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沉一艘航母，五角大樓絕密報告，讓白宮高層臉色煞白

最近一份來自五角大樓的內部評估，在華盛頓流傳開來后，引起的反應并不平靜。《紐約時報》披露，這是一份圍繞中美軍事沖突的絕密報告，內容并不繞彎子：如果美國軍事介入解放軍的對臺行動，結局很可能是失敗，而且代價極高。消息傳到白宮，有對華立場一向強硬的高官在看完結論后，當場變了臉色。

也正是從這份報告開始，很多原本停留在口頭層面的爭論，被拉回到一個更具體的問題上，一旦沖突真的發生，美軍究竟要為此付出什么樣的成本？相比立場和口號，這個問題反而更難回避，因為它最終會落到艦艇、基地和人員身上，而不是停留在會議室里。

真要把中美之間的軍事沖突擺到桌面上談，最先跳出來的往往不是態度，而是代價。因為這類沖突的后果很難被模糊處理，它會被拆成一個個能算得出來、也能追到人的數字：多少平臺會被打掉，多少基地會被波及，多少人員會在最短時間內變成陣亡名單。也正因為這樣，美國軍方內部在討論相關情景時，很多時候不是在爭“敢不敢”，而是在反復掂量“扛不扛得住”。

這種掂量最典型的落點，就是那些體量大、價值高、人員密集的資產。航母在很長時間里被當作美國軍事力量的象征，既能投送力量，也能維持威懾，但一旦把它放進西太的現實環境里，它的另一面就會越來越突出：越是醒目、越是昂貴，越容易成為對手集中火力的目標。核動力航母靠近中國周邊海域時，反而像是把所有風險匯到一個點上，越往前推，越難把危險分散出去。

而這種危險并不會均勻落到每個人頭上。華盛頓的很多爭論可以在會議室里結束，可在亞太一線，美軍的航母、基地、人員都擺在那里，真要開打，第一波承受沖擊的就是這些部署在前沿的力量。五角大樓對解放軍實力的認識之所以更具體，也和這個位置有關：他們面對的是導彈覆蓋、海空通道、基地存活率這些硬問題，不太可能只用氣氛來支撐判斷。

所以當損失被攤開來講，討論很快會變成責任問題。比如一艘尼米茲級航母上超過5000名船員，如果被反艦導彈打沉，它會對應到5000多份陣亡報告。要是一次性損失一支航母打擊群，規模只會更大。西太美軍在中國周邊還有空軍基地、海軍基地等其他軍事資產，同樣會在戰時成為打擊目標。

某種程度上，美軍反而成了美國國內更偏謹慎的一股力量，就算有鷹派軍官，升到高層之后也會安分下來，因為責任越大，越清楚自己承擔不起失手的結果。

現任印太美軍司令塞繆爾·帕帕羅海軍上將就是一個很直觀的例子。他在當太平洋艦隊司令的時候，曾放過狠話，說如果解放軍敢發起對臺軍事行動，他的太平洋艦隊會讓對方見識到“地獄景觀”。但等他升到印太司令后，反而不怎么公開對華放狠話了。原因并不復雜，他成了印太美軍的第一負責人，真打起來還輸了，他就是第一個倒霉的。站到這個位置上，維護中美軍事穩定、防止局勢失控，反而更符合現實利益。

這種謹慎并不是突然出現的。五角大樓也不是第一次寫類似的評估報告，他們很早就對西太美軍和解放軍的實力差距有過充分認識。每年的報告里，美軍都會強調解放軍的實力，試圖向華盛頓的高層解釋，一旦開戰，美軍會遭受多大程度的損失。換句話說，軍方的風險提示長期都在，只是它能不能進入真正的決策核心，是另一回事。

過去很多年，這類聲音之所以很難被認真對待，和當時的政治環境有關。前幾屆政府把中國視為必須全力應付的戰略對手，白宮內部主戰氣氛濃，五角大樓往上遞交一份強調損失、傾向避戰的報告，自然很難融入主流。相反，更激進、更強硬的說法更容易獲得注意力。也正是在這種氛圍里，報告一次次寫出來，卻一次次被擱置在邊上。

但現在的情況出現了變化。五角大樓的報告能被送到白宮，本身就說明美國對華態度出現明顯轉向。特朗普政府發布的新版國家安全戰略里，中國不再被列為“主要戰略威脅”，而被描述為“長期經濟競爭者”。同時，美國還弱化中國臺灣地區的地緣安全屬性，強調本土利益優先，戰略重心向西半球轉移，這些表述都在傳遞同一個意思：美國不想繼續在亞太投入過多軍事資源。

在這樣的背景下，對華鷹派的聲音不僅不再是主流，還更像需要被控制的對象，免得他們天天對中國口出狂言，把緩和空間攪沒了，讓兩國關系忽升忽降，反而不利于美國的長遠安排。

也正是在這個窗口里，一份來自五角大樓的絕密報告被外界看到。《紐約時報》披露的內容里提到，如果美國軍事干涉解放軍的對臺軍事行動，將遭到毀滅性失敗，強如福特級航母也可能被擊沉。報告的結論援引自幾次兵棋推演：在模擬的中美沖突中，不管怎么設定戰況，解放軍都能憑借數以千計的高超聲速武器以及各式各樣的反艦導彈，把西太美軍的軍事資產打得很難保全。

尤其是核動力航母，一靠近中國附近海域，就會像磁鐵一樣吸引到無數導彈。九三閱兵也被拿來作為一個信號，反艦導彈加速向高超聲速發展，攔截難度上升，美軍航母只要暴露在中國大陸海岸線2000公里內，就很難擺脫被擊沉的風險。

報道還提到，這份內容送到白宮后，有對華鷹派高官看到結論當場“臉色煞白”。在更早的認知里，核動力航母被視作幾乎不可戰勝的武器，是美國軍事力量的象征，而這份評估等于把話說得更硬：解放軍具備隨時擊沉美軍航母的能力，西太美軍也缺乏阻止這一切發生的把握。

放到當前美國戰略收縮、風險重新被重視的氛圍里，這種沖擊就不只是軍方內部的討論了，它會直接改變華盛頓對“沖突可控”的想象，也會讓很多原本習慣把強硬當成選項的人，重新掂量自己到底在推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