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屬院,我在窗前坐了很久。
想起這五年的點點滴滴。
我母親曾是總政歌舞團的臺柱子,卻因為舞者的身份,被陸家認為“不端莊”,生生拆散了她和陸叔叔。
母親因此恨極了跳舞,堅決不許我走她的老路。
可我骨子里流著舞者的血。
是父親偷偷送我進少年宮,是老師力排眾議把我送進藝術院校。
父親病逝后,母親以斷絕關系相逼,要我放棄舞蹈。
我沒答應。
大三那年,我和母親關系降到冰點。
我變得沉默寡言,被同學叫做“冰山”。
直到陸懷錚出現。
他以“軍民共建”的名義接近我,開導我,鼓勵我重拾舞蹈。
他說:“你站在舞臺上的樣子,像在發(fā)光。”
我慢慢走出陰霾,拿了金獎,進了軍區(qū)文工團。
畢業(yè)那年,母親終于軟化,默許了我的選擇。
我們的關系開始緩和。
那時,我曾天真地問陸懷錚:
“如果你爸爸是被別人搶走的,你會恨那個后來者嗎?”
陸懷錚深深地看著我,笑了:
“會。而且我會讓她付出代價。”
他眼底的寒意,我當時不懂。
現在,全明白了。
他不只想,還用了五年時間,布下天羅地網。
可他不知道。
當年那場感情糾葛里。
他的母親,才是那個不光彩的介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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