙發(fā)上,指尖夾著雪茄,玩味地看著我。
“怎么,跟我玩,很委屈?”
我抹掉眼淚起身,迎上一道更加赤裸裸的視線,才發(fā)現(xiàn)他身邊還坐著一個中年男人,就是給裴宴送過女人的王老板。
王老板滿意地看著我,“穿得真騷啊,小美女。”
“小裴這小子不厚道,我送他店里的頭牌,他回回塞給我的都是些不知道被睡過多少次的爛貨。”
“還以為他手里沒好貨色,沒想到給秦爺您備的,是這種極品。”
“秦爺,今兒我跟來,算是沾光了!”
秦梟淡淡吐了口煙,視線落在我腿上:“是不錯,就是這手術(shù)的痕跡,太明顯了。”
“宋眠,你倒是癡情,為了他,連那種手術(shù)都愿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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