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林梓微指揮她的狗,咬死了我的貓。
我不過是打了那條狗一下。
就挨了許成舟一個耳光。
那時候他也說:
來福只是條狗,什么都不懂,你怎么這么狠心!
我哭的撕心裂肺。
捂著臉委屈的求助我媽。
卻被她一盆涼水兜頭澆下:
你那只貓本來就是鄉(xiāng)下帶回來的,把家里的沙發(fā)都撓壞了。
這樣的貓死就死了,有什么好哭的。
也就是這兩句話,讓我徹底對他們失望,提出斷親。
許成舟黑著臉問我:
就這么點小事,你至于嗎?
小事?
我紅著眼睛,無聲掉淚。
貓只是導火索。
是壓倒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從我回到那個家開始,林梓微就處處刁難。
而我的親媽,親哥。
沒有一次站在我這頭。
林梓微說我偷她的錢。
他們就搜我的身,搜我的房間。
哪怕最后什么都沒搜出來。
也不舍得讓她道歉。
因為在鄉(xiāng)下生活了二十年。
我的手上都是凍瘡,臉也容易泛紅。
于是她拍了我的照片,發(fā)到同學群里帶頭笑話我。
二十歲的我還很要臉。
把皸裂紅腫的手藏在身后。
一腳踹到她心口上。
那是我唯一一次跟林梓微動手。
結果當晚就被我媽罰跪在雪地里。
寫了一百遍對不起。
我對他們的感情,從回到這個家開始就在燃燒。
三年時間,到底還是燃盡了。
小乖的死讓我下定決心離開。
我毅然決然的從貴族學校退學,上了社會。
走的時候,許成舟臉色鐵青的威脅:
你想清楚,離開這個家你什么都不是。
只要我一句話,你連工作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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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都沒說。
只拿走了自己從鄉(xiāng)下帶回來的兩身衣服。
這之后,開始了漫長的找工作之旅。
在許成舟的授意下,我的確四處碰壁。
無論什么工作,每每做不到兩個月就被辭退,理由各不相同。
不過只用了一年。
我就給自己想到了出路。
殯儀館抬尸體,一具尸體五百塊。
雖然忌諱和規(guī)矩不少,但我干的很出色。
四年時間,除了花銷還攢下十五萬。
我很滿意。
面前的許成舟,和五年前我離家的時候的憤怒表情一樣。
看著他的臉,我自心底升上一陣厭惡。
狠心的另有其人,以后見面就當不認識吧。
說著,我再次彎腰撿起蛋糕,轉身就走。
他冷冽的聲音飄進耳朵:
無論如何,那個工作你不能繼續(xù)干了。
梓薇已經是海城動物保護協(xié)會的會員。
再看看你,丟人!
02. 斷親血契
我沒理他。
把已經摔壞的蛋糕扔進垃圾桶。
又去買了兩杯奶茶。
路上耽誤了一些時間。
沈嵐看見我卻揚起笑容。
攬月,這是合同你看看。
我把奶茶遞過去,不好意思道:
耽誤你時間了。
本來給你買了蛋糕,路上被狗咬壞了。
她笑容不減,非常高情商:
咱們好事多磨!
我心中一暖,拿起合同一條一條看。
其實我看不太懂。
但總覺得這么大的事,要多看一會。
許家給不了我安心的感覺。
反而讓我覺得寄人籬下。
斷親后我一直想有個自己的家。
幾乎成了執(zhí)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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