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他們一起生活了七年,傅靳寒怎么就能這么平淡的接受我的離開?
就像是只是丟掉了一件無關緊要的東西。
于是我開始故意找事,我連續一個月不去學校上課。
輔導員的電話打到傅靳寒那里,傅靳寒沒有接。
我整夜整夜的去夜店,燈紅酒綠的酒吧里,賬單一張一張發到傅靳寒的手機。
我死死盯著手機,傅靳寒卻一個字也沒有回。
我開始飆車,開始喝酒,喝得爛醉如泥。
借著醉意給傅靳寒打電話,我哭得撕心裂肺,哭著說愛他,卻又哭著恨他,我把自己折磨瘋了,就差把心掏出來給他看。
傅靳寒安安靜靜的聽完,最終只淡淡的,對我說了一句話。
“桑漁,你該長大了。”
那是我離開的第73天。
積攢的所有的委屈與恨意,都仿佛被這一句話打敗了。
明明我從來沒和傅靳寒談過戀愛。
但就像是經歷了一場痛徹心扉的失戀,大病一場。
冰冷的病房里,我望著天花板,那一瞬間,忽然就再也沒力氣找事了。
我不再用傅靳寒的錢,去找了一份兼職,乖乖的回去上學。
第99天,我在打工時被猥褻,在反抗時把那人的頭砸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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