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和賀家上一輩就定好了娃娃親,我的出現(xiàn)讓她嫁給賀嘉明的事出現(xiàn)了變數(shù)。
想起她得知賀家最終定下聯(lián)姻對象是我時,還耐心勸我。
“嘉明哥人很好的,姐姐嫁給她一定會幸福。”
“到時候我給姐姐當伴娘,一定讓姐姐風風光光出嫁。”
“要是以后嘉明哥欺負你,我就給姐姐撐腰。”
原來一切不過是她刻意的偽裝,目的就是為了在關鍵時刻給我致命一擊。
見我沒有動作,賀嘉明攬在我腰上的手加重了力道。
“小雅特地準備的,別拂了她的好意,乖,喝吧。”
他語氣溫柔,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命令。
我緩緩抬起眼迎上蘇雅看似無辜,實則淬毒的目光,笑得比她還燦爛。
“謝謝妹妹,你真好。”
沒有絲毫猶豫,我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味道...真特別。”
我用手擦了一下嘴,將空杯倒轉(zhuǎn),對著她晃了晃。
蘇雅似乎沒想到我如此干脆,眼底的狂喜幾乎要溢出來。
“姐姐喜歡就好,那我也去準備一下。”
她轉(zhuǎn)身離開,背影帶著一種迫不及待的輕快。
我踉蹌著后退,身體不受控制地搖晃。
幾個男人的眼神已經(jīng)放肆地在我身上游走,仿佛我已經(jīng)成了待宰的羔羊。
賀嘉明的聲音帶著恰到好處的焦急。
“妧妧?”
“是哪里不舒服嗎,要不我先帶你去房間休息一下?”
我捂著胸口剛要開口,就吐出一口污血。
賀嘉明的手臂明顯一僵。
“怎么會這樣?”
其他的人的表情也凝固在臉上。
“這什么情況?為什么會吐血?”
“她臉色好白啊,看起來不像是裝的。”
“嘉哥,這...可別玩出人命,要不還是送醫(yī)院吧?”
此時的我已經(jīng)開始口吐白沫,渾身抽搐。
進來分發(fā)道具的工作人員看到后驚呼起來。
“出事了,出事了,經(jīng)理快打10救人!”
意識徹底沉入黑暗前,我看到了賀嘉明慌張地抱著我往外跑。
消毒水的味道進入鼻腔,我才意識到自己到了醫(yī)院。
“生命體征平穩(wěn)了,急性 藥物中毒反應,洗胃及時問題不大,觀察24小時就可以出院了。”
賀嘉明的聲音響起,帶著疑惑。
“藥物?確定是藥物中毒?什么藥?”
我的心臟條件反射地揪緊。
“目前還不清楚,但此藥起效快,會快速讓人神經(jīng)損傷,幸好送來得快。”
醫(yī)生走后,病房里幾個男人開始討論起來。
“嘉哥,不是說只是讓人失去意識的藥嗎,怎么會變成毒藥?”
“對呀,玩歸玩,鬧出人命可不好辦。”
“酒不是蘇雅給的嗎,會不會是她瞞著你換了藥?這也太狠了...”
“夠了,閉嘴!”
賀嘉明呵斥一聲,打斷了那人的話。
“小雅不可能做這種事,她雖然任性了點,但心地善良,連只螞蟻都舍不得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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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宋妧的酒時我親手準備的,里面就是普通的安眠藥,,怎么會變成毒藥?!”
我沒想到賀嘉明會為了維護蘇雅,把這事攬在自己身上。
像是為了說服自己,賀嘉明繼續(xù)說道。
“也許是宋妧本身就有什么隱疾,或者...或者她之前吃了什么相克的東西,只是巧合罷了。”
他越說越快,仿佛只要他咬定是意外,真相就能被掩蓋。
“小雅那么單純,她只是想給宋妧一點教訓,讓她知道誰才是蘇家真正的小姐,讓她別癡心妄想屬于小雅的東西,怎么可能會下毒。”
心地善良?連螞蟻都舍不得踩死?
那個能想出用迷 藥和拍視頻來毀掉我人生的女人,在他眼里竟成了純潔無辜的小白花了。
雖然那杯酒確實只有迷 藥,真正的毒藥不過是我擦嘴時手上沾上去的。
因為篤定賀嘉明和他的狐朋狗友們,不敢鬧出人命,而且當時還有其他工作人員在場。
我走了一步險棋,卻沒得到想要的結(jié)果。
賀嘉明的邏輯混亂又自私,其他人也被他不講理的維護堵得啞口無言,互相交換眼神后離開了。
賀嘉明幾步走到病床前,俯視著病床上的我,片刻后才嘆了一口氣。
疲憊感和藥物副作用涌來,我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再睜開眼時病房里已經(jīng)沒有人。
剛想起身上廁所,就聽到衛(wèi)生間傳來蘇雅的聲音。
“嘉明哥,你在猶豫什么,她現(xiàn)在就躺在這里,24小時一過就是婚禮,這是最后的時機。”
“你難道看不出來嗎,這就是她自導自演的一出戲,就是為了讓你心疼,留在這里守著她。”
“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之前的人,讓他們進來拍下視頻,毀了她的臉,讓她徹底爛在泥里!”
我的心猛地一沉,寒意瞬間傳遍全身。
蘇雅竟然瘋狂到要在醫(yī)院對我下手,而且這次居然想讓我毀容。
短暫的沉默后,賀嘉明低沉的聲音響起。
“小雅,你冷靜點。”
“這里是醫(yī)院,不是劇本殺那種私 密空間,走廊有醫(yī)護還有監(jiān)控,萬一被人撞破,或者她突然醒來,到時候有人報警了怎么辦?”
“我不管!”
蘇雅的聲音陡然提高,帶著哭腔禾歇斯底里。
“我就要她死,要她爛!”
“她憑什么回來,憑什么搶走我的爸媽,還有你?!”
“嘉明哥,你是不是心疼她了?是不是看她現(xiàn)在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就心軟了?你愛上她了是不是?!”
賀嘉明立刻厲聲打斷,語氣斬釘截鐵。
“胡說八道!我怎么可能愛上那種鄉(xiāng)下長大的女人!”
說著他又深吸一口氣,帶著一種循循善誘。
“小雅,我是擔心你把自己搭進去,為了這種低賤的人不值得。”
“我有一個更好的辦法,絕對安全,效果一樣致命,甚至...更能讓她百口莫辯。”
我全身神經(jīng)都緊繃了,有了不好的預感。
果然,賀嘉明的聲音壓得更低。
“我們可以找個人穿上她平時的衣服,選好角度,拍下足夠精彩的視頻和照片。”
“至于臉...可以處理得模糊一點,其他的身形、衣著,甚至胎記都可以模仿得惟妙惟肖。”
“只要把這個視頻放到婚禮現(xiàn)場,她的名聲一定會爛掉,這輩子都別想踏進這個圈子,而你,依然是蘇家唯一清清白白的千金小姐。”
蘇雅的聲音有些遲疑。
“可是...這樣也太便宜她了,我要的是她真的痛苦,真的被...”
“小雅!”
賀嘉明再次打斷了她,聲音帶著對她難有的強勢。
“聽話,這才是最穩(wěn)妥的辦法,我不想你去涉險,你想想蘇家,想想我們的未來。”
他最后一句“我們的未來”,像是一劑鎮(zhèn)定劑,瞬間擊中蘇雅最在乎的軟肋。
最終她還是妥協(xié)了。
“嘉明哥,我都聽你的。”
之后里面響起了衣服摩擦,和曖昧的低喘。
等他們出來時,我適時閉上眼睛。
得到消息的爸媽趕了過來。
“妧妧,這是怎么了,擔心死媽媽了。”
“對啊,小雅說你們在醫(yī)院,馬上就是婚禮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我虛弱地開口。
“不知道...喝完小雅遞給我的酒,就突然好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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