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退役雇傭兵老公的養(yǎng)妹同時被綁架。
關鍵時刻,我挺身而出,讓她逃命。
我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卻遲遲沒能等到救援。
綁匪笑著給我看沈長青的朋友圈。
“嫂子被綁?我哥正陪我贏大公仔呢,畢竟老婆哪有我這個妹妹重要~”
我咬牙給傅晏安打去電話,
“傅晏安,你再不拿贖金過來,我就要死了!”
他卻在電話那頭呵斥。
“楚云幼,你又發(fā)什么瘋?沈長青都跟我說了,你是故意裝被綁架,好讓我關心你在意你。”
“我告訴你,我沒空陪你玩這么幼稚的游戲,而且這是沈長青盼了半年的事,你懂點事,別惹她不開心!”
“你要是真被綁架了,撕票之后我會替你收尸。”
我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歡笑聲,忽然不想掙扎了。
只因那個人對我承諾過,無論什么時候,都會護我周全。
“楚云幼,下次想獲得我的關心記得裝的像一點。”
丟下這句話,傅晏安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看著朋友圈里傅晏安幫楚云幼舉槍的甜蜜畫面。
評論區(qū)下面都在夸贊傅晏安是個好哥哥,可他們不知道。
他剛剛把我丟進匪窩里,任由我在這里自生自滅。
只因為他得知,是沈長青誤傳情報,導致我們兩人雙雙掉入敵人的陷阱。
我在電話里哭哭哀求,希望他能來救我。
可他的態(tài)度比對陌生人還要冷漠。
“他們不會殺了你,頂多戲弄你,別打擾我了。”
頂多戲弄……
這幾個字猶如晴天霹靂。
劫匪們說只用五十萬就能放我出去,傅家不僅有錢,傅晏安本人還是雇傭兵。
只要他想,不到半個小時我就能脫離險境。
而他作為我的老公,發(fā)誓要護我一輩子的人竟然說出這么無恥的話。
綁匪一巴掌扇到我的臉上,緊接著就開始扒我的衣服。
聽著我的哀嚎,電話對面?zhèn)鱽硗萄士谒穆曇簟?br/>“云幼你忍忍,反正你第一次也給我了,我不會嫌棄你的。”
“青青不一樣,她一旦被發(fā)現謊報軍情是要坐牢的。”
話還沒說完,沈長青發(fā)嗲的聲音傳了過來。
“姐姐,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唄,別耍賤了好嗎?”
視頻對面的男人立馬雙手握住沈長青的兩只手腕。
“這樣打才能打準,寶寶。”
他一點也不顧忌我的處境。
綁匪對我的所作所為,傅晏安依舊無動于衷。
我跟傅晏安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他是他們部隊里的王牌雇傭兵,經常不回家。
說是為了保護更多人所以工作很忙,但直到他退役,我才知道有人一直陪在他的身邊。
沈長青,傅晏安的養(yǎng)妹。
傅晏安五年間一直把她帶在身邊,讓我自以為是的顧全大局徹徹底底淪為笑話。
電話那頭的歡聲笑語打破了我的最后一絲幻想。
我直接拿嘴咬住要扒我衣服的綁匪。
“別急,還有人一定會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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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被救到總部,傅晏安的徒弟立馬將我圍堵起來。
“師娘,別急著走啊,惹了禍還要師傅幫你擦屁股嗎?”
我抬頭觀看大屏幕,沒想到我竟然被傅晏安判定為這次失誤的罪魁禍首。
沈長青被擇地干干凈凈,我心如死灰。
沖進首領辦公室。
“您當初說過會給我一個保證。”
首領對傅晏安的行為也很無奈。
“云幼,你放心,我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
“但你真的就要這么離婚嗎?你當真不愛他了嗎?”
我心里冷笑,愛不愛的重要嗎?人家心里已經裝滿了別人。
前些天,傅晏安忽然把沈長青帶回家,說是他的妹妹。
原來他早就在部隊里收她為徒,還引起不小的轟動。
只因他曾經說過,這輩子不會收女徒弟。
“青青不一樣,她是我的妹妹,跟別的女人不能比。”
我一直沒聽說過傅晏安有個妹妹,但畢竟有血緣關系我也不好多說什么。
他常常跟我抱怨沈長青嘴笨手笨,我還會幫她說話。
“人家小姑娘一個人在部隊里,你多照料點。”
一天我?guī)透店贪彩帐皶駮r他家的戶口本掉了下來 。
原來他從小到大都是獨生子女,沈長青只是他在部隊新人里認下的養(yǎng)妹。
我心中的疑慮逐漸加深。
直到沈長青因為貪玩把槍帶了回來,一不小心剛好射中了我頭上的花瓶。
當我因為腦癥蕩住院的時候,傅晏安帶著一臉的不耐煩。
“青青她說她只是想射蚊子,你不要再為難她了。”
我聽著這荒誕的理由,為了多年的婚姻只好忍了下來。
但現在他居然為了沈長青把我丟到匪徒的窩里面。
我當初答應首領給我們兩人的牽線時就提前要了一份傅晏安簽好字的文件。
現在剛好派上用場。
我忍著心痛把兩份文件一并簽好,宿醉后回到家躺在沙發(fā)上。
忽然,臉部傳來劇烈的灼燒感,像是有火在我臉上烤一樣。
我猛地睜開眼,上方是沈長青一臉歉意地握著傅晏安的手。
“哥哥,不好意思,我不小心把涼水弄成開水了……”
傅晏安疼惜地撫摸她的腦袋。
“沒事,妹寶下次注意就好。”
說完這句話后他惡狠狠地盯著我。
“云幼,你能不能消停點?”
“非要把這件事鬧到整個部隊都知道,要不是我,青青差點被停職!”
我的臉上已經燙到麻木,因為太痛忍不住留下眼淚。
估計是我現在的樣子太慘,傅晏安的語氣緩和下來。
“云幼,你變成這樣,我也很難受,但這只是緩兵之計。”
“你放心,等青青成了正式的雇傭兵,我一定會專門抽出大把時間補償你。”
我笑了,他說的再多有什么用,只要有沈長青在,我們就不可能走到頭。
就像現在一樣,傅晏安想去拿燙傷藥。
“云幼,你傷的太嚴重了,躺在沙發(fā)上別動。”
我輕輕地嗯了一聲,沈長青立馬上前抱住他的胳膊。
委屈的聲音都化了。
“哥哥,我發(fā)誓以后再也不玩游戲了。”
“哥哥替我給嫂子道歉好不好?讓嫂子不要再嚇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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