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9年,他在和平飯店頂層喝紅酒,腳下踩著的,是幾百萬中國人的骨頭渣子
1929年,上海灘,外灘那個綠頂的“第一高樓”——也就是現在的和平飯店,終于蓋好了。
它的主人維克多·沙遜站在頂樓最奢華的套房里,手里晃著年份極好的紅酒,眼神估計跟看螞蟻一樣,冷冷地看著樓下那些拉著黃包車狂奔的車夫,還有江面上穿梭的萬國商船。
可要是把時間倒回去,就在那個瞬間,你聞到的絕對不是什么酒香,而是一股刺鼻的燒焦味。
那是啥味道?
那是幾百萬中國人躺在煙館的榻上,把家底、尊嚴連帶著國運一塊兒燒成灰的味道。
這哪里是建樓,分明是用中國人的骨頭在打地基。
很多人都知道猶太人腦子活、會做生意,甚至把他們捧成“商業神話”,但在近代中國那段屈辱史上,這個神話的背面,寫的全是“掠奪”倆字。
這根本不是什么勵志的商業成功學,這就是一場徹頭徹尾的資本絞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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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這事兒說明白,咱們得把目光死死鎖住“沙遜家族”這個龐然大物。
別被現在和平飯店里的爵士樂給忽悠了,沙遜家族起家的老底子,臟得讓人想吐。
早在19世紀中期,老沙遜(大衛·沙遜)就把全家搬到了孟買,這老頭嗅覺太靈了,一眼就看中了英國炮艦轟開中國大門后的血腥商機——鴉片。
當時的清政府已經爛透了,老百姓活得沒盼頭,鴉片就成了最好的麻醉劑。
沙遜家族干的事兒,說白了就是當英國大毒梟的“總代理”。
我剛才特意去查了一下數據,嚇了一跳。
在那個瘋狂的年代,沙遜洋行一度控制了印度對華鴉片貿易的70%。
這是什么概念?
當時中國市面上每十個躺在那兒吞云吐霧的大煙鬼,就有七個是被沙遜家族的貨給廢掉的。
他們不僅賣毒,還搞全產業鏈,從印度的種植園到上海的煙館,一條龍服務,比現在的物流公司都專業。
當白花花的銀子像流水一樣流進沙遜的腰包時,留下的是一個個家破人亡的中國家庭,是面黃肌瘦的“東亞病夫”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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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做生意,這是拿著吸管直接插在中國的動脈上抽血。
如果說沙遜家族是在“肉體上”摧毀中國人,那后來崛起的哈同,則是在“生存空間”上把上海人逼到了墻角。
哈同這人,經歷特別“勵志”,剛到上海時窮得叮當響,是個給沙遜洋行看大門的,但這人那是真狠,比他主子還狠。
他看準了清末民初局勢動蕩,老百姓為了避難,哪怕傾家蕩產也要往租界里擠。
這不就是現在的“學區房”邏輯嗎?
但他玩得更絕。
于是,他開始瘋狂囤地。
你以為他是靠眼光?
不,他是靠手段。
他跟租界當局那幫人勾肩搭背,利用特權壓低地價,甚至強行征收。
更絕的是他的“高利貸”生意,專門借錢給那些急需周轉的中國小商販,利息高得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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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你還不上,好,連人帶鋪子給我滾蛋。
著名的南京路,當年半條街都是他的產業,那下面埋著的,全是無數破產者的血淚。
當時的上海灘流傳一句話:哈同花園里的花開得那么艷,那都是用窮人的血紅細胞澆出來的。
這種通過壟斷土地和金融資本進行的剝削,比直接搶劫還要隱蔽,也還要殘酷。
這股“猶太資本風暴”不僅席卷了南方的上海,北方的黑土地也沒能幸免。
咱們把鏡頭切到哈爾濱,20世紀初的中東鐵路沿線。
那時候來了個叫斯卡洛夫斯基的家族,他們看中的是東北的“綠色金庫”——森林。
這幫人跟當時的沙俄勢力穿一條褲子,拿著開采權,像剃頭一樣把東北的原始森林一片片推平。
木材這東西,砍下來就是錢,運到國際市場上就是暴利。
還有那幫做皮毛生意的商人,他們利用信息不對稱,把獵戶手里珍貴的紫貂皮、狐貍皮用白菜價收走,轉手賣出天價。
這不僅僅是經濟掠奪,這是在透支中國東北的生態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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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根運往歐洲的紅松木頭里,都浸透著被透支的黑土地底氣。
說到日本人,這就觸及到了這段歷史里最讓人寒心的一幕。
九一八事變后,東北淪陷。
在那個民族存亡的關頭,哈爾濱的一部分猶太商人做出了讓中國人痛心的選擇——他們跟日本人合作了。
這就是歷史的復雜性,也是人性的陰暗面。
為了保住自己的巨額財富,為了維持那奢華的生活,他們選擇向侵略者低頭,甚至主動幫日本人收購糧食、礦產,把這些戰略物資運往日本,變成打向中國人的子彈。
雖然我們知道,二戰期間猶太人也是受害者,但在中國的這塊土地上,那些在這個特定時期選擇“與狼共舞”的資本家,他們的所作所為,實際上就是助紂為虐。
這種行為,哪怕用“在商言商”來洗地,也是洗不干凈的。
在資本的賬本里,沒有國仇家恨,只有利潤率和資產負債表。
我們現在回頭看這段歷史,心情挺復雜的。
一方面,我們承認猶太民族在二戰中遭了大罪,上海也曾是兩萬多猶太難民的諾亞方舟,那是中國人善良和包容的見證,這段情誼咱們沒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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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另一方面,我們絕對不能因為后來的同情,就抹殺掉近代史上那批猶太財閥對中國造成的傷害。
沙遜的鴉片、哈同的高利貸、斯卡洛夫斯基的濫砍濫伐,這些不是孤立的個案,它們串聯起來,就是一張西方列強利用金融和貿易手段,對半殖民地中國進行深度掠奪的大網。
這些猶太商人,利用了他們的跨國網絡、金融天賦,充當了帝國主義侵略中國的急先鋒。
他們賺走的每一塊銀元,都加速了舊中國的崩潰。
這種“罪惡”,不是因為他們的血統,而是因為資本在那個弱肉強食的時代,徹底失去了道德的底線。
如今,上海外灘的那座綠色金字塔頂依然在陽光下閃耀,哈爾濱的中央大街也依然充滿了異域風情。
但當我們作為后來者走過這些地方時,不應該只看到建筑的宏偉,更要看到這繁華背后的代價。
看懂了這些猶太財閥在中國的發家史,你也就看懂了那個積貧積弱的舊中國,為什么非要進行一場徹底的革命,才能把被顛倒的乾坤,重新扭轉過來。
那個時代的風早就停了,但如果你把耳朵貼在和平飯店的大理石柱子上仔細聽,也許還能聽到百年前那沉重的喘息聲。
參考資料:
汪之成,《上海猶太人社會生活史》,上海社會科學院出版社,200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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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培吉,《上海猶太人史》,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1995年。
潘光,《猶太人在中國》,五洲傳播出版社,2005年。
張全,《哈爾濱猶太人社會活動史料》,黑龍江人民出版社,201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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