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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曾有一個伙食比狗皇還優渥的特殊兵種,正是他們將聯合艦隊推向了“世界最強作戰能力”的寶座。這支部隊憑借一項秘密武器令美軍不寒而栗,他們就是被稱為貓眼的海軍精英瞭望員。這些瞭望員擁有異于常人的視力,可借助手持望遠鏡與微弱星光,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中,發現十公里外的敵艦。
在1942年的瓜達爾卡納爾島戰役中,他們甚至比美軍雷達早十分鐘發現敵艦,一度創造出肉眼對抗雷達的短暫神話。為何日本要傾力培養如此逆天的瞭望員?
海戰不同于陸戰,海軍是一個可能在一天之內葬送百年基業的軍種,因而特別強調先敵發現、先敵開火。誰能率先捕捉敵方動向,誰就能掌握戰場主動權。盡管日本擁有強大的海軍實力,但作為資源匱乏的島國,其戰略核心始終是物盡其用,說白了就是輸不起。因此,在沒有普及雷達的時代,擁有一批視力超群的瞭望員,便成了制勝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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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打造這支神級兵種,日本可謂煞費苦心。首先,為確保瞭望員擁有持久的優質視力,海軍制定了專門的營養方案,以富含維生素的深海魚類為核心,其中尤以每日必食的鰻魚為代表;再輔以高純度魚肝油,利用其中的豐富維生素A與DHA增強視網膜感光能力。此外,由于酒精會損傷視神經,瞭望員被嚴令禁酒。這套嚴格的飲食與訓練制度,使日軍瞭望員的平均夜視距離達到八千至一萬米,遠超普通士兵的三千米水平。
瞭望員的選拔標準近乎嚴苛:須從士兵中層層篩選視力遠超常人的佼佼者,左眼視力達2.0以上僅為入場券。其后,日軍發現臺灣原住民高山族因常年野外狩獵,視力普遍優異,遂征召部分人加入瞭望員行列。然而,僅有基礎視力出眾仍遠遠不夠,他們還必須擁有卓越的動態視覺與精準的色彩辨識能力。通過初篩者還需接受數月高強度專項訓練,包括:在微弱星光下辨識遠方船只輪廓、快速判斷其距離與航速等科目;更設有暗室訓練,士兵需在完全黑暗中靜坐數小時,以逐步提升瞳孔對弱光的適應能力。這種幾近變態的機制,最終僅約5%的候選者能夠入選,他們也因此被譽為日本海軍中堪比王牌飛行員的精銳力量。
除卻生理優勢,日軍還為瞭望員配備了量身定制的裝備,仿制德國蔡司技術制造的九八式七倍望遠鏡,由德國工程師參與研發。這款望遠鏡出瞳直徑較大,特別適合低光環境,視野也極為開闊。鑒于白天海面反光易導致瞬間致盲,使用時還會在鏡身下方懸掛白布,既可遮擋強光反射,又能防止呼出熱氣造成鏡片起霧,影響觀察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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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最大限度發揮瞭望員作用,日軍構建了分層觀測體系,在軍艦制高點設立多層瞭望臺,各層分工觀測不同距離的目標,從而形成立體的偵察網絡。配合上述軟硬件保障,日軍還發展出一套經典戰術,一旦瞭望員發現敵艦,艦隊立即發射照明彈,或派出水上飛機投擲,迅速照亮海面,再以魚雷與艦炮發動突襲。這套戰術曾多次令美軍蒙受重創。
典型案例莫過于1942年8月的薩沃島海戰,此役亦被稱為美軍史上最恥辱的一戰。當時,日軍第八艦隊奉命出擊,其麾下重巡洋艦多為1925年前后下水的舊艦,輕巡洋艦更是源自一戰時期;在缺乏空中支援的前提下,他們竟敢于挑戰兩支滿編的美軍航母戰斗群,任誰來看,日軍此行似乎注定“玉碎”。然而,日軍艦隊全程保持無線電靜默,借助夜色悄然逼近。盡管美國早在1937年即已列裝雷達,但因薩沃島附近地形復雜,雷達信號嚴重受擾,實戰效能甚至不及日軍瞭望員的肉眼。
8月9日凌晨1時30分,日軍瞭望員憑借出色夜視能力率先發現美軍驅逐艦,隨即發射照明彈照亮目標,并以密集火力猛攻。短短十分鐘內,日軍擊沉美軍四艘重巡洋艦。消息傳至太平洋艦隊司令部,司令切斯特·尼米茲氣得險些昏厥,須知整個二戰期間,美軍總共才損失七艘重巡洋艦,而此一役即折損大半,太平洋艦隊元氣大傷。這堪稱聯合艦隊歷史上最輝煌的勝利,但也正是其落日余暉的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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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美國海軍缺乏貓眼式的瞭望員,但其雷達技術卻日益精進。至1944年馬里亞納海戰,美軍雷達已能探測二百公里外的目標,而日軍依舊仰賴肉眼觀察。這場戰役亦成為聯合艦隊的“絕唱”。頗具諷刺意味的是,美軍雷達所采用的核心技術之一——八木天線,其實出自日本電氣工程學家八木秀次于1925年的發明。
原來,當年12月,八木秀次成功研制出高頻定向天線,并在日本申請專利。該天線是雷達系統中的關鍵部件,高性能雷達不可或缺。然而,這一發明起初并未引起日本軍方重視。翌年,八木秀次攜其成果赴歐美申請專利,旋即引起轟動,被西方視為瑰寶,并迅速應用于雷達研發。短短數年后,美軍首款艦載雷達問世,日本人的智慧結晶,最終竟成為擊敗自己的利器。以有限的人力優勢去抗衡飛速演進的現代科技,日本的戰敗,只是時間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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