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代替妹妹上學的第一個月,一個陌生男人就抱著孩子沖進了教室。
在全班同學的注視下,他直接把哇哇大哭的嬰兒塞進我懷里。
“這是你的孩子,你必須負責!”
我一臉茫然,妹妹什么時候有的男朋友?
他理所當然的對我命令道。
“沈清夢,要想我不鬧大,就答應我三個條件。”
“一,每月支付孩子兩萬撫養費,直到十八歲。
二,立馬給孩子轉兩套別墅,盡到一個母親的責任。
三,你要是不想和我結婚,就得提供我下一個老婆的彩禮,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
全班嘩然,而我低頭看著懷里的小嬰兒,更迷茫了。
孩子是妹妹的?
但她是先天性心臟病,現在正在住院治療,根本無法生育。
那難道他嘴里說的孩子母親是我?
可我特么是個男的啊!
男人還在喋喋不休的指責我,仿佛我真的是個不負責任的母親一般。
面對這無端的指責,我不禁被氣笑了,抬高聲音質問道。
“你說這是我的孩子,證據呢?”
“空口白牙就想污人清白嗎?誰知道這孩子是你從哪兒抱來的!”
那男人聽到我的質問,非但不慌,反而露出一副早就料到的得意表情。
他不緊不慢地從口袋里掏出一張折疊整齊的紙,在我面前展開,讓所有人都能看清。
“就知道你會抵賴,瞪大你的眼睛看清楚!這份親子鑒定報告上白紙黑字,清清楚楚寫著,你沈清夢,就是這孩子的生物學母親!”
“日期是還昨天下午,熱乎著呢!”
他晃著報告,聲音又拔高了幾分。
“我早就防著你這一手了,特地拜托你的室友,拿到了你的頭發,親自送去做的鑒定。”
“現在人證物證俱在,這孩子你必須負責!”
我的室友?
我腦海里瞬間閃過前幾天,任青青異常熱情地往我身邊湊的畫面。
她不是說我頭上有樹葉,就是要幫我編頭發,我當時因為男女之別還想躲開她,現在看來,原來是來揪我頭發做證據的。
可關鍵是,我為了偽裝妹妹,戴的是頂假發啊!
用假發做親子鑒定還能做出血緣關系,他們當我是傻子嗎?
我看著他手中那份鐵證,忍不住冷笑一聲,眼神里充滿了嘲諷。
“親子鑒定?我和這孩子有血緣關系?”
“我告訴你,你這份所謂的親子鑒定,根本就是假的!”
男人臉色一變。
“假的?你憑什么說是假的,這上面蓋著醫院公章呢,你就是不想認這個孩子!”
我毫不退縮的直視著男人,質問道。
“拿著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頭發,用一張破紙,就想誣陷給我?”
“要真覺得這孩子是我的,那現在就跟我去正規醫院再做一份親子鑒定,你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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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眼神閃爍了一下,明顯有些底氣不足,但還是強撐著反駁。
“你沈家家大業大,誰知道醫院會不會被你收買,做個假的鑒定報告對你來說,不就是一句話的事!”
說著,他話鋒一轉,試圖用感情牌打動圍觀的人,聲音帶著哽咽。
“我知道,你當初跟我戀愛,就是想跟我玩玩,其實心里一直瞧不上我,認為我就是個窮小子,哪里配的上你這個沈氏千金。”
“但你不該私自生下孩子又扔在出租房里不管,這畢竟是我們的骨肉啊!”
“我沒想要什么名分,就只是想給孩子討個好的生活,我要的這些條件,對你來說不就是抬抬手的事?你為什么對孩子都這么狠心!”
這番聲淚俱下的控訴,果然讓一些不明真相的同學開始竊竊私語,看向我的目光也帶上了幾分懷疑。
然而,我根本不吃這一套。
沒做過就是沒做過,我怎么可能讓妹妹背這口黑鍋。
“說這么多廢話有什么用?”
“沒做過的事,我絕不會認,你要是怕我做手腳,我們就直接報警,讓警方指定機構做親子鑒定,全程錄像監督,這總沒問題了吧?”
“這……”
男人頓時語塞,臉色漲得通紅,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就在這時,我懷里孩子的哭聲越來越大,小臉直憋得通紅。
一旁圍觀的任青青見狀,突然沖上前,一把將孩子搶過去緊緊抱在懷里,對著我尖聲喊道。
“夠了,沈清夢,你別再狡辯了!”
“你以為我們看不出來嗎,你根本就是想害死這個孩子!” 任青青指著我,聲音尖銳刺耳。
“沈清夢,你還在裝!當初你懷著孕還天天跑去喝酒蹦迪,我說了你多少次你都不聽。”
“現在好了,孩子生下來就先天不足,體弱多病,你卻完全不在乎,現在百般抵賴,想要他到處折騰。”
“不就是看孩子身體不好,想活活拖死他,好徹底擺脫這個累贅嗎?你的心怎么這么狠!”
那男人見任青青站出來作證,仿佛瞬間找到了主心骨,腰桿也挺直了,立刻跟著幫腔。
“青青說得沒錯,沈清夢,你要是心里沒鬼,你敢當著大家的面說清楚,你為什么突然休學一個月,不就是偷偷跑去給我生孩子了嗎?”
“你回學校之后,第一時間就申請了走讀,不也是因為要坐月子嗎。”
興許是真覺得我那段時間去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無法公之于眾,男人越說越有理,表情得意。
“你坐月子的時候,是不是我天天給你送雞湯照顧你,結果你呢?身體稍微好點,就翻臉不認人,直接把我們父子趕出家門了!你這個蛇蝎心腸的女人!”
他這番有鼻子有眼的指控,加上任青青在一旁的幫腔,頓時讓局面更加混亂。
聽了他們的話,我另外兩個室友也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對啊清夢,你之前突然休學一個月,到底干嘛去了?問你你只說身體不舒服,什么病需要住這么久的院啊。”
“而且你一回來就急著搬出宿舍,說什么睡不習慣,可我們都一起住了一年多了,怎么突然不習慣了?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不方便讓我們知道的?”
另一個舍友也遲疑的開了口。
“你以前幾乎不化妝的,怎么休學回來之后,幾乎天天都化妝,難道是為了掩蓋氣色嗎?”
聽到室友們被引導著提出的這些疑點,那男人更是底氣十足,仿佛已經勝券在握。
而我,聽著他們這番推理,簡直快要氣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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