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歲的徐湖平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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鋒言鋒語
12月27號晚上十點半,紀檢委的通報跟顆炸雷一樣,把全網都炸懵了——退休17年的老官,前一天還在老干部活動中心跟人搶著下“當頭炮”,后一天就被兩個穿制服的人架進了審查室。
有人看見他被帶走時,手里還攥著半塊啃剩的蘋果,果皮都蔫了,臉白得跟墻上的石灰似的,腿抖得站不穩,得靠人扶著才能邁步子。
徐湖平這輩子最拿得出手的事兒,不是當過江蘇省博物館館長,不是管過文化廳,是他那封寫了三頁紙的親筆信。二十多年前,為了把父親的老紅軍身份定下來,他把筆桿都握斷了,字里行間全是眼淚,說父親當年跟著部隊打鬼子,淮海戰役時左腿被炮彈炸了個窟窿,子彈嵌在骨頭里,到死都沒取出來,還爬了十里地給部隊送情報。
他找了七個當年跟父親一起蹲過戰壕的老戰友,一個個跪在人家門口求簽字,跑了民政局跑黨史辦,再跑軍區政治部,整整半年才把父親的烈士證拿到手。那封信他鎖在抽屜最里面,逢人就掏出來晃一晃,說“這是我家的根,比黃金還值錢”。
可他的官運,全是“貴人”給的。1998年,他在博物館當副館長,熬了12年都沒挪窩,每天就是擦展品、給游客講“這個瓷碗是清朝的”,連科長都沒升過。結果突然有天,省委辦公廳的電話打過來,說“徐湖平,明天去文化廳報道,當副廳長”。他當時以為是詐騙電話,反復問了三遍“是不是找錯人了”,對方說“沒錯,就是你”。
就這么一步,他從副處級跳到副廳級,工資從三千漲到六千,辦公室從十平米的小房間變成帶沙發的大套間,連司機都配了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同事們背后嚼舌根,說他肯定是抱上了省委某個領導的大腿,不然怎么可能一步登天。
更邪乎的是2008年,他還有一年就退休了,按說該回家帶孫子了。結果那個“貴人”又伸了手,把他調到省政協當文史委主任,級別還是正廳級,比退休前多占了兩年便宜。
這兩年里,他不用坐班,不用管事兒,每個月拿一萬二的工資,還能報銷各種費用——去上海開個會,住五星級酒店,吃海鮮大餐,甚至買條煙都能報。他跟老伙計們吹牛逼,說“這是領導看得起我,給我留面子”,可誰都明白,這就是變相讓他多撈點,就是占國家的便宜。
現在紀檢委查他,肯定不是瞎折騰。當年他管博物館的時候,正好趕上文物市場火得不行,商人跟蒼蠅似的圍著他轉,說“徐館長,批個文物出境展覽唄,好處少不了你的”。他那時候是不是收了錢?有人說,他辦公室抽屜里藏著好幾萬塊的購物卡,都是商人塞的,連超市的卡都有。
后來當文化廳副廳長,管著全省的文化項目,比如新建的大劇院、改造的夫子廟老街,動輒幾千萬的工程,他有沒有把工程給親戚做?有沒有收回扣?這些事兒,現在都得扒個底朝天。
退休后他倒挺逍遙,每天早上六點去公園打太極,把招式耍得跟廣播體操似的,上午去圖書館看報紙,翻兩頁就睡覺,下午去老干部活動中心下棋,贏了就笑,輸了就罵街。跟人聊天的時候,總說“我這輩子沒虧心,對得起父親,對得起領導”。
結果12月27號晚上,紀檢委的人直接沖進活動中心,他剛把“車”移到對方“將”前面,就看見穿制服的人站在跟前,說“徐湖平,跟我們走一趟”。他手里的棋子“啪”地掉在地上,棋盤都翻了,黑子白子滾了一地,旁邊的老頭們都傻了,有的張著嘴,有的趕緊摸手機拍照,場面亂得跟菜市場似的。
他父親是老紅軍,是烈士,為了國家把命都搭進去了,結果他倒好,拿著父親的烈士證當保護傘,搞貪腐搞違紀。82歲了還敢犯事兒,他對得起父親嗎?對得起那些跟著父親一起打仗的老戰友嗎?對得起國家給的工資嗎?
現在徐湖平被查的消息傳得滿天飛,有人說他是晚節不保,有人說他是自作自受。不管怎么說,有一點能肯定——不管多大歲數,不管背景多硬,犯了法就得蹲大牢。他那封親筆信,當年是他的榮耀,現在說不定變成了他的恥辱。
你們說,他會不會把當年幫他的“貴人”供出來?會不會牽扯出更多的人?評論區告訴我,你們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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