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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開發者圈子,悄悄刮起了一陣“不寫代碼也能賺錢”的風。
創業公司CTO吳瑞孟,業余時間靠AI漫劇應用、企業網站搭建這些活兒,兩個月就賺了15萬。
這賺錢速度,放在以前的獨立軟件開發圈子里,想都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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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瑞孟的秘訣,就是今年爆火的vibecoding,也就是氛圍編程。
簡單說就是把想法說出來,AI就幫你完成編程。
本來想覺得這只是效率提升,后來發現其實是給開發者打開了一扇新大門,讓“超級個體”這個群體正式走到了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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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吳瑞孟,現在不少開發者都靠這招嘗到了甜頭。
大四學生葉劍鋒,花三四個小時做了個戀愛傾向測評工具,上線兩周就賺了1.2萬。
琴行老板鄧凱凱搞的AI小說創作工具,現在營收也很穩定。
還有個叫Eason的開發者,給教學機構搭課程系統,6小時就拿到訂單,兩周交付完成,輕松入賬2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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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案例看著讓人羨慕,但背后不是運氣。
核心是vibecoding把開發門檻拉到了最低,就算不是專業程序員也能上手。
國內的百度秒噠這類平臺,還加了全棧開發、數據庫服務這些功能,甚至能直接接入微信支付、短信驗證這些第三方服務。
這就意味著,開發者從設計產品的時候,就能想清楚怎么賺錢,不用再像以前那樣,開發完還要找渠道變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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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ason就說過,同樣的課程系統,用vibecoding開發,客戶只花2萬。
要是走傳統開發流程,沒十萬下不來。
這不是開發者主動降價,而是開發模式變了,開發者能直接對接市場,中間環節的成本省下來了,雙方都受益。
很顯然,這種模式讓開發者真正掌握了商業化的主動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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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回顧下中國互聯網的發展,開發者的身份一直在變。
最早網站和APP時代,開發者大多是公司員工,寫什么代碼、做什么產品,都是公司定。
產品權、用戶權、定價權,沒一樣在自己手里,說白了就是個“技術勞動者”。
后來到了小程序時代,開發者自主權多了點,能自己做產品上架平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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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本質上還是給平臺打工,要靠平臺給流量,沒法形成自己的商業閉環。
賺不賺錢,很大程度上要看平臺臉色。而vibecoding的出現,徹底改變了這一點。
現在一個開發者,就能搞定從產品定義、設計、測試,到上線、運營、變現的全流程。
開發者不再只是“寫代碼的”,而是變成了把用戶需求轉化成可交易產品的“超級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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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秒噠的數據顯示,平臺上大部分開發者都不是專業程序員,有職場人,也有學生。
這些零基礎的“小白”能快速入場,就是因為vibecoding降低了門檻。
現在平臺上已經有兩萬多個應用接入了支付功能,完成了上萬筆真實交易。
如此看來,一個屬于開發者的變現生態,已經慢慢成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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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有人會問,這些“超級個體”的價值,僅僅是讓開發者多賺錢嗎?顯然不是。
現在國內AI應用的用戶已經有上億了,但供給端問題不少,同質化特別嚴重。
大部分大廠都在做智能客服、短視頻推薦這些熱門功能,很多細分需求根本沒人管。
比如“適合6歲女孩的水果主題西班牙語動畫課程”,還有“縣域高中的谷子交換平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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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需求要么太小眾,要么商業化空間小,大廠根本看不上。
但這些需求真實存在,而“超級個體”正好能補上這個缺口。
vibecoding讓AI應用生態有了“去中心化供給”的可能。
大廠負責做標準化的大眾產品,“超級個體”專注滿足長尾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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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者互補,才能形成一個更完整的AI應用生態。
這不僅能讓更多用戶用上個性化的AI服務,也能讓整個AI生態更有活力。
“碼農”這個標簽,承載了太多開發者的無奈。
過去幾十年,他們是互聯網發展的核心驅動力,卻很少能站在商業舞臺的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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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vibecoding帶來的這場變革,不僅讓開發者賺了更多錢,更重要的是,讓他們掌握了自己的職業主動權。
“碼農”的黃昏已經過去,“超級個體”的黎明正在到來。
當越來越多的開發者以“一人公司”的姿態去創造、去運營,國內的AI應用生態一定會變得更加完備、更加多元。
這對于開發者來說是機遇,對于整個互聯網行業來說,更是新的增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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