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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果果
"是你女兒害我站到被告席"——這句話從一名持刀捅死27歲女孩的兇手口中說出時,整個法庭的空氣仿佛凝固了。
2024年6月9日,成都郫都區某小區發生一起令人震驚的命案,患有精神分裂癥的梁某某在家門口連刺小雅10刀致其死亡。更令人心寒的是,在11月20日的庭審中,兇手竟將責任推給已逝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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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的冬晨,霧氣未散。王女士站在女兒的墓前,輕輕放下一束白菊。她伸手撫過墓碑上女兒的照片,指尖停在那抹熟悉的笑容上。“今天又要去法院,”她低聲說,“媽媽還在為你撐著。”
墓園里很靜,只有風吹過松枝的沙沙聲,和遠處幾聲零落的鳥鳴。為何兇手敢直言不諱"是你女兒害我站到被告席"?痛失女兒的母親何時等到正義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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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12月16日,引發廣泛關注的“成都女子家門口遇害案”在成都市中級人民法院一審二次開庭。這起悲劇發生于2024年6月9日,27歲的王某雅在自家門口,被同小區35歲、患有精神分裂癥的鄰居梁某瀅持刀捅刺身亡。
對于這位單親母親而言,2024年6月9日是一道將人生劈成兩半的驚雷。那天之前,她是欣慰的母親——丈夫在2009年早逝后,她與女兒相依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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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事的小雅曾在日企工作,為了照顧獨居的媽媽,特意從外地回到成都,做起了自由職業,每月還主動承擔一千多元的房貸。那天之后,她成了那個為了死刑判決書四處奔波的孤獨背影。
時間撥回到那個改變一切的下午。305室的小雅透過貓眼,看到了令人不適的一幕:同小區的鄰居梁某瀅正對著自家房門吐口水。
女孩覺得“臟兮兮的,好煩”,隨手拍下發給了正在外面上班的媽媽。王女士的回信很快,那是出于本能的保護欲:“已經聯系物業了,保安馬上就來。”
這是母女倆在世間的最后一次對話。沒有人能料到,這次常規的“尋求保護”,竟然成了悲劇的導火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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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幾分鐘后,當保安到達,小雅打開房門準備交涉時,門外那個身高只有1.5米、背著白色帆布包的梁某瀅,突然掏出了隨身攜帶的刀具。
沒有任何預兆,十余刀瘋狂的刺擊,讓這個還要煮螺螄粉等媽媽回家的女孩,永遠倒在了血泊中。但這并非悲劇的終點,而是另一場漫長折磨的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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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11月的一審庭審現場,空氣凝重得讓人窒息。被告席上的梁某瀅,面對悲痛欲絕的母親和莊嚴的法徽,脫口而出的第一句話竟然是:“是你女兒害我坐上了被告席。”
這句冰冷且充滿攻擊性的辯駁,瞬間擊碎了王女士強撐的堅強。就在庭審前,梁某瀅已被司法鑒定為“精神分裂癥”,具有“部分刑事責任能力”。這是一個足以在法律上獲得從輕處罰的鑒定結論,公訴方與相關專家對此均表示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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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荒謬的一幕發生了——作為一個被鑒定為重度精神疾病的患者,梁某瀅當庭否認自己有病。
王女士坐在原告席上,手中攥著那封寫給法官的信,指節因用力而發白。她無法理解這所謂的“科學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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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細致復盤的案件細節里,兇手的行為充滿了“理性”的算計:案發前,梁某瀅是否有預謀地攜帶了刀具?案發過程中,為何懂得避開監控探頭?作案后,又為何知道要清洗兇器上的血跡?
這些環環相扣的反偵察行為,真的是一個處于發病期的精神分裂癥患者能夠精準完成的嗎?更讓她心寒的是,那位出庭作證的鑒定專家,在面對質詢時竟然坦言,自己并沒有親自參與鑒定過程,僅僅是在報告上簽了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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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算什么專業?如果不嚴謹,誰還敢相信法律?”母親的質問在法庭回蕩,卻不僅僅是為了宣泄憤怒。
早在2023年12月,也就是案發半年前,梁某瀅就曾有過深夜敲鄰居家門,詭異地詢問“家里還有人嗎”的反常舉動。但在那個時候,并沒有任何機構介入,也沒有任何精神科的就診記錄。社區監管的缺失,讓這顆定時炸彈在小區里游蕩,直到引線被點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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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個曾被視為安全港灣的小區,在悲劇發生后,竟滋生出傷人的流言。“是那姑娘先罵了人家吧?”類似的惡意揣測在業主群和鄰里間像病毒一樣蔓延。這迫使王女士在處理后事、準備庭審的間隙,不得不隨身帶著錄音筆,像個戰士一樣隨時準備自證清白,維護亡女的名譽。
“部分刑事責任能力”,這幾個字在法律文書上或許只是一個減刑的情節,但對于家屬而言,卻是對生命價值的又一次打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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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女士翻遍了國內類似的案例:東莞那起狂砍妻子136刀的案件,兇手因“限定責任能力”被判死緩。而上海著名的“冰箱藏尸案”中,兇手同樣有情緒問題,最終卻付出了生命的代價。邊界在哪里?底線又在哪里?
法律界對于精神病患犯罪的量刑一直存在巨大爭議。有律師指出,目前的精神鑒定程序確實存在缺乏統一標準、監管不透明的問題,甚至出現了“鑒定尋租”的灰色地帶。但這冰冷的法理探討,填補不了母親心中的空洞。王女士的訴求簡單而決絕:死刑,立即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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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拒絕出具諒解書,拒絕任何形式的經濟賠償。在2025年12月16日即將來臨的再次開庭之前,她已經做好了全部準備,堅持要坐在旁聽席的第一排。她要讓兇手看到,也要讓法官看到,一個母親為了公道可以堅持多久。
成都在初冬的霧氣中依然車水馬龍,中航城小區的居民們依舊每天經過那個曾經發生血案的單元門,日子仿佛恢復了平靜。只有王女士知道,那扇門后的世界早已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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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時常會去墓園。那里很靜,只有風吹松柏的聲音。她會輕輕撫摸墓碑上女兒的照片,告訴小雅:“媽媽還在為你撐著。”這是一場注定艱難的戰役,不僅是為自己的女兒,也是為了質問那個存在漏洞的防線。
如果兇殘的暴力可以通過“裝病”或者不嚴謹的“鑒定”來逃避懲罰,那么每一個普通人的安全感,又該安放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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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想要一個經得起良知檢驗的答案。而在那個答案到來之前,她每天清晨,依然會煮兩碗粥。一碗給自己,一碗給那個永遠長不大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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