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知夏顧瑾年》又名:
《岑知夏顧瑾年》
岑知夏曾被譽為流量時代中一顆真正的明珠。
可誰也沒有料到,她在拿下格萊美音樂大獎的第二天,毫無征兆的退圈了。
之后就銷聲匿跡,國內(nèi)流言四起。
有人說,她插足大佬婚姻遭封殺,被迫隱退。
有人說,她不滿公司的壓榨,賠了筆巨額違約金后封麥遠(yuǎn)走他鄉(xiāng)。
▼后續(xù)文:思思文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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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心口的疼,卻痛的原來越厲害。
他像是抓緊了一把刀子,握得越緊,越被刺得鮮血淋漓。
身體有多快樂心就有多疼。
可他還是不想放手。
這一場歡愉,持續(xù)了一夜,至黎明方歇。
所幸,第二天是休朝日。
否則,顧瑾年跟那拖住君王不早朝的禍國妖妃沒有區(qū)別。
岑知夏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剛一轉(zhuǎn)醒,她的思緒還沒有回歸,感覺到自己被人抱著,她下意思就像抬手擊打。
可她一動,卻被顧瑾年翻身壓在了身下:“還有力氣打人?”
隨著他的翻身,他的烏發(fā)滑下,同她的雪發(fā)糾纏在一起,莫名旖旎,看的顧瑾年喉嚨一緊,不自覺吞咽。
兩人肌膚相貼,被子下面可什么都沒有穿,顧瑾年的滾燙熱得岑知夏一陣臉紅,不過,這是被氣的。
想起昨天的一整晚,她就一陣眼黑。
她不該用這種方式刺激顧瑾年的,男女間這種事,女人很難占上風(fēng)。
倒不是不舒服,就是有點憋屈,那種時候她極力控制自己冷臉,可遇到最后越繃不住。顧瑾年這個偽君子,從前端的是禁欲清冷,可沒想到做起這種事情來,就像是猛獸,由衷又急。
到最后,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
現(xiàn)在要是再放任下去,她明天都不用下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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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知夏伸手推人:“你給我起來!”
可沒想到這一動一抬,反倒給了顧瑾年可乘之機,那滾燙一滑,就對準(zhǔn)了一晚上的入口,岑知夏氣的低吼:“你要是再來,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
這樣氣急敗壞的岑知夏,反而讓顧瑾年歡喜。
沒有冷漠,沒有譏諷厭惡。
要是一直這樣就好了。
顧瑾年貪戀此刻的溫情。
他知道,只要松開了岑知夏,她又會恢復(fù)冷漠疏離,不肯讓他接近。
倘若不能接近她,他要做什么都是枉然。
他沒有聽岑知夏的威脅,而是沉下身,抱緊她,同她合二為一,在岑知夏瞪大眼要罵人之際,又迅速俯身擒她的唇。
明黃的床帳又搖晃起來,只是不同于夜間的洶涌激蕩,而像是微風(fēng)一般,溫柔的動著,偶爾還有低低的喘息傳出。
一個時辰之后。
顧瑾年饜足,吻著岑知夏因為疲憊而閉上的眼,輕聲道:“阿意,夫君一人你尚且應(yīng)付不過來,還要什么旁人?”
岑知夏已經(jīng)累得連抬手都覺得費力,她只以為要揮手打顧瑾年一巴掌,可實際上她的力道就跟撫他一下沒有區(qū)別。
顧瑾年笑著握著她的手,道:“看來阿意是同意了,那我抱你去洗漱?”
岑知夏沒答,顧瑾年抱著人去了浴池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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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浴池邊已經(jīng)沒有人了。
他們兩人昨晚的動靜那樣大,激靈的小內(nèi)侍早就悄悄去了外間被那幾個男寵給拖走了,不過,就算沒有拖走,那兩人估計也還昏迷不醒。
顧瑾年可沒有讓別人聽自己墻角的癖好。
顧瑾年一點點收斂了駭人的氣場,慢慢變回了那個芝蘭玉樹的公子。
師弟松了一口氣,又道:“大師兄,我們先出去?”
顧瑾年沒搭理他,自己徑直離開。
而他們一出藏書閣,藏書閣就三甲一般,轟然倒塌。
可顧瑾年竟然沒有多看一眼,就朝皇宮那邊飛去。
皇宮,岑知夏正好接到了眼線給她的消息,上面記錄著顧瑾年毀了藏書閣的消息。
“毀了藏書閣?那里面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
可她明明已經(jīng)叫人吧瞭望殿里里外外搜了一遍,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有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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