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
“高市早苗一句話，東京街頭又擠成廟會。” 昨晚12月23日，零下三度，福島瑞穗領著幾千人把首相官邸圍得水泄不通，就沖著高市那句“臺灣有事就是日本存亡危機”。 我擠在人群里，冷得跺腳，心里只蹦出一個念頭：她想打仗，問過我們嗎？
現場沒標語，沒擴音器，全是手機燈。 前面一個老太太披著舊毯子，手里的紙板上寫著“別讓孫子再穿軍靴”。 她旁邊站的是位穿西裝的小哥，背包里塞著便利店打工服，說今天請假來的，怕被老板發現，所以圍巾拉到鼻子。 這就是我們普通人眼里的“國防”——它得先讓人有班上、有飯吃，不然誰有空管誰家的導彈多幾根。
高市早苗的邏輯很簡單：臺海一響，日本就得出兵。 她沒說出口的是，出兵的錢從哪兒扣？ 岸田今年加稅加到哭，雞蛋漲了三成，醫保還削。 福島瑞穗在臺上吼：“先讓國民活下去，再談國家存亡。” 底下鼓掌，鼓掌是因為真有人把賬算得比政客清楚。
中方后面那幾刀也實在。 水產不讓進關，旅游團停發，日本扇貝堆在倉庫里長毛。 漁民給電視臺打電話，哭腔都出來了：“我們只想賣海鮮，不想賣命。” 這事一上熱搜，高市的支持率就往下掉，像漏水的船，誰還愿意坐？
右翼在不遠處拉他們的旗子，喊“保衛臺灣就是保衛日本”。 我路過時聽見一個高中生嘀咕：“保衛臺灣？我連下個月的房租都沒保衛住。” 這句話比任何演講都響亮。
福島瑞穗最后沒喊口號，只說了一句：“別讓政客用別人的孩子填他們的履歷。” 燈一盞盞滅，人群慢慢散了，剩下一地踩扁的暖寶寶。 我回頭看見官邸門口那塊寫著“和平”的石碑，被雪蓋了一半，像有人在給它蓋被子。
高市早苗的算盤打得很響，但東京的冬夜告訴我們：誰先把戰爭掛嘴邊，誰就先把民心輸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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