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又是的三哥黨：從印度教的混亂邏輯看印度裔高管的崩盤

曾幾何時，印度裔高管被視為美國企業界的“新貴”，在硅谷、金融機構、跨國企業中迅速崛起。然而，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如今這群曾被美國媒體吹捧為“印度經理人奇跡”的精英們，正在經歷一場前所未有的“清算潮”——他們在全球頂級公司中的光環逐漸褪色，潮水退了，原形畢露，最后被批量裁撤。這場風波不僅席卷了科技公司，還蔓延至傳統行業，例如波音、星巴克、推特（X）等。

星巴克的印度裔 CEO 納拉辛汗不出意外地遭解雇，居然還震驚了整個商界。2024年，美國企業的 CEO 離職人數達到了 191 人，其中 74 人被直接開除或逼迫辭職，印度裔占比不少。這不僅創下近年來的最高紀錄，還讓人不禁思考：為何近年來美國企業如此熱衷于“清理”印度裔 CEO？

印度裔 CEO 為何頻繁“落馬”？

經濟下行，企業無法再容忍“混日子”文化

近年來，全球經濟增長乏力，美國也不例外，高通脹、高利率壓縮了企業利潤。在這種情況下，公司開始嚴格考核高管的實際貢獻，而以“PPT 和人際關系管理”見長的印度裔 CEO 在這種硬核考核下紛紛暴露了短板。

以星巴克CEO納拉辛汗為例，汗三哥的管理風格堪稱“印度式管理”的典型樣本：

? PPT出色，溝通技巧一流，但對咖啡行業了解甚少，或者說基本不了解，因為不喝；

? 從不深入一線了解業務，每天準時下班，輕易不加班，因為加班也不知道該做什么；

? 拉幫結派，組建“印度三哥三姐幫”，任用一批同樣缺乏行業經驗的印度裔高管，原因是不懂業務的人也看不出誰不懂業務；

? 公司業務嚴重滑坡，在他管理期間，星巴克的單店銷售額從 +12% 直線下跌至 -4%。

這套打法在“經濟繁榮期”或許能蒙混過關，但當經濟進入“緊縮模式”時，公司董事會的容忍度大大降低，最終，納拉辛汗被無情掃地出門。值得慶幸的是，他本來設想將星巴克的咖啡全面改革為咖喱口味的夢想還沒有付諸實施，而且還有一大筆補償金讓他可以自己創業推廣印度風格咖喱味咖啡。

“拉幫結派、任人唯親”的管理風格引發企業內部反感

“三哥黨的團結，不是為了團結所有人，而是為了團結自己人。”——這一句網絡戲言，道出了許多外企員工對印度裔高管的不滿。

無論是硅谷的科技公司，還是傳統制造業，印度裔管理者上位后，往往迅速形成“印度高管圈”，并大幅增加印度裔員工的比例，以至于某些企業內部“印度幫”現象嚴重，其他族裔的員工在升職、獎金分配、項目分工等方面遭到排擠。

波音公司就是最典型的案例之一。該公司為了節省成本，將部分軟件開發、工程設計工作外包給印度 IT 公司。結果，由于印度團隊管理繼承了印度本土工人階級的超級松弛感，質量控制就從沒有到位過，差不多就行了，導致飛機安全測試出現嚴重漏洞，甚至釀成了安全事故。不少不明真相的人都以為印度的IT非常強，在某種程度上可以這么說，因為人口基數大，從事IT的人員肯定多，但質量有待商榷。痛定思痛，波音的管理層意識到，靠印度承包商省錢，最終可能會讓公司付出更高的代價，畢竟飛機是人命關天的大事。

“雇傭三哥當高管，等于給公司按下自毀倒計時。” 這句話雖然夸張，但卻折射出如今越來越多企業對印度裔管理者的真實態度。

過度注重“人脈游戲”，輕視專業能力

推特（X）被馬斯克收購后，第一時間解雇了包括 前 CEO 帕拉格·阿格拉瓦爾（Parag Agrawal） 在內的一大批印度裔高管。這并非巧合，而是與印度裔管理風格脫不開關系。

? 印度高管擅長搞政治斗爭，但對于核心業務能力卻相對缺乏；窮山惡水出刁民，越是這種地方政治斗爭越激烈。

? 他們往往在公司內部形成“互吹”文化，以漂亮的數據和精致的 PPT 取悅董事會，而不是實際解決問題；

? 他們重用印度員工，導致團隊內部“同質化”嚴重，影響企業創新能力。

前推特高管 維賈亞·加德（Vijaya Gadde） 就是一個典型例子。看她的臉就知道這是一個可以自己左右手互搏，自己能和自己辯論爭吵不休的彪悍女子，作為推特的法律與政策負責人，她在公司內部以“左派審查制度”聞名，被指“利用職權，幫助民主黨打壓異見聲音”，甚至曾在 2020 年美國大選期間封禁時任總統川普的賬號。她的管理方式引起了極大的爭議，也讓推特公司陷入公信力危機。

當馬斯克接手推特后，他毫不猶豫地將這位印度裔“言論審查女王”開除，并在收購完成的當晚，讓推特的整個“印度管理層”卷鋪蓋走人。馬總的一句話直指核心：“推特的問題不是技術，而是管理者本身。”

印度管理風格的文化根源：為何他們總是“水貨”？

印度裔管理者頻繁“翻車”，表面上看其背后與印度文化和教育體系有很大關系：

? 重視口才，而非執行力：印度社會崇尚雄辯，因此許多印度裔高管能說會道，但缺乏真正的管理能力；從歷史上看，長期淪為英國殖民地，英語一直都是印度的官方語言。所以，印度人的口音雖然很有味道，但非常流利，受過高等教育和高種姓人士估計是用英文來思維的，這就算他們的先天優勢吧。

? 好大喜功，追求表面光鮮：印度傳統文化偏向于“講故事”，但在實際操作中，執行力和細節管理嚴重不足；

? 企業腐敗盛行，習慣裙帶關系：印度的商業文化中，裙帶關系和家族企業模式根深蒂固，這種管理風格在歐美企業環境中往往水土不服。

看到這里，其實還沒有揭示出更深層的原因。抽絲剝繭，去偽存真，慢慢地就發現還有洞天。我是看到了關于英國前首相蘇納克的報道，才頓悟了背后的真相。蘇納克屬于政治人物，和那些CEO們的性質還是不同。他的教育背景非常華麗，工作背景也不是可以糊弄人的，在任期間也沒有盲目提拔一幫印度大臣。但是，他提到了一件事引起了我的關注，那就是他經常去參加印度教的儀式和活動。即使是從牛津畢業的斯坦福MBA也居然還是會參與這種反智慧反常識的活動，從這一點看到了印度人身上悲慘歷史和糊涂信仰的影子。所以，更深層次的原因在于印度教。

印度教（Hinduism）被認為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宗教之一，影響了全球超過 12 億人，主要分布在印度、尼泊爾等南亞國家。然而，這一宗教體系不僅復雜得讓外人難以理解，甚至連許多印度教徒自己也未必能說清它的核心教義。相比于其他宗教有明確的經典、信仰體系和神學邏輯，印度教則更像是一鍋“印度咖喱葷素大雜燴”，各種矛盾的思想、神靈、哲學體系混雜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糊里糊涂”的宗教形態。我就化繁為簡，給大家普及一下，就四個字“既是又是”。

既是一神教，也是多神教？信仰體系模糊不清

印度教的最大特點，就是其信仰體系的極度混亂和模糊，很像印度餐廳的食物，表面上看不出什么食材。導致這個國家的人民在思想和文化上基本處于混沌狀態，反映在經濟上也是類似的狀態。

印度教名義上是多神教，有 三大主神：梵天（創造神）、毗濕奴（維護神）、濕婆（毀滅神），但在實際信仰中，每個地區、每個家族甚至每個個人都有不同的主要信仰對象。結果，既有一群人信一堆神，又有一群人信一個神，但都認為自己是印度教徒。更有甚者，印度教認為所有神都是“梵”（Brahman）的一部分，因此所有神既是獨立的，又是同一個神，直接把邏輯搞崩了。唐僧師徒四人從印度取回來的梵文經典，估計也是邏輯混亂的一堆舊經書，歷史意義也就是過程大于實質，對經濟發展文明進步沒啥幫助。

沒有一個統一的宗教經典

印度教的核心經典卻多如牛毛，包括《吠陀經》、《奧義書》、《薄伽梵歌》、《摩訶婆羅多》、《羅摩衍那》等。這些經典不僅內容龐雜，而且彼此矛盾，就像印度內部的矛盾一樣滑稽。比如，《吠陀經》崇尚祭祀與神祇，看上去好像和犬吠有關系；《奧義書》提倡哲學思辨，有古希臘遺風；《薄伽梵歌》則強調個人對神的虔誠信仰，和泰戈爾師出同門。這樣導致的結果就是，不同派別的印度教徒拿著完全不同的經典，信仰完全不同的東西，卻都自稱是印度教徒。

這種模糊不清的體系，讓印度教成為了一個幾乎沒有邊界的宗教，甚至連印度教徒自己都搞不清楚他們究竟信仰什么。體現到每個人的身上就是實用主義，能為我所用就行。一個把牛奉為神明的國家能有多奇葩，看看印度教就糊涂了，糊涂到了極點還是糊涂，不太可能清楚。

既喊平等，又要壓迫種姓制度：宗教還是社會壓迫工具？

印度教最廣為人知的特征之一，就是種姓制度（Caste System）。

? “神授等級”

? 根據印度教經典’摩奴法典’，人類社會被劃分為四個等級：

1. 婆羅門——祭司、學者

2. 剎帝利——貴族、軍人

3. 吠舍——商人、農民

4. 首陀羅——奴仆、勞工

這些種姓被認為是從梵天的不同部位誕生的，所以高種姓的人自稱是“天生高貴”，而低種姓和“賤民”（不可接觸者）則被認為是“前世罪孽深重的惡人”，應當終身受苦。

社會壓迫的合法化

婆羅門祭司利用宗教話術讓下層人民逆來順受，讓他們相信自己天生低賤，只有忍受痛苦、做好本職工作，來世才可能投胎到更高的種姓。當你要為這些不平鳴冤的時候，你會看到在飛機上的低種姓印度人會向高種姓的人鞠躬讓位。賤民不得進入寺廟、不得接受教育、不得使用公共設施，連他們的影子被高種姓碰到都被認為是不潔的。

而最諷刺的是，印度教同時又講輪回和業報，讓所有人都期待來世會變好，但現實中卻幾千年來維持了封建壓迫體系。

? 種姓制度導致印度社會難以進步

? 在現代社會，種姓制度依然根深蒂固，直接阻礙了印度社會的發展。

? 印度裔移民到國外后，甚至在硅谷、英國等地內部仍然維持種姓歧視，形成“印度幫”內部階層劃分，印度人認為理所當然，而引起當地其他人的反感。

既是和平宗教，又是極端民族主義工具

印度教的另一個“糊里糊涂”的特點，是它的政治屬性，既和平又暴力。名義上倡導和平，實際上與民族主義深度綁定。印度教徒常常自詡為“最和平的宗教”，但印度歷史上發生的宗教暴力沖突極為嚴重。印度教原教旨主義組織（如 RSS）推行“印度教至上”思想，煽動排外情緒。印度總理莫迪的政黨 BJP 便是印度教民族主義的代表，他們主張“印度是印度教徒的國家”，不斷通過政策壓迫印度國內的其他宗教群體。

既是非暴力，又是要屠戮：印度國父甘地的虛偽和平主義

? 許多人認為圣雄甘地是“和平主義者”，但他的真實面目卻遠不像表面那樣圣潔。

? 他一方面鼓吹“非暴力抵抗”，一方面卻在印度教徒和穆斯林沖突時明顯偏袒印度教徒，甚至放任穆斯林社區遭受屠殺。

? 他在個人生活中更是充滿爭議，就像胖子喜歡以肥減肥，他要求自己以色戒色，以此“測試自己的禁欲能力”，最后發現不成功，令世人瞠目結舌。

總之，印度教是個“糊里糊涂”的既是又是宗教，是一個教義混亂、體系模糊、既封建又現代、既神秘又荒誕。

? 信仰體系毫無邏輯，

? 社會結構維持了種姓壓迫，

? 其神話故事比任何奇幻小說都離譜，

? 既宣稱自己是和平宗教，又不斷制造暴力沖突。

相比之下，難怪有些人說：“印度教徒可能是世界上最不理解自己信仰的信徒。” 印度的CEO也是世界上最不理解經營之道的經理人。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里，我們會看到更少的印度裔 CEO 出現在世界頂級企業的名單中。而曾經“吹捧”他們的美國媒體，也開始反思：“印度 CEO 是全球商業的救世主，還是一場華而不實的既是又是的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