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林雨眠顧靳深》
林雨眠睜開眼時,發現自己正站在別墅的玄關處。
窗外陽光明媚,照得她有些恍惚。
她明明記得自己已經死了,死在生產的手術臺上,血流了一地,而顧靳深就站在門外,冷漠地讓人把她生的孩子塞回去。
“葭音。”
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林雨眠渾身一僵,緩緩轉身。
顧靳深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眉眼深邃,依舊是那副矜貴疏離的模樣。而他身旁,站著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孩,怯生生地低著頭,手指絞著衣角。
▼后續文:思思文苑
![]()
那時的他沒說話,只是一臉若有所思。
我回神,語氣莫名:“原來,你還記得啊?”
顧靳深看著我,輕聲道:“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記得。”
你看,這笨拙的情話熱烈又動人。
曾經的我都不知他那句話真那句話假,才會將自己傷到遍體鱗傷。
后來我才知道,他對我說的所有話,都是假的。
我笑了:“你對我說的每一句話,我也都記得。”
我平靜地,毫無情緒地復述著他的話。
“林雨眠,你是個不會死的妖孽。”
“林雨眠,我不需要你救我,我最討厭你這副自以為是的救世主模樣……”
他臉色瞬時變得蒼白,神色哀傷,眼眸中有些祈求。
“阿因,不要再說了,對不起……”
對不起是這世上最無用的東西。
但我看著他這模樣,心中卻莫名升起一絲快意。
我大發慈悲的閉上嘴。
賬不能一次算清,鈍刀子割肉最疼。
這一夜,我仍舊宿在霄王府。
顧靳深一步不錯的跟著我,像是生怕我會隨時消失一般。
我故作無視。
![]()
我問系統:“現在這樣,你覺得怎么樣?主動權盡在掌握。”
系統沒回我,想必是需要一些時間理解我的操作。
我是一個生在紅旗里,長在春風下的正常人類。
顧靳深這種人,在二十一世紀遇到,那就只有兩個字——報警。
就算我死后他做出一副天塌了,要死要活的模樣,那又如何?
能彌補我死前受到的所有傷害嗎?
可笑!
自我表明覺醒林雨眠的記憶后,顧靳深對我幾乎是百依百順。
而我時常一副懨懨的模樣,對什么都提不起興趣。
我不愿住皇宮,顧靳深便陪我住在霄王府,每天早起去上朝。
我一聲咳嗽,當日便休朝。
我逛街,看見滿大街的商會掛著秦氏這兩字,立時垮下臉。
顧靳深問我怎么了,我說看見這兩字就煩。
不過一日,所有牌子全部換成溫氏。
這禍國妖妃的架勢自然引來了別人的不滿。
聽說有人求見時,我正倚在花園里亭臺邊喂魚。
我懶洋洋兩個字甩出去:“不見!”
不一會兒,花園外卻傳來吵鬧的聲音。
![]()
我對一旁的婢女吩咐:“去看看怎么回事?”
不一會兒,侍女回來稟報:“是蕭無舟將軍和秦然公子來了。”
我一頓,淡淡道:“將人請進來吧!”
說完我將手中最后一把魚食撒出去,立時有人遞上洗手的瓷盆與雪白的帕子。
善奕之人亦善謀略。
我曾與顧靳深對弈,棋路每每大開大合,初時一路高歌猛進占盡優勢,卻時常在最后不知不覺中便陷入死路,我自己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以往我看不出來,如今我靜下心性,回想起來,原來他早已不動聲色間殺機潛伏。
我執黑,落下一子后問溫珩:“阿珩,你覺得世家的存在是好還是壞?”
溫珩亦落下一子:“看對于誰來說,對于百姓來說,是毒瘤,可真要算下來,我和你亦是世家既得利益的獲得者。”
我有些詫異,沒想到他小小年紀卻看得這么深。
我又問道:“既如此,你希望誰贏?”
溫珩沉默片刻,答道:“結局不是我能左右,但若是我,我希望這天下萬民贏。”
我一頓,天下萬民?
我苦笑一聲:“你覺得,天下萬民有救嗎?”
特別聲明:以上內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為自媒體平臺“網易號”用戶上傳并發布,本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