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岳母那張因為激動而扭曲的臉,只覺得可笑。
這房子明明是我婚前的全款房,只因為沈明月說加個名字有安全感,我才腦子進水加了她的名字。
現(xiàn)在倒成了她是主人了。
蘇恒挽著岳母的胳膊,一臉委屈。
“阿姨,您別罵許哥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該來的,我還是回去吧……”
“回什么回去!”
沈明月一把拉住他。
“這里就是你的家。許遠,我再最后通知你一遍,我要蘇恒在這里照顧我。你要么接受,要么搬出去。”
我走到沙發(fā)邊坐下,翹起二郎腿。
“要我搬出去也可以。這房子市值一千二百萬,去掉裝修折舊,你給我六百萬,我馬上走。”
沈明月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
“六百萬?你搶錢呢?這幾年你沒工作,家里開銷都是我掙的,這房子增值部分也有我的功勞。頂多給你兩百萬,愛要不要。”
岳母在一旁幫腔。
“就是!給你兩百萬都算多了!”
我拿出手機,打開錄音功能。
“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沈明月沖過來想搶我手機。
“你錄什么音!許遠,我警告你,別把事情做絕了!”
我側(cè)身避開她的手,站起身。
“既然談不攏,那就法庭見。”
我轉(zhuǎn)身進臥室收拾行李。
既然他們想住,那就讓他們住個夠。
我倒要看看,沒有我的錢,他們能在這個“家”里撐幾天。
我拖著行李箱出來的時候,蘇恒正坐在沙發(fā)上吃燕窩。
那是沈明月上個月托人從印尼帶回來的,說是給我補身體。
我一直沒舍得吃。
看到我出來,蘇恒挑釁的揚了揚眉毛。
“許哥,這燕窩味道真不錯。你也別太難過,畢竟你年紀大了,生不出孩子也是正常的。”
我停下腳步,走到他面前。
端起那碗燕窩,直接扣在了他頭上。
粘稠的液體順著他的頭發(fā)流下來,掛得滿臉都是。
“啊!我的頭發(fā)!”
蘇恒尖叫著跳起來。
岳母和沈明月從廚房沖出來。
“怎么了?怎么了?”
看到蘇恒狼狽的樣子,沈明月?lián)P手就要打我。
我冷冷的看著她。
“這一巴掌你敢打下來,我就讓你在行業(yè)里混不下去。”
沈明月的手停在半空。
她知道我手里握著她多少把柄。
當年她為了拿回扣,做假賬,那些證據(jù)我都留著。
她咬著牙,狠狠的放下手。
“許遠,算你狠。你給我等著!”
我拉著行李箱,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那個曾經(jīng)被我稱為“家”的地方。
電梯門關上的那一刻,我聽到里面?zhèn)鱽碓滥傅闹淞R聲。
出了小區(qū),我深深的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氣。
雖然充滿了汽車尾氣,但至少比那個家里的空氣干凈。
我住進了公司附近的酒店。
接下來的幾天,我沒有聯(lián)系沈明月,也沒有去公司。
我關掉了手機,把自己關在酒店房間里,整理這些年所有的財務往來記錄。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沈明月不僅轉(zhuǎn)移了我的信托基金,還偷偷抵押了我們共同擁有的一套商鋪。
甚至連我給爸媽買的養(yǎng)老保險,都被她退保提現(xiàn)了。
總金額超過一千萬。
看著那些密密麻麻的數(shù)據(jù),我的心一點點冷下去。
原來這就是我愛了五年的女人。
這就是口口聲聲說要養(yǎng)我一輩子的女人。
她在我身邊演了五年的深情戲碼,背地里卻像只老鼠一樣,一點點搬空我的家底。
就在我整理完最后一份證據(jù)時,酒店房門被敲響了。
是前臺服務員。
“許先生,大堂有一位姓沈的女士找您,說如果您不下去,她就一直在那喊。”
我走到窗邊,往下看了一眼。
沈明月正站在酒店門口,手里拿著個擴音器,引得路人紛紛側(cè)目。
我冷笑一聲。
想玩道德綁架?
那我就陪你玩?zhèn)€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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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換了一身黑色的西裝。
既然要演戲,那就要演全套。
來到大堂。
沈明月看到我,立馬扔下擴音器跑過來。
“老公!你終于肯見我了!我知道錯了,你跟我回家吧!”
她撲通一聲跪在我面前,聲淚俱下。
大堂里的人都圍了過來,拿著手機拍照錄像。
“老公,蘇恒已經(jīng)搬走了,媽也被我送回老家了。我發(fā)誓,以后再也不跟他們聯(lián)系了。求求你,原諒我這一次吧!”
她演得真像那么回事。
要不是我知道她昨天剛給蘇恒買了個勞力士,我差點就信了。
我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沈明月,你知道那個真正的家戶號,為什么會被我知道嗎?”
沈明月愣了一下,眼神閃爍。
“什么……什么戶號?我都說了是幫媽交的……”
我拿出手機,點開一段視頻。
視頻里,沈明月正抱著蘇恒在床上翻滾,兩人嘴里說著污言穢語。
背景就是那個“真正的家”。
這段視頻,是我花錢請私家偵探裝的針孔攝像頭拍的。
就在她把蘇恒帶回家的那天晚上,我就讓人去那個“真正的家”裝了監(jiān)控。
沈明月的臉瞬間慘白。
周圍的議論聲越來越大。
“天哪,這不是那個沈總嗎?”
“看著人模狗樣的,原來是個渣女!”
“連老公的錢都偷,還要臉嗎?”
沈明月猛地站起來,伸手就要搶我的手機。
“你個賤人!你敢陰我!”
保安沖上來按住了她。
我看著被按在地上的沈明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沈明月,游戲才剛剛開始。”
回到酒店房間,手機已經(jīng)被打爆了。
除了沈明月的幾十個未接來電,還有岳母的,甚至還有蘇恒的。
我一個都沒接。
我把那段視頻發(fā)到了沈明月公司的那個五百人大群里。
順便附上了孕檢報告,以及那張五百萬的轉(zhuǎn)賬記錄。
做完這一切,我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
看著窗外的夜景,我知道,明天的太陽升起時,沈明月就會成為全城的笑柄。
第二天一早,我就接到了老趙的電話。
“許總,沈總……哦不,沈明月今天來公司鬧事了。董事會剛才緊急開會,決定暫停她在公司的一切職務。”
我抿了一口咖啡。
“知道了。讓保安把她轟出去,別臟了公司的地。”
“還有……那個蘇恒也來了,在公司門口拉橫幅,說你逼死孕婦。”
我放下杯子。
“報警。就說有人尋釁滋事。”
我收拾好東西,退了房,直接開車去了公司。
公司門口圍滿了人。
蘇恒坐在地上撒潑打滾。
橫幅上寫著:“原配惡毒,逼死小三”。
他媽在一旁哭天搶地。
“沒天理啊!欺負我們要飯的啊!大家快來看啊,這就是那個黑心肝的老板!”
沈明月站在一旁,滿臉狼狽。
看到我的車,她眼睛一亮,沖過來拍打車窗。
“許遠!你給我下來!把事情說清楚!”
我降下車窗,冷冷的看著她。
“說什么?說你是怎么挪用公款養(yǎng)小白臉?還是說你是怎么把那個私生子藏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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