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寧在1917年十月革命后,建立蘇維埃政權,當時俄羅斯亂成一鍋粥,內戰打得火熱。烏克蘭、白俄羅斯、高加索這些地方鬧獨立,民族主義抬頭。列寧受馬克思主義影響,主張民族自決,他覺得硬壓不行,得用聯邦形式拉攏人心。
1922年12月30日,俄羅斯、烏克蘭、白俄羅斯和外高加索幾個共和國簽條約,成立了蘇聯。這是個聯邦制聯盟,各加盟共和國名義上平等,還能決定進出。
1924年憲法明確寫著,共和國可以退出。列寧這么做,是為了穩住局面,避免少數民族被大俄羅斯主義惹毛。斯大林本來想簡單,讓其他共和國直接并入俄羅斯,中央管一切。可列寧不同意,堅持平等模式,結果他的方案過了。
普京為什么老抓著這個不放呢?因為他覺得列寧這步走錯了。2016年1月21日,在總統科技委員會會議上,普京第一次公開說,列寧的聯邦制埋了雷。
幾天后,在全俄人民陣線論壇上,他又提列寧把黑海沿岸地劃給烏克蘭,制造邊界問題。普京說,列寧把千年統一的俄羅斯改成聯盟,脫離傳統。從基輔羅斯到沙皇時代,俄羅斯一直講究中央集權,單一制國家。
列寧一變,就留下了隱患。憲法里的退出條款聽著民主,可在中央集權下,誰敢真退?結果到1980年代末,戈爾巴喬夫搞公開性和改革,民族主義就炸了鍋。波羅的海三國帶頭喊主權,烏克蘭跟上。1991年8月政變失敗,中央更弱,12月蘇聯散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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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京親歷了那段亂局。1991年他在克格勃工作,眼看國家碎成15塊,俄羅斯丟地盤,經濟一落千丈。他上臺后,從1999年代理總統開始,就想加強中央權威。
普京不是全盤否列寧,他2016年說過,列寧是歷史一部分,不能一棍子打死。但在國家形式上,他覺得列寧太冒險。蘇聯成立時,列寧中風前堅持方案,斯大林讓步,可后來斯大林加強集權,聯盟名存實亡。
普京反思,如果當初聽斯大林的,蘇聯也許不解體。他還提1954年赫魯曉夫把克里米亞劃給烏克蘭,說那是列寧模式的延續,導致后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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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聯解體后,俄羅斯丟了影響力,北約東擴,烏克蘭親西,普京覺得威脅安全。他拿列寧說事,等于提醒大家,歷史錯誤不能重犯,得強硬維護統一。
這些事兒,普京都追溯到列寧的聯盟制,說松散設計是禍根。俄羅斯國內,這套敘事受歡迎,教科書也改了,強調統一傳統。西方媒體說普京扭曲歷史,服務野心。可在俄羅斯,這幫助他鞏固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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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寧的聯盟制,當年是權宜之計,幫布爾什維克穩江山。內戰期間,紅軍打得累,各民族支持關鍵。列寧用聯邦拉攏,短期穩住,長期隱患大。退出條款和領土調整,到1991年成導火索。普京上臺25年,俄羅斯從亂局爬起,經濟穩了點,但民族問題還藏著。
波羅的海三國早獨立,車臣勉強控住,高加索其他地方鬧過。他老強調,統一國家不能變聯盟,不然又得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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