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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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稿 | 半耳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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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男性是男性，女性是女性”，這話放咱們這兒，大概率沒人覺得有問題。
可在美國新澤西州，一家韓式水療中心，就因為這句“大實話”，被罵上了風口浪尖，還賠了錢、改了規矩，最后連男女更衣室的標識，都給拆了。
02
這事兒得從三年前說起。
這名跨性別女子名叫亞歷山德拉，今年35歲。
名字不好記，以下咱們簡稱為小山。
三年前，“她”和女性友人一起來到了一處，當地很出名的韓式Spa中心。
其實，這并非小山第一次來這里汗蒸，之前她就來過，不過使用的是場館里的男性專屬設施。
但是這次小山可是帶著新身份來的…
兩人到達水療中心后，就買了票，但前臺工作人員給小山發放了一根，象征男性客戶的藍色腕帶。
小山立刻辯解，哎呀，不對呀！
自己是跨性別女性，法律也認同了她的身份轉變，不信的話，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喏！大手一甩，她就掏出了自己的駕駛證和身份證，上面赫然寫著性別“女性”。
這下，前臺工作人員不得不重新，給小山換了一根象征女性的腕帶。
但接下來，當小山和朋友裹著浴巾，準備進入女性專屬汗蒸房時，她被經理攔住了。
03
經理問了個直截了當的問題：“那啥，你是不是還保留著男性的某些部位？”
“有沒有動過手術啊？”
在小山承認自己并沒有，接受性別肯定手術后，經理毫不客氣地把她請了出去。
但小山當場抗議了，說自己心理認同是女性，她的駕駛證和身份證都寫的是“女”，如果讓她進入男性區域，她會感到不安全也不舒適。
經理猶豫了一會兒，也給出了折中方案：“你看要不這樣吧，要是你實在想進女浴室呢，就得穿泳衣擋住關鍵部位，不然沒法放行。或者你只能使用男賓隔離區的汗蒸房。”
對方還對她說：“你要為其他客人想一想。”
但這個要求依舊被小山拒絕了，理由仍然是她覺得自己就是個女人，那么她就該和其他女性一起用設施，沒必要搞特殊，而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地，穿著男性短褲進入到一個女性專屬空間。
當她提出異議后，眼見協商無果，店方經理說，要不我們這邊先給您全額退款，并要求她離開。
這話徹底激怒了小山，她覺得自己受到了極大的羞辱。
04
可水療館也覺得冤，老板是韓裔基督徒，宗教和文化信仰里，本就不允許有男性身體部位的人，在裸露場景下和女性共處。
被趕走之后，小山非常生氣，覺得自己因為性別問題受到了歧視，也覺得水療中心的性別政策，非常狹隘局限，于是2023年5月17日，她一紙訴狀把水療中心告上了法庭，指控他們性別歧視和弱勢群體歧視。
可水療中心，也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公司律師站出來辯解：
小山上次來的時候，出示的證件性別還是男性，這次突然變成女性，員工難免會質疑“她的性別和身體是不是都變成了女性”。人之常情嘛。
水療中心的顧慮其實很現實：
這里是啥地方？浴池、淋浴間啊，其他女顧客要是看到一個，生理男性出現在里面，肯定會覺得不舒服，甚至有被冒犯的感覺。
他們還解釋：“我們確認性別，不是不尊重跨性別者，是為了不冒犯更多顧客”，這話聽著在理，可在美國“性別認同”的敏感語境里，根本沒人買賬。
05
最近終于有消息了，媒體報道今年8月水療中心，與小山達成了保密和解協議，店鋪賠償了她一筆和解金，具體金額不得而知。
而這，還并不是整件事的結尾！
法庭如今判決，涉事水療中心，必須進行強制性“政策變更”和對員工的“額外培訓”。
用咱們都能聽得懂的話解釋就是：
不管生理性別是啥，自己認同你是什么性別，那么你就能用什么設施；而且員工必須參加，至少一小時的性別認同培訓，員工手冊要重寫，還要把新政策，貼在前臺和各個區域入口的顯眼處，以便顧客查看。
事件曝光后，水療中心被迫停業整頓了一段時間。他們拆除了更衣室入口的性別標識，改為“全性別使用”。
06
目前正常營業，并頒布了新規定：
只要你的有效身份證件上，顯示的性別是女，你就可以使用女更衣室；顯示為男，就進入男更衣室。
不再需要回答任何關于身體部位、手術與否的問題。
另外，如果有客人因為跨性別者，可能與自己有不同的身體特征，而感到不舒服，根據新政策，對方可以選擇使用單獨包廂，或者選擇不再使用公共區域。
換句話說，店家不能讓跨性別人“繞道”，但不舒服的人可以自己“繞道”。
07
你覺得這就結束了嗎？
并沒有！
新澤西州已經有三起類似投訴了，有些人照著小山的路子，要求健身房開放異性更衣室。
健身房最終妥協，在門口貼出“性別自由選擇”的告示。
然而，這并不是美國第一起因為要進女洗浴中心，而引發的糾紛。
2021年6月份，在洛杉磯的一個水療中心，一名自稱“跨性別者”的“女性”闖入了女子浴場，還脫光了衣服，ta沒有做手術，因此ta的男性身體部位，也暴露在現場所有女性面前，包括里面很多未成年的小女孩。
被激怒的現場所有的女性，就向水療中心工作人員投訴，結果現場的工作人員拒絕她們的投訴，他們認定那個人就是“女性”，“美國法律禁止歧視跨性別者”。
08
正如我們所見，我們正在見證西方人類歷史上，最吊詭的進化：
道德大裂變。
溝通變成無效的，割裂已經是必然。
曾經倡導的 “少數服從多數”，如今在很多領域變成了 “少數綁架多數”。就像新澤西州那家水療館，為了迎合一位跨性別者的訴求，硬是讓所有女性顧客的隱私安全感為她讓步，不舒服就得自己繞道。
這種看似 “政治正確” 的妥協，本質上是把道德的標尺掰彎了，原本平衡各方權益的道德準則，現在成了服務少數群體情緒的工具，不認同就是 “歧視”，不遷就就是 “狹隘”，連辯解的余地都沒有。
這種割裂一旦形成，社會必然陷入無休止的內耗，而更大的割裂，正在那片土地上全面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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