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嗤笑一聲:“一萬五?你還真是廉價。”
身后的氣息越來越沉重,我沒敢回頭。
當年我媽突發腦溢血變成植物人時,安安剛滿三個月,我連打掉孩子的時間都沒有。
后來,我忙著退學,忙著變賣家產,忙著給我媽交住院費,忙得足以忘了自己還懷著孕。
等我反應過來時,肚子已經大得藏不住了。
那段日子,我活得生不如死,腹中胎兒的心跳成了我唯一的精神寄托,我放棄了打胎的念頭。
孕晚期,我每天都在恨沈肆,發誓一定要找到他,問清楚他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安安出生后,我不再恨他了,只是想見他一面,哪怕他隔著重洋給我打個電話也好。
可沒有,什么都沒有。
直到我二十歲那年,遇到大我十六歲的周明。
他主動提出幫我,問我要不要錢。
似乎怕我太有道德感,他還解釋說自己和老婆只是利益結合的表面夫妻。
當活著都成了奢望,所謂的尊嚴和道德,早就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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