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創作聲明:本文虛構故事,非封建迷信,內容來源于網絡,旨在修心明性,啟迪智慧,請讀者朋友注意辨別。
隆冬時節,青城山被皚皚白雪覆蓋,三十余歲的書生劉玄氣喘吁吁地登上山路。他原本是個四體不勤、五臟俱弱的文人,如今卻被醫生判了“過不了這個冬”的死刑。可他聽說,山上有位長陽真人,活了九十多歲還面色紅潤,于是帶著一線希望,踏雪尋仙。
山門一開,他沒見到什么奇藥,只聽老人一句:“你陽氣虧成這樣,不靠藥,靠呼吸。”
呼吸也能治病?
這一句話,就像點燃了一根引線,引爆了一套從未公開的道家呼吸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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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冬至那日,長安城北風如刀,街頭行人裹著厚袍仍止不住發抖。劉玄坐在藥鋪的爐火邊,臉色蒼白,十指冰冷。他捧著剛開的三帖人參湯,連連咳嗽。
“大夫,我這病還有得治嗎?”
坐診的吳老搖頭嘆息:“你五臟陽虛,命門火微,冬氣一盛,怕是……難熬年關。”
劉玄怔在原地,嘴唇顫了一下。他年僅三十出頭,卻已覺晨起無力、夜寒如刀。膝蓋常涼如冰,后腰仿佛漏風,白日靠姜湯勉強頂住,夜里卻一覺一醒。
十來位大夫,藥方開了十來摞,還是那樣早起咳、午后困、夜里冷、身上無光。
后來有人說:“青城山里有個怪人,自號‘長陽真人’,九十高齡,臉紅耳赤,走路生風,能從山門下直奔山頂不帶喘。”
劉玄聽得動心,寒冬背包、沿山而行,一步步登上青城天梯。
第五日清晨,他抵達山腰道觀。剛放下行囊,就聽身后傳來一句話:“命門火枯,還敢來雪山?”
他回頭,只見一位老者倚在石臺邊,眉白如雪,目如晨星,正盯著他看。
劉玄一躬到地:“晚生劉玄,來此求一線生機。”
老者點頭,自報:“我名長陽,氣出丹田,寒暑不侵。你若不嫌命短,可聽我一句話。”
“講。”
長陽慢慢吐出四個字:“你,不會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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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玄滿臉疑惑:“呼吸不是從小就會的嗎?”
長陽輕笑:“那是活著的本能,不是養命的本事。”
他轉身入殿,從木柜中取出一本竹簡:“昔人云,‘得其氣者生,失其氣者死。’可見氣為根本。”
“你每日胸口起伏,氣息短淺,不過皮膚進出之風,入不了腹,更觸不到丹田。如此豈能生陽?”
劉玄問:“那該如何?”
長陽將竹簡遞過來,上書七字:呬、呵、呼、嘻、吹、噓、咽。
“這七個字,配合腹式呼吸,每字通一臟腑,每法引一氣機。”
“若能練至通透,陽起于命門,氣養于丹田,三月后自有變化。”
劉玄將信將疑,卻也知再無他法。他索性在觀中住下,聽命修練。
第一日,他學“呬”音導肺之氣,呼出如絲,綿綿不絕;第二日,練“呵”音通心之火,氣從中脘發起,沖至天突。每練一音,皆需腹起腹落,意守下田,神氣貫通,不可浮淺
起初艱難如爬坡,呼吸不過三秒便覺暈眩。可三日過后,他發現晨咳少了,夜寒不侵,整個人似乎暖了一層皮膚,連夢境都開始有光。
而那本竹簡背面,還有一句隱語:“七字練至極,氣通百脈開;一息歸元處,陽生九重臺。”
劉玄默記于心,暗自發誓:若真能續命,必將此術傳之有緣人。
可他還未知道,這七字背后,還有更大的玄機,藏在第三關“咽”字訣中。而那,正是通往命門火種的真正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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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山中日月無聲,雪化三層,梅開兩回。
劉玄在觀中閉關已有四十九日,日日只練一事:吸氣沉入丹田,吐息引氣上浮,口中念出七字真音
可他發現,越練越難。呼吸一深,便覺腹部漲悶;咽字一起,仿佛氣息被堵在喉頭。他疑惑不已,便去問長陽。
長陽沒回答,只扯了塊布綁在他胸口,讓他再練一次。
這次不同了。他終于明白,過去的“腹式呼吸”,其實全錯在一個字上“腹”未動,胸先搶。呼吸雖長,氣卻浮在上半身,難以入臟腑。
“真腹式,不是鼓肚皮,而是沉氣于臍下三寸。吸時腹內如泉涌,呼時似風回谷;氣不動聲,聲不動形,才是‘藏風聚氣’。”
他重新修正方法,一邊調息,一邊對照七字口訣。
“呬”字練肺:舌尖抵上腭,微吐如絲,氣走太陰肺經。練得久了,晨咳竟然止住,鼻塞消散,連久咳的村童聽了幾次,也說夜里不咳了。
“呵”字引心火:呼氣從中脘發起,聲如遠雷。入夜練之,竟覺胸口溫熱,心煩意亂明顯減輕。
“呼”字走脾:似笑非笑,氣走中宮。連他自己都未察覺,原本一天五頓都餓的他,竟然能安穩坐禪三小時不思飯。
“嘻”字通肝:聲音柔潤,從兩肋微動。三日后,劉玄一覺醒來,忽覺右脅輕松,困擾數年的脅痛悄然消失。
“吹”字入腎:夜練最佳,氣沉丹田,呼出如鯨吸水。練至第十日,他驚覺夜里起夜頻率減半,腰背漸暖。
“噓”字調三焦:氣聲連綿,從額頭微震,至涌泉而回,行遍全身,像是水過石渠。
最后是“咽”字。難點極多,需吸氣屏息,微提肛門,將一股熱氣從尾椎引至命門,似吞非吞,似閉非閉,最易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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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陽曾言:“此訣不可貿然練習,須經七輪吐納,氣機活絡,方可小試。
但劉玄練到第六字,已經大變。他本是面黃肌瘦之人,如今皮色紅潤、腳底有溫、晨起無虛汗、腰背不再如漏風。
觀中執事見了,說一句:“劉公子進山時似枯枝,現如今倒像點了火。”
這時長陽才傳授三大竅門:一曰節奏:三三六三法,即吸三秒、停三秒、呼六秒、停三秒,一息一調,不急不緩。
二曰意守:吸氣時神守命門,呼氣時意隨丹田;若心神亂,則氣無歸。
三曰時辰:清晨練肺、午時練心、黃昏引腎、子時入靜。錯時練之,事倍功半。
劉玄聽后,再練一周,忽有一夜,他夜觀星辰、氣走任督,仿佛體內有火苗從尾椎升起,繞脊而上,沖破百會,直入天門,心神霎時清明如洗。
他驚得跳起,卻被長陽按住肩:“此為‘陽氣破關’,不可驚擾,讓它自己歸位。”
第二日,劉玄起得極早,竟未覺寒意。他赤足走出山門,腳踏冰雪卻覺腳下熱浪洶涌,一路走到山腰才發覺背心微濕。
他明白了:那股陽氣,不是補藥進的,是自己呼出來的。
而竹簡最后一句,他翻閱百遍:“七字真音通臟腑,丹田一暖天地開。”
這句話,正在他身上應驗。
可他還未知道,“咽”字之中,還藏著一個逆轉命門火枯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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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冬盡春來,山中的雪終于退去。劉玄的面色紅潤如玉,步履輕盈如風。長陽真人靜坐臺階,看著他練完第九輪七字真音,輕聲道:“可以了,小周天已開。”
劉玄收勢,疑道:“我只覺氣自丹田起,經脊而上,繞百會,再由眉心落胸腹,如泉流不息。這就是……周天?”
長陽笑道:“小周天通,則氣歸一處,內外不隔。你身子弱,是陽氣未聚;陽聚而通,寒氣不攻,氣血自盛。”
他從袖中取出一個小木匣,遞給劉玄:“功法已授,我也要走了。”
劉玄驚道:“何意?”
長陽未答,只抬頭望天:“命屬五十六年寒盡,我本不應久留。今日大功圓滿,來日便是歸期。”
三日后,觀中傳來異香。眾弟子入殿,只見長陽真人盤坐石床,形如熟睡,須發靜止,身邊留一行詩:“氣息歸元非幻術,一吸一呼皆天地;若問長生何處尋,丹田一點是真經。”
劉玄抱匣下山,重新踏入長安。
當年的藥鋪老板,早已白頭。他見劉玄,愣了片刻:“劉……你是劉玄?你不是……”
“快死了?”劉玄笑了笑,抬手握拳,一掌擊在鋪前青石,裂紋如蛛網,聲聲作響。
“我活了,還活得很久。”
從此,劉玄不再求醫問藥,只在自家庭院中設一蒲團,晨練“呬呼呵”,夜坐“噓咽吹”。鄰人初時取笑,后來卻發現他面色年年光潤,風寒不侵、聲音洪亮,甚至帶病之人聽他念音數日,頭痛腹脹皆緩。
有人慕名登門,他也不藏私,只言:“不靠藥,不靠符,一口氣吐納得法,百病皆散。
十年后,青城山下建起一小觀,名曰“長陽遺堂”。劉玄親手刻下七字真音于石碑,立于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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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病家問他:“真訣如此神奇,為何未傳于世?”
他答:“怕人妄練。呼吸雖微,卻牽動全身。氣未通時強求,反傷本根。欲得其法,先養其心。”
那年冬天,一位挑柴小童冷得打顫,躲在觀門外不敢進。劉玄輕輕一句:
“先坐下,試著吸三秒、停三秒、呼六秒……腹動,胸靜,意守臍下。”
小童照做,不久鼻頭不紅了,雙手也暖了。他驚喜問:“這……就是你說的長生之法?”
劉玄笑著指了指他肚臍:“若問長生何處尋,丹田一點是真經。
風過青松,石碑映日。那七字音仿佛在風中回響,千百年未散:“呬、呵、呼、嘻、吹、噓、咽。”
有人將它讀成口訣,有人聽成仙音,有人用它養生,有人因它得救。
但劉玄始終知道:最重要的,不是你練了什么字,而是你終有一天,能把這口氣,練到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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