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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香瓜
相聲行當里有句話,臺上無大小,臺下立規(guī)矩。
規(guī)矩這東西,立的時候是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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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別人的時候,刻度清晰。輪到自己站上去,尺子還是那把尺子,但讀出來的數(shù)字,有時候會讓人沉默幾秒。不是尺子變了,是站的位置不同,光線照下來的角度也不同。
今天咱們來聊個熱鬧事兒,主角您肯定熟——郭德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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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他又上熱搜了,不是因為新段子火了,而是被官方給“請”去談話了。
這事兒剛過去沒兩天,感覺整個相聲圈都有點不太平了,風向好像都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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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相聲界的“老好人”馮鞏都懶得出來打圓場時,郭德綱是不是真的觸碰到了什么紅線?
這事兒得從馮鞏說起。他在這個圈子里,那可真是個異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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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多年,主流圈和德云社之間口水仗打得天昏地暗,從“反三俗”到各種明槍暗箭,你見過馮鞏站出來說過一句話嗎?沒有,一次都沒有。
在相聲這片江湖里,到底是當個誰都不得罪的“老好人”更安全,還是做一個渾身是刺卻能殺出血路的“愣頭青”更能笑到最后?這個問題,看看馮鞏和郭德綱,心里大概就有數(sh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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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輕飄飄的舉報信,硬是讓本來人聲鼎沸的相聲江湖,在一夜之間變了天。
誰能想到,就在11月底那個尋常的周末,北展劇場的一場《四海福臨》專場,竟成了后來這出大戲的導火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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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上,郭德綱和于謙正如火如荼地演著那個著名的段子《藝高人膽小》。臺下,滿坑滿谷的觀眾樂得前仰后合。
那時候誰也沒料到,這段全長33分28秒的演出,會被人拿著顯微鏡一幀一幀地摳,最后變成了一份呈遞給北京12345和官方文旅部門的“實錘”罪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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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報的內(nèi)容那叫一個詳實,發(fā)難者顯然是有備而來,一邊聽一邊記,刀刀都奔著德云社的命門去。
在舉報信里,郭德綱那些讓觀眾笑出眼淚的包袱,變成了“低級趣味”的鐵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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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于謙屁股坐不住,核桃嘴里吐”,什么“出租車上失禁發(fā)現(xiàn)是代駕”,甚至連那句把理發(fā)師小杰諧音成“小姐”、把燒雞名字調(diào)侃成“一絲不掛”,都被打上了黃色低俗的標簽。
但這要是光說“俗”,郭德綱早就習以為常了,畢竟“反三俗”這頂帽子他戴了不是一天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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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那晚的錄像倒回去細看,郭德綱的嘴確實是沒把門的。
他繪聲繪色地描繪了一幅三十年前劇團的“官場現(xiàn)形記”:開個會,團長坐中間,副團長列兩邊,管業(yè)務的主任、搞理論的專家又是一大排,最后數(shù)來數(shù)去,真正干活說相聲的演員就剩四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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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外行指導內(nèi)行”的畫面感太強,直接戳中了不少人的痛處。
他還不夠,非得往深了挖,把當年所謂的“強行慰問演出”和甚至不僅存在的“匿名誣告大獎賽”都抖摟了出來,甚至用諧音梗把管理部門統(tǒng)稱為“畜(處)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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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現(xiàn)場觀眾聽來,這是對體制弊病的一記響亮耳光,痛快淋漓。但在舉報者看來,這就是在惡意造謠、攻擊國家文化團體。這一上綱上線,事情就不是道個歉能解決的了。
西城區(qū)文旅局和宣傳部的反應很有意思,不像外界想象的那樣雷霆萬鈞,反倒透著一股子謹慎。官方核實了,演出的審批手續(xù)是合規(guī)的,但內(nèi)容確實有待商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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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約談”成了必然的流程,批評教育、要求整改、嚴禁爭議臺詞再現(xiàn),這一套組合拳打下來,官方的態(tài)度很明確:敲打是必須的,但飯碗也沒給砸碎。
面對這滿城風雨,身處風暴眼的郭德綱是怎么做的?他沒有開記者會哭訴,也沒在微博上發(fā)長文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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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被約談的消息傳得沸沸揚揚之時,他的IP地址卻悄然顯示在了江蘇。他在無錫的演出不僅沒停,反而照常開鑼。事后,他發(fā)了一張當?shù)氐慕志皥D,配了這八個字:“人心靜雅,素質(zhì)極高”。
這八個字,玩得是太極推手。表面上,他是夸無錫的觀眾懂相聲、捧場好。實際上,明眼人都能讀出那股子倔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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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一片喧囂與對峙中,有一個人的沉默顯得震耳欲聾。那就是馮鞏。
作為相聲界的“定海神針”,身兼曲協(xié)重任的馮鞏,面對這么大的行業(yè)風波,硬是一聲沒吭。坊間一直流傳著馮鞏的“三不原則”:不拆臺、不站隊、不介入。這次,他把這原則貫徹得淋漓盡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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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琢磨琢磨這沉默背后的分量。這幾年,主流相聲圈和德云社的明爭暗斗就沒停過,從早年姜昆領頭的“反三俗”大戰(zhàn),到各種公開場合的相互揶揄,圈子里早已是山頭林立。
可唯獨馮鞏,像是活在另一個維度的世外高人。他身上有著體制內(nèi)的正統(tǒng)血統(tǒng),師承馬季,作品里滿是諷刺現(xiàn)實的《小偷公司》《五官爭功》這種硬通貨,可他又從來不拿資歷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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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德綱那張嘴,那是出了名的不饒人,這幾十年來,多少同行被他編排進段子里諷刺了個遍?可你翻遍德云社幾千場演出錄像,老郭從來沒說過馮鞏一句壞話。
相反,提起馮先生,言語間總留著三分敬意。這就是馮鞏的高明之處,他的“不語”,不是因為軟弱,而是因為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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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要把郭德綱這次的“劫數(shù)”看透,還得回過頭去看看他走過的路。今天的郭德綱在臺上有多“狂”,當年的他在北京就有多“慘”。
很多人只看到德云社現(xiàn)在的風光,卻忘了郭德綱那三進北京城的血淚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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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歲那年,少年郭德綱第一次闖蕩北京,想考個文工團端上鐵飯碗,結(jié)果卻只是去干了點檢場搬桌子的雜活,熬了一年,灰溜溜地回了天津。那時候的他,以為是自己才藝不精。
到了1994年,他不死心,二進北京。結(jié)果現(xiàn)實更殘酷,別說文工團,連個愿意收留他讓他搭個伙說相聲的小園子都沒有。這第二次進京,僅僅三四天,他就被現(xiàn)實的冷水潑回了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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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絕望的是1995年,第三次。那會兒真的是破釜沉舟了,為了能在北京活下去,為了那口飯,為了那個相聲夢,他什么臟活累活都干過。
住過那是只有一床一桌的破橋洞,生病了沒錢買藥硬扛著。在那些沒有任何演出機會、看不到一點希望的深夜里,他還在寫段子,還在練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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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從社會最底層摸爬滾打出來的經(jīng)歷,注定了他日后的相聲風格不可能是“陽春白雪”。
直到2000年,命運才吝嗇地給了他一絲光亮。在一次偶然的借調(diào)中,他遇到了于謙。那時候于謙已經(jīng)是北京曲藝團的正規(guī)軍了,兩人那一湊,竟碰出了天雷勾地火的化學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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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德綱后來回憶說,第一次跟于謙捧逗,就感覺這人是老天爺賞給他的搭檔。從那之后,到2004年于謙正式加入,德云社這艘船才算是真正裝上了發(fā)動機。
正是因為這段“野蠻生長”的歷史,郭德綱太清楚觀眾要什么了。那些坐在劇場里聽相聲的,大多不是來受教育的,是來卸包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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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市井里的家長里短,還是被詬病的那些“倫理哏”,其實都是對普通人生活壓力的一種消解。他抓住了這個“俗”字里的生命力,用這種煙火氣把瀕臨死亡的相聲硬生生拉回了大眾視野。
但這里頭有個理兒大家心里都得有數(shù):相聲這門藝術,如果沒了諷刺,那確實沒魂。但要是沒了底線,那也走不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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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德綱這次被“敲打”,或許不是壞事。畢竟,現(xiàn)在的觀眾既想要那份“不做作”的快樂,也不希望看到心愛的藝術形式在低俗的泥潭里打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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