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醒后,我又被迫聽蘇家人不痛不癢地教訓了半天,才終于熬到了我最期待的睡覺時間。
系統告訴我,未婚夫和竹馬都已經入睡,我也連忙把白天編輯好的夢境內容提交給系統。
還不等他問,我便迫不及待地鉆入了霍硯清的夢中。
……
昏暗的實驗室內,霍硯清被人下了藥,又被人用極為藝術的手法綁在椅子上。
襯衫的紐扣仍舊是平日那般,一絲不茍地扣到了喉結下方。
可無論什么樣的禁錮,都鎖不住他滿身的欲火。
他只能仰著腦袋,急促地喘息著。
男人啊,果然喘得比唱得好聽。
我滿意地笑了笑,徑直走到了他面前。
他沒有意識到這是夢,在看清我的一瞬間就皺緊了眉。
強忍著快要壓抑不住的喘息,斥道:
誰允許你來我的實驗室?滾出去。
我垂眼掃過他的褲子,體貼道:
你確定要我現在出去嗎?霍教授?
霍硯清的理智快要被欲火給灼燒殆盡。
因藥物刺激而加快的心跳聲,咚咚咚地捶打著耳膜,吵得他連話都聽不清。
可他不想在討厭的人面前失態,只好咬著牙,忍了又忍。
一抬頭,卻發現那個討厭的人依舊還杵在原地。
他心中的厭惡更甚,只能擰著眉,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繩子,道:
既然你不愿走,就幫我一下。
聞言,我默默從背后掏出了條小皮鞭,笑得惑人:
好啊~
他只說幫,又沒說幫他做什么。
在他迷蒙的眼神中,我抬手一鞭掃過了他的胸肌,留下了一條曖昧的紅痕。
他沒反應過來,一聲悶哼便再也忍耐不住,身體都因這疼痛而興奮地顫抖起來。
等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時,他惱羞成怒地喝了一聲:
你干什么!
系統也在我腦海中尖叫:
住手啊!宿主!你這一鞭子下去,霍硯清好感度都-99.99 了!
我以為你造春夢是要勾引他,怎么是要抽他啊!
我沒理系統,居高臨下地看著霍硯清,不屑一笑:
嚷嚷什么?難道你不爽嗎?
不爽你剛才叫什么?
果然,只有走男人的路,才能讓男人無路可走。
他你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終于合上眼生起了悶氣。
不過,我可沒給他這個緩沖的機會。
下一鞭,精準抽在了他敏感的腹肌上。
霍硯清急喘一聲,整個人都僵了片刻。
等冷靜下來,他的耳根紅了個徹底,眼神卻清明許多。
他微微瞇起眼,冷冷盯著我。
這藥是你下的吧?你到底要干什么?
前幾年你設計爬了我的床,我也如你所愿與你訂了婚,你還有什么不滿意?
我迎著他的目光,直接勾唇抬腳,踩得他再次悶哼出聲。
我握著鞭子,從他的喉結一路掃到腹肌。
而后俯身,在他耳邊輕笑著吹了一口氣。
我要你愛上我。
不過今天就先放過你,就從明天開始吧。
明早,記得來送我去學校哦。
不來,那明晚我們繼續。
我抽身脫離夢境,系統也為我實時播報著霍硯清的情況。
我剛離開,他便大汗淋漓地從床上彈了起來。
揉著眉心,懊惱道:
我怎么會夢到那個女人,還是這種夢?
霍硯清深呼吸許久,好不容易冷靜下來,才下了床去換褲子。
聽到這里,我嫌棄地皺了皺眉。
才到這種程度,他就弄臟了褲子嗎?
他不會是憋太久,能力不行了吧?
系統對我有些無語。
你這樣真的可以嗎?
你知不知道,剛才霍硯清好感度就差 0.01,就到-100 了!
到-100 你也會被抹殺的!
我沒接話,只漫不經心地問道:
霍硯清現在在做什么?
系統:他換完褲子就進衛生間了,怎么了?
我:繼續報。
進衛生間 10 分鐘了,他還沒出來。
進衛生間 20 分鐘了,他還是沒出來。
出來了,好像又換了一條褲子。
那現在好感度多少?
系統沉默片刻,才道:
-79.99。
恭喜宿主,霍硯清好感度上漲了 20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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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一晚上有兩個夢的機會,那紀柏野我自然也不會放過。
紀家就在蘇家隔壁,所以原主與蘇念還有紀柏野,可以說是一起長大。
但從小到大,無論蘇家姐妹出什么事,紀柏野都無條件偏幫著蘇念。
不過查看原主記憶時,我倒是發現紀柏野對原主感情比較復雜。
雖說每次都當眾偏幫著蘇念,但若是原主受傷,他也會心軟,背地里悄悄來送些藥。
然后下次聽蘇念和她的姐妹團添油加醋幾句,就再次對原主冷嘲熱諷。
簡單說就是耳根子軟,太容易聽信別人的話。
所以對付這種傻乎乎的暴躁弟弟,都用不上多么復雜的招數。
直接洗腦就好了。
只不過,我剛剛在霍硯清那里耽誤了太長時間。
現在紀柏野已經進入自然夢境,我再給他重新造夢已經來不及了。
所以,我只能直接闖了進去。
他的夢是在夏夜的海邊。
絢爛的煙花下,少男少女并排坐在沙灘上。
女生紅著臉,含羞帶怯地掏出了什么,像是正在對紀柏野告白。
我定睛一看,才發現這女生是蘇念。
狗男人,做夢都得是暗戀的女神給你告白是吧?
轉眼告白結束,紀柏野順理成章地準備低頭親吻蘇念。
我勾了勾唇,一個響指便將他身邊的蘇念換成了我。
只可惜,就在那個吻即將落下來時,紀柏野睜開了眼睛。
看清我的一瞬間,他騰的一聲站了起來,瞠目結舌道:
你……怎么是你?
你怎么會在這?
我將他拉回身邊,輕輕撥弄著他的耳朵,輕笑道:
怎么不是我?
你不是喜歡我,剛剛還接受了我的告白,要吻我嗎?
他猛地推開我,與我拉遠了距離。
頂著滿臉嫌惡,不屑地瞥了我一眼。
你也配?
如果是你,我連告白的機會都不會給你!
我要吻的是蘇念,她明明剛剛還在這里……不對!
他忽然反應過來,眼睛一亮。
這里是夢!我一定是在做夢!
不然為什么剛才明明在這里的是蘇念,一眨眼的工夫就變成了你?
一定是夢!
我托著下巴,饒有興趣地看著他。
既然是夢,那在接吻的關鍵時刻蘇念的臉換成了我的,不是更說明你喜歡的是我嗎?
除非你對我日思夜想,否則夢里怎么會出現我呢?
你的床頭……不會還有我的照片吧?
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他卻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
忽然一下就炸了毛,沖著我大吼起來:
蘇芷晴你少自戀!
我就算是喜歡狗,喜歡母豬,我也不會喜歡你!
我沒忘記你對念念做過什么,又對霍教授做過什么。
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見了男人就倒貼的舔狗!
話音剛落,我便猛地攀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在唇瓣接觸的那一瞬,我看到他連眼珠都顫了顫。
這么純,不會還是初吻吧?
看樣子,他大腦大概是宕機了。
在他還沒反應過來時,我輕輕抵住他的額頭。
手指順著他的側臉滑向喉結,又滑到胸肌,慢慢地打著圈,繼續引導。
真的是我自戀嗎?
你明知道我最喜歡身上有橘子汽水味的少年氣男生,你為什么還每天穿著一身運動裝,噴著橘調的香水,在我面前晃來晃去?
這也就罷了,運動褲有那么多顏色,你天天穿個灰褲子出現在我面前,又是什么意思?
穿那么騷,不就是在勾引我嗎?
我的手指劃過他的胸肌,又在腹肌上流連片刻,滿意地笑了笑。
你看,你到現在也沒有推開我啊。
你還說你不喜歡我?
順著我手指的軌跡,他垂眸看了看褲子,臉忽然爆紅起來。
在他惱羞成怒地推開我之前,我在他唇上再次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吻。
而后,伏在他耳邊,輕輕道:
紀柏野,你喜歡我。
不信的話,可以看看接下來幾天,你的夢里是不是還有我。
……
計劃完成,我化作一抹煙霧離開了夢境。
系統也在我腦海中響起了掌聲。
真不愧是洗腦大師,不過這次你可能要失敗了。
紀柏野雖然夢里看著好忽悠,但這好感度可是一點都沒漲啊。
我笑了笑,不急不忙地向后一靠。
幫我看看他醒來之后干了什么。
系統不信邪,直接給我打開了監控權限。
一邊和我一起看,一邊還在樂呵呵地解說。
哈哈哈,他把床頭蘇家姐妹和他的三人合照給撕了。
喲,這么說來他床頭還真有你的照片啊,你怎么猜到的?
他看起來很生氣,把頭發揉成鳥窩,跳下床了。
他連那瓶橘調的香水也給砸了!
哎?他冷靜下來了。
他坐在床邊……摸了摸嘴唇?
……恭喜宿主,紀柏野的好感值上漲了 50。
目前好感值,-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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