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患上癌癥晚期那年,女兒嫁給了豪門霸總。
我原以為女兒能過上幸福快樂的日子。
可第二年,霸總的白月光回國了。
女兒被折磨患上抑郁癥,懷孕七個月的她還被綠茶白月光逼著灌烈酒。
我一氣之下咽了氣。
再睜眼時,靈魂附身成了霸總的老媽。
我一腳踹開包廂大門,蘇婉音一臉奉承迎上來:
“婆婆,你怎么來了?”
屋里頓時一靜,所有人齊齊看向我。
蘇婉音一臉的笑容:
“是宴舟讓您來接我的嗎……”
我沒有理會她,徑直看向沙發(fā)。
懷孕七個月的女兒正被幾個人按著灌酒,烈酒灑了一身。
“松開。”
為首的花襯衫一愣,下意識看向蘇婉音。
蘇婉音上前挽住我的手:
“婆婆,嘉芙姐游戲輸了,正在被懲罰呢。”
“啪!”
我一巴掌打在蘇婉音臉上。
“誰是你婆婆!”我冷笑。
“溫嘉芙才是我顧家明媒正娶的兒媳,你算什么東西。”
蘇婉音的臉被我扇向一旁,難以置信地看著我。
我看都沒看她一眼,眼神嚴厲:
“我再說一遍,快放人。”
蘇婉音眼角發(fā)紅,一副強忍委屈的樣子:
“嘉芙姐是自愿的,再說孕婦喝一點點酒也沒什么……”
“一點?那是一整杯威士忌!”
一想到女兒剛才被灌下烈酒,我心中就止不住的怒火。
我視線掃過蘇婉音高高隆起的孕肚:
“你也是個孕婦,不如你來替嘉芙把酒喝了吧。”
“這怎么行?!”
蘇婉音面露驚恐,下意識后退。
“媽,您這是干什么!?”
顧宴舟的聲音突然從門口傳來。
蘇婉音連忙迎上去,眼眶通紅:
“我們只跟嘉芙姐玩?zhèn)€游戲,沒想到阿姨這么生氣。”
“媽,不過就是喝點酒而已,你也太大驚小怪了。”
顧宴舟把蘇婉音摟在懷里輕聲安撫。
從始至終,他連半分眼神都沒分給過女兒。
我看著他這副樣子,心一點點冷下去。
這就是我女兒托付終身的男人。
這就是我死前還在病床上祈禱,希望他能給嘉芙幸福的好女婿。
我冷聲開口:
“今天的話,我只說一次。”
“嘉芙和她的孩子但凡有任何閃失,我不會放過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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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guī)畠夯氐筋櫦遥愿纻蛉苏疹櫵差D。
傭人扶著女兒朝樓梯拐角走去。
隨后推開垃圾房的門,把女兒放了進去。
我皺眉上前,一股惡臭撲面而來。
“你們干什么?”
我質(zhì)問傭人。
傭人有些不解地看著我:
“老夫人,這就是太太的房間。”
我瞳孔猛地一縮。
這就是女兒在顧家的住處?
一張小小的單人床擺在墻角。
臘九寒冬,上面只有一張薄薄的毯子。
上面的花紋熟悉無比,那是女兒出嫁前,我親手織的。
她可是顧家明媒正娶的夫人啊!
我強壓怒火,努力維持著聲音的平穩(wěn):
“去把樓上朝南的套房收拾出來。”
“那里面蘇小姐的東西……”
“清空!”
傭人立馬行動。
幾個人來來回回,很快就把那間豪華套房收拾了出來。
蘇婉音回到家,正看見這一幕。
“住手!誰讓你們干的!?”
此刻,顧家沒人敢聽她的。
蘇婉音被氣得跺腳,眼神一掃,看見了在二樓平臺的我。
她深吸一口氣,強擠出一副乖順的模樣。
手下意識撫上自己的孕肚:
“阿姨,您這是干嘛?我肚子里可還懷著宴舟的孩子呢……”
“您這么扔我的東西,就不怕宴舟生氣?”
我眼神淡淡掃過她,語氣平淡:
“嘉芙也懷著孕。”
“她肚子里的,才是名正言順的顧家后代。”
聞言,蘇婉音不怒反笑:
“溫嘉芙?她也配?”
“當初她是為了給她媽媽治病,才纏上宴舟的,宴舟也就是看她可憐才答應。”
“現(xiàn)在她那個癌癥媽死了,溫嘉芙作為一個消遣玩物被玩膩了……就該滾了。”
蘇婉音的話,每一句,都化成了鋒利的刀刃,狠狠扎向我。
這就是女兒嫁給顧宴舟的原因嗎?
你明明跟媽媽說你愛顧宴舟,他也很愛你的。
你明明跟媽媽說你很幸福。
原來你一直都過著這種日子嗎?
我的拳頭一點點攥緊。
蘇婉音還在繼續(xù),神態(tài)更加輕蔑:
“這個家歸根到底是宴舟做主。”
“您兒子愛的是我,溫嘉芙是明媒正娶又怎樣?以后不還是要給我讓位?”
“您何必為了一個宴舟早就玩膩的玩物,傷了自家人和氣呢?”
聽完蘇婉音的話,我笑了。
我看向滿臉得意的蘇婉音:
“想進顧家?顧宴舟同意沒用,你得問我。”
蘇婉音臉色一變,正想反駁。
門口忽然傳來推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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