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南博仇英江南春”事件持續發酵,這次媒體將矛頭對準了南博的前院長徐湖平,面對官媒的質疑以及網友的窮追不舍,對此他對事件進行了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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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媒體訴苦,自己血糖高、前列腺不好,退休快二十年了,什么都不管了,對此網友并不買賬,很快媒體的發現徹底打臉了徐湖平。
事情的起點,看起來只是一次普通的藝術品拍賣預展,2025年5月,北京一家拍賣行的預展大廳里人來人往,藏家、掮客、媒體、投資人擠在一起,討論的無非是價格、行情和升值空間。
在眾多展品中,一幅標價8800萬元人民幣的明代仇英《江南春》圖卷格外顯眼,燈光打得很足,介紹牌寫得很滿,一切都在按照一件“市場明星”的標準流程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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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在這幅畫前,站著一位情緒完全不在這個商業語境里的人,龐叔令,她不是來競拍的,也不是來看行情的。
那次捐贈,在當年是有明確記錄的,龐家不是普通收藏家庭,父輩龐萊臣是近代中國極有名的書畫收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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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國成立后,龐增和選擇把家族最重要的一批藏品交給國家,沒有談價格,也沒有附加條件。
可現在,這幅畫卻以“私人藏品”的身份,堂而皇之地站在拍賣行里,等待被再次交易,這種反差,對龐叔令來說不是震驚,而是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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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很快升級,拍賣行在輿論壓力下緊急撤拍《江南春》,但這并沒有平息疑問,相反,它讓一個更嚴重的問題浮出水面,如果這幅畫能從博物院“消失”,那清單上的其他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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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輿論質疑,南京博物院給出了官方解釋,院方的說法可以概括為一句話,這不是丟失,而是“按規定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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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所謂“處理”,最終的結果是進入市場銷售,公開資料顯示,《江南春》在2001年4月16日,被以6800元的價格賣出。
6800元,不是象征性的費用,而是接近廢品價格,可20多年后,這件作品卻被拍賣行估價8800萬元,就算市場有炒作,就算價格有水分,這種跨度也不可能僅靠“運氣”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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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被認定為“假貨”的不止這一件,《雙馬圖》同樣在“清理”之列,但它在2014年的拍賣市場上,已經拍出了230萬元。
而畫上清晰可見的龐萊臣收藏印章,清楚地標明了它的來源,這至少說明兩點,第一這類作品在收藏界并非“毫無價值”,第二當年的“廢品定性”與市場認知存在巨大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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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問題不斷被追問,當年的關鍵人物被推到了臺前,時任南京博物院院長徐湖平,此時的徐湖平已經82歲。
面對媒體采訪,他并沒有詳細解釋制度和流程,而是反復強調自己身體不好,列舉高血糖、前列腺等疾病,并表示自己早已退休,很多事情“什么都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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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特別強調,自己不是書畫鑒定專家,試圖將責任限定在“歷史久遠”“專業不對口”,但這種回應,很快被證據擊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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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制度角度看,這是一種嚴重的權責不分,從現實效果看,它為權力尋租提供了完整閉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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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當時并未形成實質性處理,現在回看,這些舉報并非空穴來風,而是被時間掩蓋的線索。
再回到“真假鑒定”這個核心問題,本身同樣問題重重,1961年的第一次鑒定,規格很高,參與者包括張珩、謝稚柳等重量級人物。
即便當時認為《江南春》不是仇英真跡,也明確指出其仿制水準極高,并肯定龐家是按真跡收藏。這本身已經說明,它具有重要的研究和收藏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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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個至今未解的關鍵問題,是2001年那次交易的買家身份,銷售記錄中,買家姓名一欄只寫了“顧客”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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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在形式上或許成立,但它無法回應更根本的問題,捐贈人的意愿是否被尊重,受贈方是否履行了最基本的管理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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