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發生了一件挺荒唐的事,讓網上形象素來以高素質著稱的芬蘭,把底褲都賠掉了。事情起因是正在進行的芬蘭小姐選美。那個叫扎夫斯的熱門選手,前腳剛因為長相甜美成了奪冠大熱門,后腳就被扒出來一張照片。照片里這位金發美女對著鏡頭,兩根食指用力把眼角往上一扯,做了一個標準的“瞇瞇眼”動作。
只要稍微有點國際常識的人都知道,這個手勢在西方語境里有多惡毒。它從來就不是什么鬼臉,而是幾百年來針對亞洲人最直接的種族羞辱。主辦方倒是沒含糊,直接剝奪了她的頭銜,把她踢出了局。
結果沒想的,這才是剛剛開始。
扎夫斯被處理后,芬蘭國內居然跳出來一大幫人為她喊冤,其中甚至包括不少有頭有臉的政客。這些平日里滿嘴自由平等的精英,這時候突然換了一副面孔,他們公開聲援扎夫斯,理由也特別耳熟:小姑娘不懂事、這是芬蘭式幽默,甚至是亞洲人太敏感了,不懂得欣賞這種“玩笑”。
這幫政客的操作,還沒等我們發怒呢,直接把地球另一端的日本人給整不會了,心態徹底崩了。
說個冷知識,在所有亞洲國家里,日本對芬蘭的濾鏡是最厚的。因為喜歡極光,喜歡那個長得像河馬的姆明,日本人把芬蘭當成了精神故鄉。每年有將近20萬日本人像朝圣一樣飛去赫爾辛基,他們覺得只要自己有錢、有禮貌、守規矩,就能融入那個所謂的文明世界,成為白人眼里的“榮譽歐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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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扎夫斯拉眼角的動作,還有那些芬蘭政客的傲慢嘴臉,就像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了這些精神芬蘭人的臉上。
現實太殘酷了,不管你護照多好用,不管你在巴黎或者赫爾辛基刷了多少卡,在某些西方人的骨子里,你依然只是一個可以隨意調侃的小眼睛。這種單方面的自我感動,終究是錯付了。
那話又說回來了,我們得聊聊這背后的邏輯。為什么那些芬蘭政客敢在這個時候公然護短?
大家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扎夫斯是在臉上涂了黑顏料模仿黑人,那會是什么下場?別說政客聲援了,她大概率會遭到全社會的封殺,誰敢幫她說一句話,誰的職業生涯就得當場陪葬。在西方的政治正確紅線里,碰黑人話題是找死,但碰亞裔?那叫調侃。
在他們的潛意識里,亞洲人溫順、老實,甚至有點好欺負。對著你們拉拉眼角,嘲笑一下長相,頂多算個惡作劇。如果你生氣了,那就是你開不起玩笑,是你不夠自信,甚至是你不懂他們的文化。
這種雙重標準,才是這起事件里最讓人惡心的地方。
所謂的“紳士風度”,很多時候就是一張看人下菜碟的假面具。利益一致或者心情好的時候,他們溫文爾雅;一旦涉及到骨子里的優越感,那層皮瞬間就扒下來了,露出來的還是幾百年前那個殖民者的傲慢嘴臉。
這種傲慢是刻在骨頭里的。幾百年來,他們習慣了定義什么是美,什么是丑,什么是文明。在他們看來,白人的特征就是高級的,而亞洲人的面部特征,就是一種可以拿來取樂的異常。
扎夫斯或許真的很年輕,或許她受的教育里真的沒人告訴她這是錯的。這才是最可怕的。這種歧視已經滲透到了他們的日常呼吸里,變成了一種集體無意識。那些政客哪里是在維護一個選美小姐,他們是在維護自己嘲笑別人的特權。
這次事件對我們,尤其是對那些至今還對西方抱有幻想的人來說,是一堂很有用的課。
既然他們撕下了面具,我們也該丟掉幻想了。尊重從來不是靠取笑別人得來的,也不是靠卑微討好換來的。日本人學了一百年西方,恨不得把自己漂白,結果在人家眼里,依然是個隨時可以被羞辱的對象。
我們能做的,就是在那幫人做這個動作的時候,第一時間懟回去。不管你是選美冠軍還是政客名流,只要敢做這個動作,就得付出代價。只有把他們打疼了,他們才會學會什么是真正的尊重。
至于那些到現在還覺得“這只是個玩笑”的芬蘭人,讓他們繼續在自己的傲慢里陶醉吧。
現在的世界早就不一樣了。東方的崛起不僅僅是經濟數字,更是我們不再接受別人定義的審美和規則。那個由他們隨意定義一切的時代,正在像流沙一樣從指縫里溜走。
扎夫斯丟掉的是皇冠,而那些聲援她的政客,丟掉的是西方文明最后一絲遮羞布。
最后,這種只許自己幽默、不許別人憤怒的“紳士”,還是少來沾邊。當他們只能靠做鬼臉來維持自己那點可憐的心理優勢時,恰恰說明,他們手里剩下的牌,真的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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