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毛主席發火:賀子珍怎么沒工作?
![]()
1950年的那個哈爾濱冬夜,比現在的東北還要冷上好幾度。
在專列的一節車廂里,毛主席冷不丁問了一句:“賀子珍現在怎么樣?
還在東北嗎?”
![]()
這一嗓子,直接把旁邊的秘書葉子龍給整懵了。
車廂里安靜得甚至有點尷尬。
葉子龍憋了半天,才硬著頭皮說了實話:這位井岡山時期的第一位女黨員,這會兒不僅早就一個人跑到了上海,而且混得那是相當慘,連個正式工作都沒有,說白了就是個“待業青年”。
主席當時那個臉色,刷地一下就沉下來了。
“難道她資歷還不夠安排工作嗎?”
這句話聲音不大,但分量極重。
![]()
一個走完兩萬五千里長征的女英雄,竟然在上海灘連個飯碗都端不上,這事兒敢信?
其實吧,這事兒真不怪地方干部勢利眼。
要讀懂賀子珍當時的“落魄”,咱得把進度條拉回到1927年。
那會兒她可不是誰的附屬品,而是永新縣大名鼎鼎的“雙槍女將”。
咱們現在的電視劇總喜歡演“英雄救美”,但在賀子珍這兒,劇本完全是反著來的。
1927年白色恐怖最嚇人的時候,她哥賀敏學被抓了,眼瞅著就要掉腦袋。
一般姑娘早嚇癱了,賀子珍偏不。
這一仗打得太漂亮了,不僅把親哥救了出來,還順手撈了80多個革命志士。
![]()
這種敢把天捅個窟窿的性格,才是她后來能在井岡山站穩腳跟的硬通貨。
那時候的愛情,不是花前月下,是兩個人背靠背替對方擋子彈。
有個細節很多人不知道。
![]()
在塘邊村那次,敵人摸到眼皮底下了,警衛不夠用。
賀子珍二話不說,拎著雙槍就出去當誘餌。
她硬是靠著對地形的熟悉,把敵人引進了深山老林,給指揮部爭取了轉移的黃金時間。
等到她一身泥巴回來的時候,那哪是什么嬌滴滴的夫人,簡直就是個殺神。
可惜啊,老天爺總是喜歡開玩笑。
如果說井岡山是她的巔峰局,那長征就是她的“渡劫”現場。
1935年在貴州盤縣,敵機像烏鴉一樣黑壓壓地撲下來。
當時的賀子珍剛生完孩子,身子虛得不行。
可當她看到傷員鐘赤兵暴露在轟炸區時,幾乎是下意識地撲了上去。
鐘赤兵后來成了開國中將,活了下來,但賀子珍為此付出的代價,是咱們常人無法想象的。
醫生給她做手術,取出了大大小小的彈片,但因為醫療條件太爛,還有17塊彈片死死嵌進了她的頭部和肺里,這輩子都拿不出來了。
這17塊彈片,就像17個定時炸彈。
![]()
劇烈的神經痛讓她開始變得易怒、暈厥,甚至有點鉆牛角尖。
她接受不了一個曾經沖鋒陷陣的自己變成“廢人”,非要去蘇聯治病,非要把彈片取出來。
結果呢,這一走就是十年。
等她1947年回來的時候,國內早就變天了。
以前的戰友要么是元帥將軍,要么是封疆大吏,而她因為錯過了延安整風,錯過了抗戰勝利,檔案關系亂成了一鍋粥。
地方上的干部也是左右為難,安排低了吧,人家資歷在那擺著;安排高了吧,又怕犯錯誤,索性就這么“晾”著了。
![]()
身上的17塊彈片沒能殺死她,卻把那個驕傲的女將軍一點點磨成了“廢人”。
好在毛主席那個電話打得及時。
他直接聯系了上海市長陳毅。
![]()
陳毅是誰啊,那是老戰友,腦子轉得飛快,秒懂。
沒幾天,浙江省婦聯主席的任命書就送到了賀子珍手里。
雖然晚年的賀子珍身體不好,大部分時間都在養病,但這不僅僅是一份工作,更是組織給她的一個交代——國家沒忘了這位流過血的功臣。
故事最后定格在1979年的秋天。
那時候主席已經走了三年了。
身患重病的賀子珍,坐著輪椅,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去了毛主席紀念堂。
![]()
她沒哭天搶地,就那么靜靜地看著。
臨走時,她獻的那個花圈上,沒有寫什么這一生那一世的肉麻話,也沒有寫那些高得嚇人的頭銜,落款只有兩個字——“戰友”。
這倆字,比什么都重。
參考資料:
特別聲明:以上內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為自媒體平臺“網易號”用戶上傳并發布,本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