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但死亡又是必然的事情。人類對死亡的研究很深刻,尤其是對死后世界的研究,死亡之后究竟是塵歸塵,土歸土,還是會進入另一個世界?這除了涉及到宗教理論的問題,同樣也是科學領域中一個待深入研究的課題。你可能不知道的是,已經有越來越多的事實驗證了這樣的結論:人類死亡后的幾分鐘內,大腦仍然處于活躍狀態,意識并沒有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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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結論必然會造成一個結果:人或許清醒地看著自己正在死去!更讓人感到恐怖的是:每年全世界有這么多人被宣告死亡,有的人選擇將有用的器官捐獻,在器官移植或者摘除的過程中,他們或許全程都看在眼里。可能很多人會覺得這是一個玄學,但很顯然這已經不是玄學的范疇了,而是一場醫學倫理危機。
我們定義死亡從一開始的心跳停止到現在的腦死亡,死亡的定義在不斷被打破。現在醫學專業上說,死亡不是瞬間的過程,而是漸進的過程,分為“臨床死亡”和“生物學死亡”兩個階段。
臨床死亡主要是指心跳、呼吸停止,但腦細胞尚未完全死亡(通常可持續4–6分鐘);而生物學死亡則是腦細胞因缺氧徹底壞死,不可逆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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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如果心跳停止了,在之后的4-6分鐘里面,大腦仍然會有一部分(海馬體)處于活躍狀態,保持低水平電活動。
科學家曾通過實驗證明了這一點,他們實地研究了100名心跳停止跳動的實驗體。發現有20%的人在心跳停止后的30s-2min之間,大腦出現了γ波活動,γ波活動一般只會出現在大腦活躍狀態下,比如說專注做事、回憶往事等。
此外,那些心跳停止但又被搶救回來的患者中,有不少患者都出現了同一個共性,他們記得搶救過程中的對話、儀器聲音、甚至醫生衣服的顏色——而這些細節,發生在他們“無生命體征”的狀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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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意味著什么?他們不是在做夢,而是在“旁觀自己的死亡”。如果這個未知的領域正如我們所驗證的那樣,那我們或許要接受一個殘酷的真相:有人可能“活生生”經歷了器官摘取。
為什么這么說呢?試想,一個人雖然臨床上認定已經死亡了,但其大腦其實還存在意識,哪怕只是很短的時間,但有時候我們卻爭分奪秒的進行器官摘除手術,這就意味著我們在他“有感知”的狀態下進行器官摘取,算不算一種酷刑?
目前,全球多數國家采用“腦死亡”或“循環死亡后器官捐獻(DCD)”標準。以中國為例,DCD流程通常是: 家屬同意放棄搶救; 撤除生命支持;心臟停跳后觀察2–5分鐘; 宣布死亡,立即進行器官摘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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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核心問題就是心臟停跳后觀察2–5分鐘,這一段時間或許就是意識仍然存在的階段。雖然現在醫學研究還沒有相關的證據能直接證明他們在那段時期會因為器官摘除時感到疼痛,但同樣的我們也無法排除他們感知不到。而且,即便他們有感受,也會無法表達,成為真正的“無聲受害者”。
實際上,關于死亡之后的實驗研究早就開始了,尤其是所謂的“瀕死回憶”。那些被醫生從死亡邊緣拉回來的患者,常常會分享一些“離奇”的經驗,比如靈魂離體、看見強光、看到去世的家人等等。雖然難以證實,但有趣的是,我們卻意外的捕捉到了微弱意識信號。
目前我們死亡判定的標準沒有出現變化,隨著科技的進步,AI和腦機接口技術的發展,讓死亡這個問題變得更加復雜。比如人在死亡之后能否直接利用AI的手段進行腦電波分析,進而判斷患者是否還存在意識?假如意識還存在,是否要進一步搶救,哪怕家屬已經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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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或許不是終點,而是新生命的起點,在人類死亡的最后微光里,人可能依然“在場”。如果我們無視這一點,繼續用過時的標準草率宣布“他走了”,或許是對生命的不尊重。所以我們應該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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