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頭老野豬的砂舞廳龍門陣。2025年12月18日。

凱哥：（嘬了口煙，瞇著眼笑）昨兒晚上被老伙計薅去舞廳晃悠了一圈，那叫一個開眼，今兒必須跟你嘮嘮！

莊老三：（往板凳上一坐，二郎腿翹得老高）喲，這是趕著去給我匯報戰況呢？不就是那旮旯舞廳嘛，老子閉著眼睛都能摸進去，里頭哪張桌子的茶最濃，哪個角落燈光最暗，門兒清！快講講，這回又撞見啥新鮮事了？

凱哥：嗨，找了家不大不小的場子，門口寫著最多塞450人，我們去的時候估摸有三百來人，不算擠。大廳里那幫大爺，人手一杯茉莉花茶，吞云吐霧侃大山，嗓門比舞臺上的音樂還亮堂。舞池倒是禁煙，給咱留了條活路。對了，我瞅著那五元場最近可熱鬧了，來了不少新人！

莊老三：（眼睛一瞪，來了精神）五元場？你說的是那幫年輕漂亮的小姑娘？我早聽說了！前兒路過瞅了一眼，好家伙，一個個二十啷當歲，臉蛋水靈，身段也俏，跟以前那些30到50歲的姐姐們比，那簡直是新鮮出爐的小白菜！

凱哥：（一拍大腿）可不是嘛！我昨兒也瞧見了，那些小姑娘往舞池里一站，立馬成了焦點。以前常泡五元場的那幫老伙計，眼珠子都快粘人家身上了！反倒是以前熟絡的那些姐姐，身邊冷清了不少。

莊老三：（嗤笑一聲）這有啥稀奇的！喜新厭舊本來就是男人的本色，老梆子們也不例外！你沒瞅見？好些大爺以前天天粘著老相好，現在倒好，屁顛屁顛湊到小姑娘跟前，又是請跳舞又是遞水，殷勤得很！

凱哥：（笑得直樂）可不是這個理！我旁邊就有個大爺，以前跟一個四十多歲的姐姐跳了大半年，昨兒愣是繞著人家走，直奔新來的小姑娘去了。那姐姐臉都黑了，估計心里頭堵得慌！

莊老三：（不屑地撇撇嘴）就這？我當多大場面呢！舞女呢？是不是還跟以前似的，30到50歲的姐姐居多，穿得花里胡哨，卻個個精明得跟猴兒似的？別聽網上瞎吹月入過萬，那都是忽悠外行的！

凱哥：（一拍大腿）嘿，你這老鯊魚果然名不虛傳！還真讓你說著了！全國14萬舞廳從業者，一半人一個月掙不到5000塊，比外賣員、保潔員多掙不了仨瓜倆棗！

莊老三：（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那可不！她們圖啥？不就圖個自在嘛！日結工資，當天就能揣兜里，不用打卡不用看老板臉色，到點抬腳就走。穿得好看點，陪人跳兩曲，喝杯酒還能撈點小費。現在更機靈了，舞池里跳完，歇著的時候還架個手機直播，兩邊掙錢兩不誤，比咱哥倆會算計多了！

凱哥：（笑出聲）你觀察得夠細致！不過我聽有些人說，這些舞女都是苦命人，被生活逼得沒辦法？

莊老三：（差點沒把茶噴出來，冷笑一聲）拉倒吧！這鬼話你也信？你去現場瞅瞅，她們哪有半分可憐的模樣？一個個口紅抹得锃亮，腰扭得比楊柳還靈活，活得比誰都瀟灑。有人說她們拋了尊嚴，在她們眼里，尊嚴那玩意兒能當飯吃？攥在手里的票子才是真體面！

凱哥：（嘆了口氣）這話聽著有點扎心，但細想也不是沒道理。“笑貧不笑娼”這歪風，真是害人不淺。照這么下去，女人們的錢袋子是鼓了，可尊嚴人格怕是要丟沒了。

莊老三：（擺擺手）害，這世道就這樣！不過話說回來，舞廳這玩意兒能火這么多年，還真踩中了人性的軟肋。你說哪個老爺們不喜歡漂亮女人？哪個不想跟異性聊兩句、跳兩曲？反過來，女人也需要掙錢，需要被人注視，這都是實打實的需求，堵不住的！

凱哥：（點頭附和）有道理！偏就有人愛舉著道德大棒瞎嚷嚷，恨不得把舞廳一棍子打死。結果呢？人家非但沒黃，反倒越來越紅火，這就是人性啊！

莊老三：（嗤笑）那些人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這世上的事兒，哪有非黑即白的？舞廳有讓人詬病的地方，也有它存在的價值。普通老百姓去那兒，不就是圖個樂子，混個時間嘛！關鍵是得好好引導，把它變成個健康的消遣場所，總比一刀切強。

凱哥：（拍了下莊老三的肩膀）你這老油條，看問題就是通透！要我說，舞廳想紅火，舞女才是關鍵！得讓她們放得開，讓客人玩得盡興，這樣客人才會常來，舞女也能多掙錢。老板一開始就得好好培訓培訓，畢竟是娛樂行當，氛圍得到位！

莊老三：（眼睛一亮）這話說到點子上了！不過我也聽人吐槽，說那黑燈舞就是給耍流氓的人提供機會，幫老板招攬人氣。這話雖偏激，但也不是全無道理。你小子昨兒是不是也鉆黑角落跳了幾曲？

凱哥：（撓撓頭，嘿嘿一笑）不瞞你說，還真跳了！找了個三十歲左右的姐姐，花了幾十塊錢，圖個樂子，廉價情趣，上頭得很！

莊老三：（哈哈大笑）我就知道！舞廳就是個小江湖，啥人都有。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好看的普通的、溫柔的潑辣的，幾十塊錢就能跟人跳兩曲，聊聊天，甚至親近親近。這換在大街上，你瞅著個美女，頂多能遠遠看兩眼，連搭訕的勇氣都沒有！

凱哥：（笑得一臉得意）這就是舞廳的魅力啊！舞女們來這兒，說到底都是為了謀生。這世上哪有絕對的好人壞人？為了碎銀幾兩，再體面的人也得低頭。要是舞廳里全是清一色的“老好人”，那咱老爺們去了，連個聊得來的伴兒都找不到！

莊老三：（深以為然）太對了！咱判斷好人壞人，全憑自己的喜好，對自己有利就是好人，不利就是壞人，這也太主觀了。現在的人，嘴上喊著以人為本，心里頭全是以自己為中心！

凱哥：（吐了個煙圈，一臉通透）所以說啊，人活一輩子，別被那些道德枷鎖捆住了。自己活得開心，能找著合心意的人，比啥都強。別人愛說啥說啥，他們能給你提供美女？能讓你日子過得舒坦？還是能讓你兜里有錢花？

莊老三：（一拍大腿，聲音洪亮）精辟！只有那些敢跳出條條框框的人，才能活得通透，活得幸福！得，聽你這么一說，我這手都癢了！改天咱哥倆一起，再去五元場溜達一圈，我帶你見識見識啥叫真正的“老江湖”！

凱哥：（壞笑一聲）走啊！誰怕誰！到時候可別被那些小姑娘們纏得走不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