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一艘不敢掛國旗的巨輪溜進以色列,船艙里全是伊朗石油,誰能想到這倆死對頭當年為了賺錢,竟然背著全世界穿一條褲子?
1968年,一艘連國旗都不敢掛的巨型油輪,像做賊一樣溜進了以色列最南邊的埃拉特港。
船肚子里裝的不是別的,正是現在對以色列喊打喊殺的伊朗送來的“黑色黃金”。
那時候這倆國家好的跟一個人似的,甚至背著全世界合伙修了一條輸油管。
誰能想到,如今不共戴天的死敵,當年竟然是在一張床上睡覺的兄弟。
這事兒要是細琢磨,其實挺有意思。
把時鐘撥回半個多世紀前,伊朗那是巴列維王朝說了算,國王穆罕默德·禮薩·巴列維是個極其西化的人,平時穿西裝打領帶,喝紅酒聽歌劇,跟歐洲王室似的。
那時候的中東,伊朗和以色列這對組合,簡直就是班級里兩個被孤立的“怪胎”。
一個是波斯人,一個是猶太人,周圍圍了一圈虎視眈眈的阿拉伯兄弟。
大家日子都不好過,咋辦?
抱團取暖唄。
以色列開國那老頭本-古里安腦子活泛,搞了個“外圍戰略”,意思就是既然鄰居想弄死我,那我就跟鄰居的鄰居做朋友。
這一拍即合,伊朗有油但是缺技術,以色列缺油但是腦子好使,這不就是天作之合嗎?
哪怕到了今天,很多人都不敢相信,當年的特拉維夫街頭,隨處可見來度假的伊朗土豪,手里那是真有錢。
而以色列的特工和軍事顧問,正大搖大擺地坐在德黑蘭的軍營里,手把手教伊朗人怎么搞情報、怎么練特種兵。
大名鼎鼎的情報機構“薩瓦克”,就是這時候以色列幫著建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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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雙方的關系,那是真鐵。
這就叫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但在那個節骨眼上,這就是救命的稻草。
而且吧,這倆國家之間還真沒啥深仇大恨。
早在2500多年前,波斯帝國的居魯士大帝攻下巴比倫,把被關在那的猶太人放回耶路撒冷,還給錢修圣殿,這在猶太人心里那是天大的恩情。
所以直到1970年代末,還有大概10萬猶太人在伊朗過得舒舒服服的,是中東最大的猶太社區之一。
兩邊既沒領土糾紛,也沒邊境摩擦,按理說,這日子能一直過下去。
可是呢,歷史這玩意兒,最喜歡開玩笑。
1979年,那是道分水嶺。
一場伊斯蘭革命,直接把巴列維國王給轟下臺了,流亡在外的霍梅尼回國,這下天全變了。
霍梅尼這老頭一上臺,立馬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漂移。
前一秒以色列還是座上賓,后一秒就成了必須切除的“癌瘤”。
他這手也是夠狠,不僅把石油管子掐了,還直接把以色列駐德黑蘭的大使館給沒收了,轉手就送給了當時還在打游擊的巴勒斯坦解放組織。
你敢信?
前一秒還是座上賓,后一秒就成了必須切除的癌瘤,這變臉速度比翻書還快。
很多人看不懂了,霍梅尼為啥非要跟一個隔著十萬八千里的以色列死磕?
其實吧,這背后全是算計。
你想啊,伊朗是什葉派的老大,但在整個伊斯蘭世界里,遜尼派(像沙特、埃及這些)才是大多數。
一個波斯人建立的什葉派政權,想在阿拉伯人主導的圈子里當“帶頭大哥”,那比登天還難。
霍梅尼聰明絕頂,他太知道大家的痛點了——巴列維斯問題。
那時候反以就是“政治正確”。
霍梅尼算準了,只要自己跳得最高,罵得最兇,表現得比阿拉伯人還關心巴勒斯坦,就能搶占道德高地,把那幫遜尼派國家給比下去。
為了把這個“大哥”當穩,伊朗這些年那是真下了血本。
既然隔得遠打不到,那就搞“代理人戰爭”。
從黎巴嫩的真主黨,到加沙的哈馬斯,再到也門的胡塞武裝,伊朗硬是湊出了一個“抵抗之弧”。
幾百億美金就像流水一樣花出去,換來的就是滿天的火箭彈。
這招確實管用,每次巴已沖突一打起來,伊朗在底層穆斯林心里的地位就蹭蹭往上漲。
霍梅尼這招太絕了,手里舉著反以大旗,其實眼睛盯著的是伊斯蘭世界盟主的寶座。
但這事兒也是有代價的。
為了維持這種高強度的對抗,伊朗被西方制裁得夠嗆,國內經濟一塌糊涂,老百姓的日子過得緊巴巴的,通脹率高得嚇人。
可對于德黑蘭的決策者來說,這是一場關乎政權合法性的豪賭,根本停不下來。
現在的局勢更嚇人,尤其這幾年,雙方已經不滿足于暗地里搞刺殺、搞網絡攻擊了,直接開始亮家伙。
以色列最怕伊朗有核武器,摩薩德特工在德黑蘭街頭騎著摩托車就把核科學家給崩了,伊朗的核設施也莫名其妙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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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就是明著干了嗎?
到了2024年和2025年,那更是沒眼看。
以色列炸了伊朗駐敘利亞領館,伊朗反手就是一波導彈雨,以色列回頭又去炸納坦茲核設施。
每一次交火,都像是在滿是煤氣罐的屋子里劃火柴,全世界看得心驚肉跳。
可諷刺的是啥呢?
伊朗為了爭老大死磕以色列,結果把原本恨以色列的沙特、阿聯酋這些國家,硬生生推到了以色列懷里。
現在這些阿拉伯國家跟以色列眉來眼去,甚至簽了協議,防空雷達數據都共享,防的就是那個曾經想當“帶頭大哥”的伊朗。
現在的中東局勢簡直就是個回旋鏢,當初想當帶頭大哥,結果把鄰居都嚇到了對手懷里。
說到底,這哪是什么千年宿怨,純粹就是地緣政治博弈。
對于伊朗來說,反以是抓手;對于以色列來說,伊朗是威脅。
曾經輸油管道里流淌的黑色黃金,現在早就不見了,剩下的只有還不完的債和流不完的血。
如今那條廢棄的輸油管道還躺在紅海邊曬太陽,曾經流淌的是石油,現在這片土地上流的,全是洗不掉的血。
參考資料:
費雷敦·薩赫伊,《霍梅尼的遺產:伊朗革命后的外交政策》,牛津大學出版社,2015年
以色列國家檔案館,《1960-1979年以伊關系解密檔案》,檔案號A-45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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