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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鎮已經寫了不少與美國有關的文章,上周還分享了美國的書單,如下圖所示,今天的文章可參考《制造貧困》《美國底層》《兩美元過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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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中國人是被社會主義慣壞的“巨嬰”,對資本主義的殘酷性缺乏基本認知。甚至很多人想象的西方世界,不過是一個更加完美的中國,把很多只在中國存在的關愛、保護、兜底,寄托在并不存在的資本主義幻覺上。
那些沉迷于幻想,不惜以非法手段跑到美國的人,正在付出代價。
在極致資本主義的美國,有一條不可名狀、無法直視的“斬殺線”。一旦因為一個很小的意外,比如一次交通違章、一次意外的受傷、一次上班遲到、某個催繳稅費的郵件沒有收到,就可能瞬間從中產掉落到全世界范圍內的赤貧階層。
而赤貧階層在這套體系中,基本是無法挽救的,因為在“自由”的資本主義世界,雖然提供了救濟的渠道,但獲得救濟的前提是個體有足夠的認知和自制力實現自我拯救,這就是自由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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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這樣一套體系下,要想實現自救,對個體精神、認知的要求極高,而在遭遇“斬殺”的同時,精神也被摧毀了。
以上是不是有點像神話故事?或者像電子游戲?
確實有點像,這是美國當代神話。
可能有讀者之前了解過“克蘇魯神話”,這是一個非常新的神話體系。
美國小說家洛夫克拉夫特在20世紀初開始構造這一神話體系,他以日記、報道、研究手記等半正式形式,從一個個謎題出發,構筑了一個非常怪異的世界。這一神話體系核心認為人類絕非世界的主宰者,在人類尚未探知的未知世界,隱藏著超乎想象、不可名狀的恐怖真相,只要看上一眼、聽到一句模糊不清的呢喃,脆弱的人類就會陷入瘋狂、變異乃至死亡。
在克蘇魯神話世界,抵御瘋狂的核心是“SAN值”,英文為“Sanity”,這一設定最初源自桌面角色扮演游戲《克蘇魯的呼喚》,用來衡量游戲角色的精神穩定狀態,可以簡單理解為“理智值”,代表對超自然恐怖、禁忌知識、極端事件、不可名狀事物的心理承受能力。
當“SAN值”歸零,哪怕這個人肉體仍然非常健康,但因為陷入永久的瘋狂,這個人本質就死了。
至于“斬殺線”也來自游戲,意思是游戲中單位血量降低到一定臨界閾值,那么哪怕最輕微的傷害,都會導致瞬間死亡。
“斬殺線”“SAN值”以及不可名狀的克蘇魯神話,一定程度上,可以非常貼切地描述當前的美國,或者說描述資本主義發展到極致的“人間地獄”。
這個地獄當然不是所有人的地獄,而是部分人的地獄,這背后就是資本主義最極致的系統化壓迫。克蘇魯神話誕生在美國,某種程度上就是對資本主義的神話式解析。
上面說得有些玄虛,但真實存在。
小鎮昨天分享《》,談由全民基本保障、全民基本工作、全民基本激勵等三大制度構建的政策體系,核心就是不放棄任何一個人,讓生產力和社會發展真正以人為本,每一個人都不用擔心未來的生活保障,想工作就有工作,不想工作那就努力讓自己和家庭變得更好,實現“修身齊家”也可以獲得收入,這樣的社會最起碼稱得上共產主義初級階段。
當然,這是一個宏偉的目標,需要一代代中國人共同努力,但不必懷疑能否實現。當我們回到20年前、40年前甚至80年前,我們敢想象2025年的中國嗎?甚至不需要這么久,2010年我們還覺得2050年才有希望GDP超過日本,2020年我們還不敢想中國汽車品牌橫掃全球,2024年還想象不到新一輪貿易戰,美國會如此脆弱。
一切事在人為,只要方向正確,路雖遠,行則將至。更何況就算這一偉大的目標永遠無法實現又如何,我們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接近,哪怕0.9的無限循環永遠無法達到1,但0.99就是比0.9強。
但當路線錯了,制度的設計不是為了人,而是為了人以外的比如資本、利潤,那么這個制度必然是反動的,要陷入自我毀滅。
就體現在美國人的斬殺線越來越高,想要維持理性的難度越來越高,而且理性一旦崩潰,再難恢復,縱使提供了制度型的救濟方案,又如何拯救已經被毒品徹底摧毀的行尸走肉呢?
小鎮在《》分享了瑞銀2023年全球財富報告的全球成人凈資產分布百分位圖,并對該圖進行了還原,以符合實際情況。原圖以10分位為橫軸的基本單位,然而在90到100分位,卻分為:90到95分位、95到99分位、99到100分位,從而極大美化了歐美世界的凈資產分布,遮掩了歐美的不平等。
還原后如下圖所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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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瑞銀2023年財富報告中,10分位對應-168美元,可以看到,在10分位以下,也就是全球成人凈資產后10%,中國為零,意味著中國在人類歷史上第一次徹底消滅了赤貧,也就是凈資產為負。
對比下其他區域位于10分位以下的人口占比,歐洲10.6%,亞太10.7%,印度11.5%,非洲12.1%,美國和加拿大組成的北美占比高達12.5%,甚至比非洲還差,僅高于拉丁美洲的23.7%。
北美能夠達到12.5%,還要歸功于加拿大美化了數據。從中也可以看到美國的嚴重問題,以及靠近美國的拉丁美洲有多么悲慘。推薦烏拉圭作家愛德華多·加萊亞諾于1971年出版的《拉丁美洲被切開的血管》,介紹了拉丁美洲是如何被舊殖民主義和新殖民主義掠奪的,愛德華多·加萊亞諾在這本書出版后不久就入獄并流亡海外長達1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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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也提到了,這個圖最可怕的是,人類目前最富裕地區之一的北美,竟然在全球凈資產20分位到40分位占比幾乎為零。
這就意味著在北美,一旦個人凈資產跌破全球40分位,不會出現階層的緩慢滑落,比如滑落到全球40分位、35分位、30分位,而是一瞬間就跌落到全球最底層、凈資產為負的赤貧階層。
按照瑞銀報告,20分位對應凈資產855美元,40分位對應4569美元,按照2022年人民幣兌美元中間價匯率均值6.7261,分別對應個人凈資產5750元和30731元。
這并不是一個偶然的巧合,因為美國內部也很清楚這一現象,所以美國還有一個專門的統計指標:Alice Threshold。
大家也可以直接用百度搜索關鍵詞“Alice Threshold”,提供的基礎解釋也夠用了。百度AI提供的解釋是:代表一個家庭在特定地區內負擔基本生活成本所需的平均收入水平,包括處于貧困線以下家庭以及貧困線以上、Alice線以下的資產有限、收入有限、有工作、收入雖高于美國聯邦貧困線但不足以覆蓋基本開銷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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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指標用于評估美國不同地區維持最低必須開銷的實際支出線,這些最低的必須開銷包括住房、交通、食品、通訊、醫療、稅費等等基本開支。
需要特別強調的是,中國人決不能拿社會主義溫室的邏輯去套資本主義,在中國有一系列完善的兜底保障措施,任何一個地方如果發生因履職不到位導致的餓死人、凍死人等問題,這是要震驚全國的,至少要追責到分管民生的副市長。
但在資本主義世界,為了利潤最大化,天然追求把基礎生活開支提高到極限,一旦資產和收入跌落到臨界水平,任何微小的波動都會導致個人財務狀況雪崩。
要理解任何國家不會浪費時間統計一個毫無意義的指標,美國在貧困線之外,還要計算一個衡量最低基本開支的指標,顯然是有大用,比如可以告訴金融等機構能夠把一個人壓榨到什么水平,以及當一個地區被壓榨到這一水平的人口過多,政府就需要干預了。
美國不同地區“Alice Threshold”線標準不一,但普遍劃定在美國家庭收入的40分位線左右。比如美國首都華盛頓這一線劃定在當地家庭收入的38分位線,意味著在華盛頓只有62%的家庭脫離了危險的處境,有一定的抗風險能力。
而美國還統計了一個指標:能拿出400美元現金應急的美國人口占比,按照美聯儲《年度家庭經濟和決策調查》,2023年只有63%的美國成年人能夠手頭持有400美元現金或等價物以應對小額意外開支,較2022年的68%又下降了。
瑞銀全球成人凈資產調查,美國在全球20到40分位的斷層;美國Alice Threshold閾值在40分位左右;美聯儲調查,大概四成美國人拿不出來400美元應急。
40%出現在不同機構、不同領域的統計中,這已經不是巧合了。
說明:美國確實存在一個看不見的致命“斬殺線”,這個線大概在全球凈資產40分位數、400美元現金,一旦低于這個水平,徹底滑落到赤貧階層,可能就是一瞬間。
美國全民40%分位左右,就進入了斬殺預警范圍,需要高度警惕意外風險的沖擊。
由此,也就能夠理解很多早就放在明面,但中國人并不理解的現象。
比如當美國黑人被美國警察查到,說要拘留、扣車的時候,反抗極為強烈,在中國人想來,就算美國警察搞錯了、種族歧視,大不了配合警察嘛,頂多浪費一天時間,又能如何?何必強烈反抗以至于死亡。
但可能僅僅因為遲到幾個小時,丟了工作,現金流就會出現問題,然后徹底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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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比如中文互聯網上老說美國人特別喜歡消費,甚至貸款消費、從不存款,似乎只想著及時享樂。于是有一些人包括學者、專家、公知就贊嘆說美國的消費多強勁,個人消費支出甚至占到GDP的近七成、全球的四分之一,由此對中國展開各個角度的批評。
但可能,僅僅是為了維持在“斬殺線”以上,不得不貸款消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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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美國影視劇、歌曲等文藝作品,大量存在一些中國人難以理解的橋段,甚至會誤以為是創作者的藝術加工。
比如美國說唱歌手埃米納姆2005年發行的代表曲《Mockingbird》,有一句歌詞“your mom was saving money for you in a jar.Tryin' to start a piggy bank for you so you could go to college”,中文為“你媽媽曾在一只罐子里攢錢,這樣你就有機會上大學了”。
這句歌詞之前,歌手詳細描述他從小到大如何艱難長大,居住過的每一座房子不斷遭到入室盜竊和搶劫,身無分文、父親有工作卻覺得自己像流浪漢。
而特朗普的專屬曲《Y.M.C.A》創作于20世紀70年代,歌詞內容其實很簡單,主要是勸慰年輕人不要沮喪,沒錢的時候可以去“Y.M.C.A”也就是美國基督教青年會,在這里可以洗個澡、吃一頓飽飯、好好休息一下,然后出門繼續努力。
還有《破產姐妹》中的麥克斯一天打兩份固定工,還從事其他零工,但仍然非常拮據;電影《流浪貓鮑勃》描述一名落魄街頭藝人在流浪貓的幫助下實現戒毒、改變命運,但是在電影的一開頭,主角女友提出分手,是在主角因為欠租金被趕出出租屋之后,這也是流浪生活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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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美國1993年喜劇電影《二十美元》,就是以一張從ATM機偶然流出的20美元紙幣作為線索,串聯起作家、竊賊、流浪女等不同底層持有者的生存狀態。20美元也出現在了托比·馬奎爾主演的2002年《蜘蛛俠》電影,其中反映了一些美國底層生活,電影最后,蜘蛛俠皮特的叔叔去世了,嬸嬸付不起房租,于是把所有的東西變賣,但仍然給了皮特20美元,還哭著說“拿著,我沒法照顧你更多了”。
在早年美國電影中,也經常出現20美元,這需要了解美國的現實生活:在美國下層,日常生活中使用的最大面額紙幣就是20美元。如蜘蛛俠皮特的嬸嬸,在喪夫、被趕出住處、不得不變賣一切家產時,就屬于一瞬間從勉強維持的Alice范圍家庭,跌落到全球最貧困的底層,可想而知還能夠拿出20美元給皮特,意味著什么。
不一一贅述了。
接下來上升到宏觀、整體的制度設計。
美國自二戰后所有政治制度的核心就是堅決防止再出現羅斯福,但在蘇聯還存在的時候,還注意吃相,蘇聯解體后,一切制度設計都朝著極限剝削、獲得最大資本利潤的方向。
從剝削角度,可以說美國已經是一套保護費和租金經濟,任何階層的美國人都處于強度不同的百分比失血狀態。玩過游戲的應該會了解這種不停失血的可怕。
整個國家變成了經濟意義上的“集中營”,所有國民就好像克蘇魯游戲中一樣,不停地接受檢測,一旦物質財富、精神抗性跌落到一定閾值以下,就會被瞬間淘汰出正常的社會運行,掉落到社會底層,再想脫離的難度達到堪比登天。
而這套體系,也確實實現了最大限度的效率,每一個階層都必須承擔匹配這個階層的開支。比如在北京,一個年收入幾十萬甚至上百萬的人,也可以租住在市中心一兩千元的次臥,平時上下班擠地鐵或者騎電動自行車,著裝和吃飯也可以很平價,這在北京不是啥稀奇事,很多人都這樣,所以才有“大廠民工”的自嘲。
能夠實現低成本、高收入的生活方式,關鍵是普惠、普遍、平等的公共服務供給。因為有強調普惠且方便的公共交通,擠地鐵、騎電動自行車才是效率最高的,沒有人會覺得開車是必須的唯一交通方式。哪怕農村也強調公交村村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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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美國不一樣,美國除了少數大城市,可以說根本沒有公共交通體系,沒有車就連送外賣都做不到。
開車還直接關系到生活成本,越窮越需要車。美國普通民眾日常消費依賴大型商超,美式大型商超才能提供相對更便宜的商品,而這些商超需要開車前往,如果沒有車,只能靠步行,那么大概率步行范圍內能抵達的商店,物價要高得多。
有車就可以擴大居住范圍,比如去郊區居住,避開治安不好的市區,還可以選擇房價、租金更低但距離遠一點的地方,這都可以極大降低生活成本。
在美國,固定居住場所極為重要。因為美國社會幾乎辦任何事情,都需要有一個固定地址,包括找工作、辦保險、交稅費等,而工作也挑住所,如果連固定住所都沒有,基本不可能找到正式工作,只能打零工甚至黑工。參見《》
當然美國現在也提供虛擬固定住所服務,但要求支付月租金,一般每月幾十美元,但注意美國40%的人口拿不出400美元現金,一個月幾十美元,不是小數。
還有保險壓力。今年初美國洛杉磯地區大火,就有新聞說美國保險公司拒保,這個新聞是錯誤的,美國畢竟還是法治社會,簽訂的契約具有強制性,違約要承擔巨額賠償責任,保險公司不會這么干的,所謂的拒保指的是在保險到期后,保險公司拒絕承保,或者開出非常高的保險費。
比如在今年洛杉磯大火前,因為這一地區經常大火,所以保險公司已經拒絕承保了,或者保險費很高、賠償額度有限。
更典型的是美國車險和醫療保險,會根據每個人的情況確定接下來保費以及是否承保。比如一個人身體出現問題、就醫了,那么之后保費就會大增,要把曾經支付的保險費賺回來,能夠續保已經算好的了,甚至直接拒保,而在美國,一旦裸奔,后果極為嚴重,美國至今都沒有建立現代主流國家普遍的全民醫保體系,甚至醫療和藥價都不透明。這是比教育改革還要失敗的基礎制度改革。
小鎮之前還科普美國以社區為核心的社會體系,哪怕一街之隔,不同社區享受到的基本公共服務也大為不同,這取決于不同社區繳納的稅費情況。也正因此,每一個社區都會對社區成員提出要求,常見的是HOA屋主協會,可以自行制定社區規則并收取費用,包括房屋外觀、庭院維護、寵物飼養、停車限制等等,如果不符合標準,最高可以強制拍賣、把屋主趕出社區。
還有很多,比如在美國,通訊費也是保障基本生活的關鍵,在美國普遍采取合約機模式,美國運營商補貼設備成本,然后通過后續服務賺取利潤,這就意味著如果一個美國人收入出現問題,難以承擔月通訊支出,會迅速喪失與外界的聯系,又如何找工作?類似的還有網費。
其根源是里根改革,當時蘇聯已經不行了,美國就開始大幅削減福利支出,支出削減后,并沒有建立新的適應較低支出的福利保障體系,就導致美國大量民眾脫離了社會福利保護。這一問題在之后幾十年越演越烈。
最終就有了今天談到的斬殺線,以及接下來的SAN值鑒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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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掉落到全球凈資產40分位的斬殺線,任何微小波動,瞬間就會掉落到在全世界也是最貧窮的赤貧階層,到了這個階層,在自由的美國,就需要每時每刻接收SAN值的鑒定。
因為在這套資本主義極限制度設計下,一個人一旦墜落到底層,爬起來就太難了,雖然可能只需要800美元甚至400美元的啟動資金。
用這800美元可以租一套固定的住所,保持通信暢通,然后獲得一份相對正式的工作,就有錢繼續維持基本生活,只需要維持半年到一年,就可以從赤貧階層恢復到40%分位線以上,如果更努力一點、抓住了機會,就可以離開危險的“Alice線”,擁有一定的抗風險能力。
但問題是,大多數美國人跌落后上哪去獲得巨額的800美元啟動資金?又如何保證這800美元能夠用于人生重新啟動,而不是用于毒品?
一些中國人盲目崇拜自由,但這些人想象的自由,是自己可以自由地干一切事情,但國家和社會必須滿足他們的要求。
真正的自由不是這樣的,不可能有一個有形的大手托底,一旦跌落意味著競爭失敗,純粹自由市場機制下,競爭失敗的人也是出清的對象。
當然,美國也有一套救濟體系,但這套體系更像是為了防止出現集體意識覺醒、反抗這套極限剝削體系,這也是美國在冷戰中建立起來的。
比如針對流浪漢,就會約束流浪漢必須在一定區域內活動,而且每天分散在不同地點分發食物,流浪漢要花費大多數時間去排隊獲取食物,而且也不會給流浪漢提供基本的住宿、安全保障,更不要說醫療了,于是一旦成為流浪漢,就陷入非常危險的境地,剩下的壽命也就不多了,自然就實現了高效的人口清理。
所以美國才會拍出來《人類清除計劃》這樣的電影,這跟克蘇魯神話一樣,來源于現實,只不過藝術夸大,把這種隱蔽的人口清理,展現為直接的殺戮。
在無望的情況下,無法負擔醫療費用,毒品尤其是低價的芬太尼藥物濫用,就成為美國跌落到底層者的必然選擇。
美國很可能就沒想解決芬太尼濫用問題,只不過是推卸責任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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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美國提供的救濟計劃,前提是底層能夠有足夠的意志克服毒品和藥物濫用的自甘墮落,能夠始終堅持努力,想盡辦法積攢自救的800美元,還要提防來自自然和他人的威脅,這個難度可以想象。如果一個人真的能夠做到,那也符合美國強者的定義,自然樂得給一個重返正常社會的機會。
在中國不用擔心這一點。因為中國的生活水平是線性的、有兜底的。
脫貧攻堅徹底消滅了赤貧,現在新的努力目標是“低收入群體”,大概對應全球凈資產10到30分位線、10%左右的中國最貧窮人口;而針對真正貧困人口,也提供了基本的社會保障,強大的中國制造業也給了任何一個人提升的機遇。
比如“三和大神”,可以干一天躺三天,不用擔心安全和生活,病了自然有接近免費的基本醫療,當地基層社區也一直努力提供免費的職業培訓、介紹工作;只要還有基本的工作能力,大不了進一家包吃住的工廠,努力工作幾個月,只要控制住不亂花錢,也能攢上1萬塊錢,考慮到購買力,就相當于美國最底層重新回到斬殺線以上。
但在美國,因為法律限制,企業一般不會包吃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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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在中國,就算自己不努力,也能夠維持基本生活,稍微努力,就能達到對應美國斬殺線的生活水平。
中國當然不完美,畢竟才發展了幾十年而已,但那些拿美國碰瓷、扭曲中國的,多少想想自己的屁股應該坐在哪里。
如果已經財富自由也就罷了,倘若只是中產、打工人、中低層,就得好好想想是不是“被人賣了,還幫著數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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