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南方的冬
——讀詩人志摩的《北方的冬天是冬天》
北方的冬天是冬天
滿眼黃沙茫茫的地與天
田里一只困頓的黃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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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天邊畫出幾線的悲鳴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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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悲鳴雁
在南方我便認識又想起了魚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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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平陽這里的九疊河濕地公園兒
還是我租住小屋門前的無名小湖
湖面上空偶然藍天上飄過幾只魚鷹
一只只魚鷹,不尋伴侶,也不結隊
獨自一只飛翔在天際——
我追隨著魚鷹
——尋找南方的冬天
踏溫州蹤跡
我便來溫州一季度
今日一圓月朦朧之夜
我獨看海棠稍遜嫵媚,少失嫣潤
枝頭好鳥雖雙棲卻各夢
四周遠山依舊群黛,綠色滿眼
河旁,山邊鮮有枯葦
當任何事物或物體連成片就美得不可收拾
那滿目蘆葦漸枯確有一種熟稔成熟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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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處香樟樹上結滿了黑色的小漿果
是我將它們誤認成了北方小時候嘴里咀嚼過的黑黝黝
還露怯的以為是南方的黑黝黝怎能爬上樹?
冬見枝頭的黑黝黝不再鼓溜溜
我便找到了南方的冬天在枯葉
還有那枝頭的果實由鼓變癟
但還是沒有尋見北風的蕭瑟只依南風的留戀
溫州這個地方,人們尤喜桂花
喜聞桂香
香的慢了些
我又見枝頭脫落衰癟的桂花,見了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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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循著桂花
我在平陽坡南街
繼續找尋著南方的冬
這里的人多加了衣裳
水溫變涼,魚兒不歡
湖邊垂釣的人兒不見少
我也薄棉鞋著身
夜間加被保暖
原來冬的標準是溫度的降低
平陽仙壇公園里的拾幾臺階幾步一個水簾洞
小水潺潺慢了,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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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秋日的橙黃橘綠
溫州隨處可見的古樹千年,竟然也
漸見褪色或者顏色變淺
盼望冬日的純白落雪
這里或許有也或許沒有
雪給南方凝結的冬帶來一幅蕭殺的愿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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