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后者點了頭,他才嘆了口氣。
“人沒有找到,已經過去了這么多個月,誰也說不好,我加派了人手去找,不論如何,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沈知渝踉蹌一步,嚴赦洲眼疾手快的將人扶住。
他低聲溫柔地安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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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別擔心,會找到的。”
莫名,沈知渝腦中浮現出蔚承霖出事的那一天,他說‘昨天嚴家的人來找過我,之后我就遇到了醫鬧,被停了工作’。
原來是自己先入為主,誤會了嚴赦洲。
事情真相大白,沈知渝也沒法再對嚴赦洲流露出多爭鋒相對的惡意,只失神的點點頭。
鐘覃逸開車,嚴赦洲和沈知渝坐在后座。
一路上,鐘覃逸對這里都充滿好奇。
“這地方空氣真不錯,越往里面走,氣溫就越舒服,大夏天的進了山都不覺得熱了。”
沈知渝還在出神,倒是嚴赦洲接了話。
“我們以前讀書的時候來過。”
鐘覃逸毫無印象,有些吃驚:“來過嗎,我怎么不記得?這么漂亮的地方要是來過,我能忘記?”
嚴赦洲不置可否。
“那段時間我喜歡爬山,你陪我來的,沒爬到一半你怎么都不肯再爬了,我那次也沒能登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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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這山看起來不像能難倒你的,難道你放心不下我?”鐘覃逸照舊插科打諢。
嚴赦洲眼神閃了閃。
“因為爬到一半,路過一個水潭救了個小姑娘。”
聽到嚴赦洲竟然沒有忘記那段記憶,好半天才想起來呼吸,倒抽時都帶著顫抖。
嚴赦洲雖然在和鐘覃逸聊天,但注意力都落在沈知渝的身上,聽到動靜就偏過頭,溫聲詢問。
“怎么了?不舒服嗎?”
沈知渝搖搖頭。
鐘覃逸透過后視鏡,看了眼自己的多年好友。
見他臉上浮現的從未有過的關切和緊張,他就明白,他栽了。
沈知渝回到家,并沒有留兩人。
雖然誤會解開,但從前的傷害也是真的,她還是沒有辦法心平氣和的面對嚴赦洲。
而剛剛從鐘覃逸口中得到的消息,嚴赦洲需要時間去籌劃,徹底掀翻他父親在公司最后的勢力。
回去的路上,嚴赦洲支著頭,看著倒退的房屋出神。
經歷了那么多,他沒有辦法強硬地將沈知渝留在自己身邊,可他也沒有辦法接受余下的人生中再沒有她的痕跡留存。
這樣想著,情緒器官的胃像是先一步感受到他的彷徨,絞痛起來。
他額間泌出細汗,鐘覃逸開車的余光瞥見他按住小腹的手青筋暴起。
“阿洲,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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