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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代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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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借花書》
暮色如硯中傾瀉的陳墨,將青瓦白墻的故里浸染成宣紙本色的舊卷。
我立在爬滿薜荔的石階上,看檐角風鈴搖碎十年光陰。醉夢二字原不是虛言——
這巷陌間流轉的煙火氣,井臺邊殘存的笑語聲,乃至墻根處青苔啃噬磚紋的悉索,都釀成了令人醺然的薄醴。
而你的容顏,便在這微醺的霧氣里若隱若現,似隔著重紗窺探初綻的玉蘭。這般朦朧的景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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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似王獻之《中秋帖》中那些欲說還休的飛白,在虛實之間勾勒出永恒的悵惘。
遙記當年你立在月洞門前,羅裙曳地如煙霞浮動,鬢邊斜簪的碧玉簪首垂著珍珠絡子,行動時便似墜未墜地輕晃。
那時春深似海,海棠花吹得滿身滿鬢,你抬手拂花時腕間翡翠叮咚,竟驚起棲在太湖石上的白鷺。
如今我摩挲著褪色的朱漆門環,忽然懂得何謂“醉里不知身是客”——
原來故里之所以令人沉醉,皆因每寸風物都浸著年少時未說破的相思。這般情愫,
恰如李商隱《無題》中“昨夜星辰昨夜風”的繾綣,在記憶的星河里永遠閃爍著溫潤的光澤。
殘月如鉤,勾住多少未寄的錦書。我踩著青石板路上破碎的月影,恍若行走在時光的裂隙間。墻內探出半樹緋櫻,花瓣飄落時帶著瓷器相觸的清音,
讓人疑心是故人卸下的釵鈿。忽然想起李商隱那句“藍田日暖玉生煙”,這滿城燈火何嘗不是被月色蒸騰的玉屑,而你的眉眼便在氤氳的玉煙里漸漸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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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景致,令人想起趙孟頫《鵲華秋色圖》中那些若隱若現的遠山,在墨色氤氳間訴說著永恒的守望。
那年上元夜,你提著蓮花燈穿過熙攘人群,燈罩上繪著的并蒂蓮隨著燭火明明滅滅。我們在猜謎的彩棚下相遇,
你指著“相思可寄”四字輕笑,說愿學古人將心事托與鴻雁。如今我仰望著同樣的月輪,忽然懂得那些未曾抵達的尺素,或許都化作了天邊的星子——
每夜在銀河中浮沉,卻永遠渡不到彼岸的舟楫。這般心境,恰如晏幾道《臨江仙》中“當時明月在,曾照彩云歸”的慨嘆,在歲月的長河里激起永不平息的漣漪。
窗臺畫眉的啁啾將晨曦啄開裂隙時,我正對著銅鏡整理霜鬢。鏡中浮現你昔年坐在菱花鏡前梳妝的模樣,玉梳劃過三尺青絲,發梢垂落處開出墨色的牡丹。
你總愛在妝奩里收著曬干的花瓣,說這樣開啟時便有春天涌出。如今我的行囊里也藏著風干的玉蘭,只是不敢輕易啟封,怕驚動沉睡的舊春光。
這般情怯,恰如李清照《鳳凰臺上憶吹簫》中“生怕離懷別苦,多少事、欲說還休”的婉轉,在時光的褶皺里藏匿著永不褪色的溫柔。
“當時明月在,曾照彩云歸”。晏幾道的詞句忽然撞進心間。那些被歲月磨蝕的承諾,是否都變成了月光下的露水?
我推開雕花木窗,見庭中梨樹堆雪如昨,樹下山石仍保持著你倚靠時的輪廓。石階上兩只粉蝶正繞著半萎的杜鵑翩躚,翅翼振落夜來的薄露,
恰似你當年拋灑的香屑。這般的景致,令人想起王維《輞川圖》中那些永恒定格的瞬間,在丹青妙筆間凝結成不朽的詩篇。
轉入曲折的回廊,漆柱上的金粉已斑駁成追憶的紋路。指尖觸到闌干處深刻的連理枝浮雕,
忽然記起你在此處遺落過一方鮫綃帕。那時新荷初綻,你扶著朱欄喂池中錦鯉,帕角繡著的合歡花飄落水面,驚散一池霞光。我俯身拾起時,嗅到帕上沾染的杜若清香,至今還縈繞在鼻端。
這般的記憶,恰如周昉《簪花仕女圖》中那些永不凋謝的春色,在絲帛之上延續著盛唐的繁華。
“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溫庭筠的相思是嵌在骨血里的朱砂,而我的相思卻似廊下懸著的銅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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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夜風經過便叮咚作響。那些清脆的余音在梁間纏繞三年五載,漸漸凝成琉璃色的蛛網,網住所有途經的晨昏與四季。而今我立在空廊深處,
忽然聽見往事如銅鈴般同時搖動。這般的聲響,恰如白居易《琵琶行》中“大珠小珠落玉盤”的清脆,在記憶的深潭里激起永不消散的余韻。
暮春的柳絮飛成雪陣時,我登上你舊日讀書的繡樓。湘簾半卷,瑤琴蒙塵,案上青瓷瓶里還插著早已風干的梅枝。窗欞間隙有野藤探進碧綠的觸須,
仿佛要替你續寫未完成的詩稿。我輕輕拂去琴弦上的積塵,恍惚間你仍坐在云母屏風前,指尖在七弦間游走,彈奏《鳳求凰》的調子。
這般的幻影,恰如張萱《搗練圖》中那些永遠鮮活的仕女,在絹本之上延續著盛唐的歌舞。
《樂府詩集》里說“弦斷猶可續,心去最難留”。其實斷弦續接后總有裂隙,如同摔碎的玉璧即使用金鋦修補,裂痕里也會滲進歲月的塵泥。
你曾說相思可托琴音傳達,可我如今撥動冰弦,卻只驚起梁間棲燕。它們銜著泥粒穿過繡樓,在檐下筑起新巢,全然不識舊時知音。
這般的物是人非,恰如杜甫《江南逢李龜年》中“落花時節又逢君”的滄桑,在時代的變遷里沉淀著永恒的感傷。
故里的月色總帶著陳年花雕的醇厚。我提著羊角燈走過石拱橋時,看見河燈順流而下,每盞都載著未竟的盟誓。水紋將燈影揉碎又拼合,
恍若你留在鮫綃帳上的剪影。岸旁古槐正在落葉,葉片墜地時發出玉磬般的清響,讓人想起你卸妝時玉簪擱在鏡臺上的聲音。這般的聲響,
恰如李賀《李憑箜篌引》中“昆山玉碎鳳凰叫”的清越,在夜的帷幕上劃開記憶的裂痕。
“此時相望不相聞,愿逐月華流照君”。張若虛的月亮漂在春江上,而我的月亮沉在故里的井中。井臺石欄被繩索磨出深痕,
如同某些執念在心上刻下的烙印。我俯身打撈冰涼的月影,指尖觸到井水時忽然明白——
所有試圖重溫舊夢的舉動,都似在寒潭里撈取碎玉,縱使勉強拼合,終究沁著刺骨的涼意。這般的領悟,
恰如蘇軾《西江月》中“中秋誰與共孤光”的寂寥,在明月的清輝里照見永恒的孤獨。
藏書閣的檀木書架間,飄浮著與往事同樣潮濕的墨香。我抽出你常翻閱的《玉臺新詠》,見夾頁里還留著壓平的桃花的痕跡。那些失去水分的花瓣薄如蟬翼,脈絡間卻仍蜿蜒著昔年的胭脂色。
你批注的簪花小楷暈染開來,像被時光洇濕的淚痕。這般的痕跡,恰如米芾《蜀素帖》中那些恣意揮灑的筆墨,在絲絹之上記錄著不羈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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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照曾嘆“念武陵人遠,煙鎖秦樓”,其實鎖住秦樓的何嘗不是自己結成的蛛網。我捧著詩卷坐在你慣常倚靠的碧紗窗下,
看見斜陽將花格投影鋪展成棋枰。光影移動間,仿佛你我還在對弈——
你執白子落定山河,我握黑子圍困星月,而勝負早在落子前便已注定。這般的對弈,恰如范寬《溪山行旅圖》中那些永恒的對峙,在墨色濃淡間演繹著天地的棋局。
后園的荼蘼開至頹靡,香氣濃烈得令人心驚。我在花棚下尋到你埋下的陶甕,啟封時酒香混著花香撲面而來,
竟醉倒了棲息在藤蔓間的夜鶯。甕壁刻著“女兒紅”三字,卻不知你為何要將它深埋在此。拍開泥封的剎那,忽然懂得這或許是你預留的伏筆——
待我啟甕時,能讓往事在酒香里復活。這般的酒香,恰如李白《月下獨酌》中“對影成三人”的酣暢,在醉意朦朧間窺見永恒的真諦。
歐陽修寫“人生自是有情癡,此恨不關風與月”。其實風月何嘗無辜?
正是這庭前花月太過旖旎,才讓人甘愿沉溺在溫柔的幻境。我舀起琥珀色的酒液,見月影在酒面碎成菱花鏡,照出你我年少時的面容。
原來最烈的酒并非杜康,而是用回憶釀造的永恒。這般的醉意,恰如陶淵明《飲酒》中“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的超然,在微醺之際觸及宇宙的奧秘。
子夜鐘聲從古寺飄來時,我正對著滿池枯荷出神。夏日的接天蓮葉早已化作殘梗,猶自倔強地擎著宿雨。水面上漂著幾盞未燃盡的河燈,燭淚凝固成透明的琥珀,包裹著寫滿誓言的箋紙。
你曾說佛前供花是借花獻佛,卻不知我此刻想借的,是這滿池枯荷聽雨的禪意。這般的禪意,
恰如王維《過香積寺》中“泉聲咽危石,日色冷青松”的幽寂,在山水之間參悟生命的真諦。
李商隱的“留得枯荷聽雨聲”終究是奢望——江南冬夜少雨,唯寒露凝結在荷葉邊緣,墜落時似琵琶輪指。
我靜立在九曲橋上,看殘月將身影拉得細長,忽然明悟所有相思都是鏡花水月的徒勞。就像試圖用竹籃打撈水中的月影,撈起的永遠只是自己的執念。
這般的明悟,恰如慧能《壇經》中“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的徹悟,在空明之境照見本心。
啟明初現的薄曦里,我采下今冬最后的白梅。花瓣上的晨露閃著珠光,恰似你離去時睫羽沾染的淚滴。
我將梅枝供在佛前,學著你當年的模樣合十禮拜。香爐里升起的煙篆盤旋如偈語,卻在觸及殿頂前消散無痕。
這般的香火,恰如顧愷之《洛神賦圖》中那些繚繞的云氣,在畫面之上營造出如夢似幻的意境。
王維曾問“來日綺窗前,寒梅著花未”。其實寒梅歲歲如約,只是賞花人早已失卻當初的心境。我跪在蒲團上仰望悲憫的佛像,忽然懂得你當年所說的“借花獻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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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我們供奉的從來不是神明,而是那個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自己。這般的供奉,恰如閻立本《歷代帝王圖》中那些虔誠的跪拜,在頂禮膜拜間照見人性的光輝。
轉身離去時,檐角鐵馬正敲碎滿院晨光。我聽見往事在身后輕聲說:莫怪,莫怪。這般的叮嚀,
恰如敦煌壁畫中那些飛天的飄帶,在永恒的姿態里凝固著千年的溫柔。忽然懂得,所有的尋覓都是與自己的重逢,所有的相思都是與永恒的對話。
這般心境,恰如王國維《人間詞話》所言“一切景語皆情語”,在物我兩忘間抵達天人合一的境界。
暮色再次降臨時分,我坐在渡口的石階上看歸帆點點。江風送來遠寺的鐘聲,驚起沙洲上的白鷺。
那些潔白的羽翼在夕照中舒展,恍若你當年揮毫時灑落的墨痕。忽然明白,醉夢故里終究要醒,觀摩容顏終究成空,唯有那抹笑意永遠定格在月下花前。
這般的定格,恰如郭熙《早春圖》中那些永恒的山巒,在云霧繚繞間見證著歲月的變遷。
殘星開始在天幕上綴成古老的卦象時,我終于懂得“借花獻佛”的真意——原來我們要借的并非實在的花枝,
而是內心深處永不凋零的春天;要獻的也并非泥塑的佛像,而是那個永遠相信美好的自己。這般領悟,
恰如朱熹《觀書有感》中“問渠那得清如許,為有源頭活水來”的澄明,在格物致知中抵達真理的彼岸。
最后一盞漁火在江心熄滅時,我將懷中的玉蘭花瓣撒入流水。花瓣打著旋兒漂向遠方,像無數個未寫完的結局。
忽然聽見你在風中輕吟:莫怪,莫怪。這般的吟誦,恰如嵇康《廣陵散》中那些絕響的音符,在歷史的星空里永遠回蕩。原來相思從來不需寄送,
因為它本就生長在每一個回眸的瞬間,盛開在每一次心跳的間隙。
客舟行過第三重水灣,江面忽地開闊如展開的素宣。遠山含黛,近水凝煙,天地間仿佛只剩櫓聲與心跳合著同一個節拍。
我將手探入行囊,觸到那包風干的玉蘭,花瓣已在歲月里脆化成蝶翼,卻在指尖綻放出比初綻時更沉靜的芬芳。
這芬芳不似園中鮮花那般咄咄逼人,倒像古琴尾音,在空氣中裊裊盤旋,勾勒出“此時無聲勝有聲”的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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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起宋人林和靖“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的詠梅絕唱。梅妻鶴子的隱士,將滿腔情愫都付與了山園小梅;
而我這些許風干的玉蘭,何嘗不是將整個故里的春秋冬夏、將與你相關的所有晨昏,都凝練成了這掌心一握的幽香?
原來,最深的懷念,不是聲嘶力竭的呼喚,而是這般無聲的攜帶與珍藏。
江心忽有漁歌響起,嗓音蒼涼如青銅古器。歌詞聽不真切,只捕捉到“月落”“星沉”幾個零落的字眼,
卻仿佛一道閃電,劈開了記憶的混沌。霎時間,所有零散的感悟——
井中撈月的徒勞、銅鈴余音的纏繞、枯荷聽雨的禪意、借花獻佛的明悟——
都如百川歸海,匯成一片澄澈的通透。
我頓悟,這趟醉夢故里的行旅,原是一場盛大而沉默的對話。 與過往的你我對話,與流逝的時光對話,
最終,是與內心深處那個始終不肯與美好訣別的自己對話。那月下的借花,借的何止是花?是借取往昔的純真作為當下的燈燭,是借取記憶的溫暖來抵御現實的風寒。
所獻的又何止是佛?是獻祭所有執迷不悟的癡念,換來一份“看山還是山,看水還是水”的從容。
舟行漸遠,故里的輪廓終于融化在江南特有的煙水迷離之中。然而,一種奇異的充實感卻在胸臆間升起。
我并未失去什么,反而因為這番徹底的尋覓與告別,擁有了更多。你的容顏不再僅僅是某個特定時空里的影像,它已化作了一種審美的尺度——
我以此度量每一片云的舒卷,每一聲鳥的啼鳴;它也成為一種情感的韻律——讓我在未來的所有悲歡里,都能找到與之共鳴的和弦。
歐陽修在《玉樓春》中寫道:“人生自是有情癡,此恨不關風與月。”行至此處,方解其中深意。風月無辜,情癡亦非憾事。
這份“癡”,恰是凡人用以對抗時間侵蝕、證明確切活過的印記。它讓我們在庸常的歲月里,依然能看見詩意,在現實的桎梏中,依然能觸摸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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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又一次降臨,江上浮起千萬點碎金。我回望來路,已不見故里炊煙,唯有水天一色,蒼茫無盡。然而我知道,在那片蒼茫之后,
在所有我走過的青石路、撫過的舊闌干、望過的舊月輪里,一切都沒有真正消失。它們只是換了一種方式存在——
從具象的風景,化為了我靈魂的底色;從刻骨的相思,升華為與萬物共情的慈悲。
我自懷中取出那包玉蘭,將最后幾片花瓣輕輕置于江面。它們載著夕光,悠悠遠去,像一首沒有寫完便已圓滿的詩。
“莫怪,莫怪。”
風中再度傳來這聲叮嚀。我含笑望向那水天相接的遠方,在心中輕輕回應:
“不怪,不怪。”
不怪流光容易把人拋,不怪相思如星寄不到。因為這整趟人間行旅,這所有的尋覓、等待、惆悵與領悟,
本身就已經是生命給予我們最豐厚的饋贈,是我們在無盡時空中,所能完成的最為深情的、一次對自我的“借花獻佛”。
客舟融入暮色,前方,是萬家燈火。
晨曦初露時,我踏上離去的客舟。櫓聲欸乃,劃破鏡面般的江水。故里在霧靄中漸漸隱去,
唯有你的笑意永遠明亮如初升的月輪。這般的明亮,恰如倪瓚《容膝齋圖》中那些留白的意境,在空靈之中蘊藏著無限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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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懂得,所有的遠行都是為了歸來,所有的別離都是為了重逢——
在永恒的詩句里,在不變的月華中,在每一個借花獻佛的剎那。
客舟蕩漾,恍若置身于一幅未干透的米氏云山圖。水汽氤氳,將遠岸的柳色染成一片朦朧的青黛。
我回望那漸行漸遠的故里,它已不復來時醉夢中的濃墨重彩,而是淡成了倪瓚筆下的一抹遠岫,一痕秋煙。
行囊中那風干的玉蘭,不知何時已散盡最后一縷幽香,仿佛將全部的精魂都還給了這片孕育它的水土。
我并未感到失落,反而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清明。原來,真正的告別,并非決絕的轉身,而是將它內化為骨血的一部分,從此行走坐臥,皆帶著它的風神。
“借花獻佛”的執念,在此刻終于徹底釋然。我未曾借到花,也無需獻與佛。
因為那朵最美的花,早已在當年的月下,開在了彼此的眼中;而那尊真正的佛,正是歷經千般尋覓、萬般思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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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安然坐在舟中,與天地江水合而為一的此心。
舟至彼岸,江風拂面,帶來新生泥土的氣息。我整衣起身,踏足岸上,不再回頭。
故里已成心中山水,相思已化眉目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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