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烏克蘭方面主動公布了那份戰報,外界恐怕還真難想象,一座邊境工業城市,竟能在一夜之間吞噬掉數十條俄軍性命。
頓巴斯的紅軍城,烏克蘭人叫它波克羅夫斯克,這地方名字聽起來不算出名,卻是頓涅茨克西線的“咽喉口”。鐵路、公路、煤礦、廠房,全都集中在這兒,是個典型的蘇聯工業遺產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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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和平年代,這地方就是個靠煤炭和制造業吃飯的老工業鎮,沒啥特別的,可現在這兒成了俄烏交鋒的前沿陣地。
從去年夏天俄軍開始圍這座城,局勢就一天天緊張起來。烏克蘭當然知道這地方不能丟,俄軍也知道這地方拿下后能讓頓巴斯戰線整體前推。雙方都下了血本,兵對兵、炮對炮,連天上的無人機都快飛不過來了。
但真正讓外界震驚的是戰斗打到今天,竟然退回到了最原始的樣子,廠房里沒了遠程火力,全靠人沖人。
有士兵事后回憶說,他們是在廢棄的車間里碰上敵人的,幾米開外,一抬頭就看見了對方的眼睛。
那時候,誰都來不及開槍,只能拔刀、掄鏟子,甚至用拳頭。
如果說過去俄軍靠裝甲車頂著打、遠程炮火壓著推進,那現在,更多時候靠的是步兵小隊滲透,對著敵人一點一點地摸過去。
這些小股隊伍,通常三五個人一組,趁著夜色或是清晨的霧氣行動。他們的任務是專門找烏克蘭的無人機操作員和觀察哨下手,一旦成功,就能暫時癱瘓烏軍的“眼睛”。
但問題在于,這種戰術雖然靈活,卻極其危險,一旦被烏軍發現,幾乎沒有退路。
而且,這種戰術對士兵的心理壓力特別大。很多人長期在封閉、黑暗、敵我難辨的環境中作戰,精神一旦崩潰,戰斗力直接歸零。
有前線士兵說,他們甚至不敢說話,怕暴露自己的位置,而敵人有時候就在隔壁樓里,兩邊誰也不敢動,誰動誰先死。
紅軍城的廠房結構也讓戰斗變得更加復雜,那些老舊的蘇聯車間,墻厚、層高、還帶地下通道。炸藥、火箭彈不一定能炸塌,反倒是讓守軍利用地形死守。
烏軍在這些地方分散布防,幾個人守一個車間,俄軍過來后必須一間一間地清理。
打到后來,連刺刀和工兵鏟這種“冷兵器”都重新上場了。廠房空間狹窄、通信受阻、無人機飛不過去,想靠遠程支援?基本上沒戲。士兵只能靠自己的反應速度和膽量,在黑暗中搏命。
其實,現代戰爭理論早就提到過這種“城市戰的回歸”,高科技打到一定程度,反而會因為復雜環境失效。像紅軍城這種老工業區,鋼筋混凝土布滿地下掩體,無人機飛進去沒信號,電子干擾一上來,連隊伍之間都聯系不上。
更復雜的是敵我識別的問題,很多時候,俄軍和烏軍的士兵甚至在同一棟樓里行動,誰也不知道對面是不是自己人。這種混亂,讓戰斗變得異常危險,無人機誤傷、自己人打自己人、敵人混進隊伍里,都不是個例。
在這樣的環境下,戰爭更多是心理的博弈。尤其是那些長時間沒有補給、聯系不上指揮部的小隊,心理崩潰的速度特別快。
在這場戰斗背后,平民的處境也變得越發尷尬,紅軍城原本有不少居民,現在幾乎已經撤空了。城市里的學校、醫院早就變成了臨時指揮所和救護點,民用設施被反復利用,成了戰場的一部分。
這也讓戰爭的倫理問題變得越來越難解。一邊是軍事目標,一邊是平民安全,雙方都在拿這座城市“做文章”,但真正承受后果的,往往是無辜的人。
現在,俄軍基本控制了紅軍城的大部分區域,從戰線來看,已經具備向北推進的空間。烏軍在這個方向的防線也顯得越來越吃緊。如果紅軍城徹底易手,意味著烏克蘭在頓涅茨克西部的防御會出現明顯缺口。
但問題是,俄軍雖然推進了,但成本極高。一天損失幾十人,這種打法能不能持續下去,誰也不敢說。烏克蘭這邊也是一樣,奮力抵抗固然可敬,但資源和兵力的消耗同樣巨大。
紅軍城的戰斗,其實已經超出了軍事本身的意義。現實中技術可以改變打法,但打仗終歸是人對人的較量,在這一點上,戰爭從未真正進步過。
你怎么看?如果未來戰爭越來越像紅軍城這樣,我們該如何面對?歡迎留下你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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