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1年11月4日深夜,德國漢諾威,整個歐洲大陸還被厚重的神學陰云籠罩著,也沒幾個人知道大清國那邊正發生著什么。
數學家萊布尼茨坐在搖曳的燭光下,死死盯著桌上的一張圖紙,手抖的厲害。
這是他在中國傳教的好友白晉神父寄來的“特產”。
圖上沒啥深奧的微積分公式,只有64個由斷開和連貫線條組成的圖案——那是來自東方大清國的《伏羲六十四卦次序圖》。
為了搞定“二進制”算術,萊布尼茨已經苦熬了好幾年,就像個卡在最后關頭的程序員,頭發都快愁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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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天夜里,當他試著把卦象里連貫的“陽爻”看作1,斷開的“陰爻”看作0時,奇跡發生了。
那些原本看起來像是鬼畫符一樣的古老符號,瞬間變成了一串嚴絲合縫的二進制數碼:000000、000001、000010…
那一刻,這位歐洲頂級智囊感覺頭皮一陣發麻。
他突然意識到,在地球另一端,有人早在3000年前,就用這套“0和1”的邏輯,搞出了一套解釋宇宙的數學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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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不光是現代計算機邏輯的起點,也是一本中國“天書”漫長正名之路的開端。
咱們今天不聊算命攤上的那些玄乎事兒,就聊聊這場跨越三個世紀、讓無數諾貝爾獎得主競折腰的“科學反擊戰”。
這本曾被無數人打上“迷信”標簽的古書,憑啥在2019年能堂而皇之地進駐中國最高社科殿堂的博士招生目錄?
這事兒吧,得從那個被西方科學界“隱瞞”了許久的真相說起。
很多人以為萊布尼茨這事兒是巧合,是后人瞎編的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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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論其用途及它賦予伏羲所使用的古老圖形的意義”。
萊布尼茨沒貪天之功,他直接把二進制的版權,還給了中國那位叫伏羲的老爺子。
但這僅僅是《易經》給現代科學挖的第一個“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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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時間條拉到1973年。
法國生物學家申伯格正對著遺傳學教材發呆,估計是做實驗做郁悶了。
當時,DNA雙螺旋結構已經被發現,科學家們鎖定了決定生命的四種堿基:腺嘌呤(A)、鳥嘌呤(G)、胞嘧啶(C)、尿嘧啶(U)。
這四種玩意兒,每三個一組,就能決定一種氨基酸。
申伯格隨手算了一下:4的3次方,一共64種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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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申伯格腦子里突然閃過一道驚雷。
作為個資深漢學粉,這數字太敏感了。
他趕緊翻出一本《周易》,開始了一場讓整個生物學界目瞪口呆的“連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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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試著把四種堿基按化學性質搞個陰陽分類:A對應少陽,G對應太陽,C對應太陰,U對應少陰。
當他把這些代號填進64個遺傳密碼子時,結果讓他倒吸一口涼氣:64個生物密碼,竟然跟《周易》的64卦象嚴絲合縫地一一對應,甚至連功能分組都驚人的一致!
申伯格后來在《生命的秘密鑰匙》里拋出了那個讓西方傲慢科學界不得不正視的問題:為啥人類最前沿的生命科學,解出來的答案卻是一本3000年前中國古書的“目錄”?
難道古人沒顯微鏡,光靠腦補就洞穿了生命的底層邏輯?
這事兒越挖越深,卷進來的大佬級別也越來越高,簡直就是神仙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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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子力學的奠基人海森堡,那個提出“測不準原理”讓愛因斯坦都頭疼的天才,晚年居然經常在這個古老東方智慧里找安慰。
他在研究基本粒子時發現,微觀世界那種“既是波又是粒子”的詭異狀態,用西方傳統的“非黑即白”邏輯根本解釋不通。
直到他碰上了“陰陽”。
《易經》里說“一陰一陽之謂道”,太極生兩儀。
在沒被觀測之前,事物處于“混沌”的疊加態;一旦你介入觀測,它就坍縮成了確定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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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就是量子力學里那個著名的“薛定諤的貓”的哲學版嗎?
楊振寧站在諾貝爾獎領獎臺上的時候,也沒避諱這段淵源。
他和李政道搞出來的“宇稱不守恒”定律,打破了物理學界對“對稱”的迷信,而這種打破平衡、再動態中尋找規律的思想,恰恰是《易經》變易思維的核心。
還有丹麥那個物理大宗師玻爾,他對中國哲學簡直是癡迷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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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西方頂尖大腦對這本書的態度。
人家壓根沒把它當算命指南,而是把它當成了一種超越時代的“思維工具箱”。
可說來也怪,墻內開花墻外香,在很長一段時間里,咱們自己對這本書的態度卻挺矛盾的。
直到2018年12月2日,那個讓數百萬考生終身難忘的早晨。
在國家公務員考試的行測考場上,一道關于《周易》的常識題橫空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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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光是一道題,更像是個信號。
考場上一片嘩然,不少人在心里嘀咕:“這是要考我怎么算卦嗎?
我是來考公的,不是來考半仙的啊。”
但懂行的人看到題目就明白了。
這道題考的不是玄學,而是哲學——“萬物皆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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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2019年9月,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生院悄沒聲兒地干了件大事:在博士生招生目錄中,赫然列入了“《易經》與預測學”。
一石激起千層浪。
當時網上吵翻了天,有人痛心疾首說這是“封建迷信登堂入室”,有人冷嘲熱諷說“以后算命都要博士學位了,這內卷也太嚴重了”。
但如果你仔細去翻那份招生簡章,會發現中科院的意圖非常清晰且硬核。
他們不是要培養擺攤的算命先生,而是要正兒八經地挖掘這套古老算法背后的邏輯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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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看,阿爾法狗(AlphaGo)橫掃圍棋界靠的是啥?
是決策樹,是概率推演。
而《易經》的64卦、384爻,本質上就是一套龐大的決策數據庫。
每一爻的變化,都是在計算不同條件下的概率路徑。
用現在的眼光看,《易經》其實就是一本“超級算法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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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講“簡易”,就是把復雜世界簡化成符號(0和1);它講“變易”,就是承認世界永遠在動態變化(非線性系統);它講“不易”,就是變化中總有不變的規律(守恒定律)。
這哪里是迷信?
這分明是系統論、控制論和信息論的鼻祖。
回頭看這3000年,這本古書就像個沉默的智者,靜靜地看著人類從蠻荒走到登月。
當西方人還在認為地球是宇宙中心的時候,它講“天行健”;當機械唯物主義認為世界像鐘表一樣精確運行時,它講“亢龍有悔”(物極必反);當現在AI算法試圖窮盡所有算力來預測未來時,它早就給出了答案——真正的智慧不是預測確定的未來,而是掌握應對變化的規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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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萊布尼茨深夜的驚嘆,到DNA雙螺旋的巧合,再到如今成為國家級的研究學科,這段歷史告訴我們一個道理:
所謂“迷信”,往往是因為我們的認知維度還不夠高。
《易經》其實一直沒變,變的是我們看它的眼神。
下次,如果再看到有人拿《易經》當算命書,你可以微微一笑,像個真正的行家那樣告訴他:
“朋友,你手里拿的,可能是人類歷史上最早的量子力學教科書。”
參考資料:
戈特弗里德·威廉·萊布尼茨,《二進位制算術的闡述——兼論其用途及它賦予伏羲所使用的古老圖形的意義》,法國皇家科學院,1703年。
馬丁·申伯格,《生命的秘密鑰匙》,1973年。
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生院,《2019年博士生招生專業目錄》,2019年。
海森堡,《物理學和哲學》,商務印書館,198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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