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梨忽然想笑。
原來他以為她是因為吃醋才不去救援,因為賭氣才燒了密信。
在他眼中,她沈晚梨終究只是個會爭風吃醋的女子,哪怕她曾為他擋刀,為他肅清朝堂,為他穩定江山。
“臣知道了。”她平靜地說。
蕭玄策走近兩步,燭光在他臉上投下搖曳的陰影:
“晚梨,你最明白朕的處境。”
“清寧她......這些年受了不少委屈,你剛封后便讓她攝六宮事,于禮不合,朕只能先給她貴妃之位。”
多么體貼的解釋。
沈晚梨想起那年她為救顧清寧被敵軍囚禁三個月,回來時滿身傷痕,蕭玄策只問了一句“可有探聽到敵情”,便轉身去批閱奏折。
而顧清寧不過是因偷溜出宮被父親責罵了幾句,蕭玄策便親自登門顧府,對顧父說:
“清寧天真爛漫,岳丈不必過于苛責。”
“臣明白。”沈晚梨垂下眼:
“陛下不必解釋。”
蕭玄策看著她,似乎想從她平靜的臉上找出什么情緒委屈,可他什么也沒找到。
“那你今日為何......”他終究還是問起了密信的事。
“累了。”沈晚梨打斷他:
“那天臣身體不適,無法帶兵。”
這理由拙劣得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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