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幾天,很多網友都在議論一個現象:外企一邊關廠裁員,一邊瘋狂給員工發錢。多得離譜的那種。有人拿幾十萬,有人拿四五十萬,還有人曬出六十多萬的補償。消息一出,網絡直接炸開了鍋,而它就發生在佳能中山工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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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這次退場,有員工說自己干了十幾二十年,本來以為裁員會像大多數企業一樣“拖字訣”,結果佳能直接甩出一份補償方案:2.5N+1,再加上幾個月的就業支援金和額外補貼。甚至如果你愿意再去求職,老板還能親自給你寫推薦信。
很多人當場傻眼。一個在國內制造業摸爬滾打二十多年的老員工,月薪五六千,按勞動法也就十幾萬的補償,到了佳能中山這邊直接翻倍,甚至翻到三倍。有人拿著三五十萬離職補償,走的時候一步三回頭,一邊走一邊感慨“這是真體面”。
但真正讓網友震驚的,不只是補償金額,而是那種場面,高管們在門口排成整齊一排送員工離開,廠區空了,保潔大叔還在按流程澆完最后一遍花草,領導們堅持到最后一個人才離開。那種體面,那種尊重,那種秩序,讓很多國內打工人看得心里酸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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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沒見過裁員,可這么裁的,像極了電視劇里的橋段,現實里卻很罕見。這也不是孤例。花旗中國裁掉技術部門,有人說至少3500人,但補償比照著N+6往上走,有些人怎么簽字都能拿到幾個月額外工資。奔馳傳出N+11的時候,網絡直接沸騰。更早之前,甲骨文關閉中國研發中心,員工簽字直接N+6起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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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補償數字,一次比一次離譜,一次比一次像天花板。而網友們最無奈的感受來自對比。一邊是動輒幾個月、甚至十幾個月的補償,風吹不倒、吵不起來,大家平靜體面地拿著錢離開。另一邊是民營企業各種花式逼人離職,調崗、架空、PUA、扣績效、拖工資,等人抗爭了,再給個N+1就當做“良心企業”。有的企業甚至連N+1都不愿意給,能躲就躲、能拖就拖,能少給一分是一分。
于是網友們才會說,外企來過,是幸運。外企走了,是倒霉。因為它們留下的不只是技術、市場份額,還有對“人”本身的尊重。但這次的討論出現了一個新的聲音。有人說,這不是“好”,這是資本主義的糖衣炮彈。發這么多補償,讓人覺得他們有良心,其實是為了讓你乖乖離開、不鬧事、不添麻煩。你拿著錢笑呵呵地走,他們省了公關成本、社會成本、輿論風險,一箭三雕。
資金雄厚的外企,用錢當成鎮靜劑,用體面做成包裝紙,讓裁員看起來像是“發年終獎”,其實還是一把刀,只不過刀鋒包上了糖衣。而資本的目的始終沒變,該走的時候你得走,該成本清理還是要清理,只不過他們選擇一種更優雅、更不惹麻煩的方式。
而且這種體面,會無形中把國內企業推到風口浪尖。一邊是你給幾十萬的補償,一邊是我給法定N,甚至連N都想規避。外企補償炸裂,國內企業瞬間顯得小氣又冷酷。對比之下,不公平、不憤怒、不不平衡都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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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說外企用錢砸出一個“假象”,讓你誤以為資本家比本土企業的人性化。可本質是一樣的,資本永遠是資本,鞭子只是不露出來了。更吊詭的是,很多人看到外企補償高,不是喜,是怕。覺得這么多錢不正常,懷疑是不是有什么陰謀,擔心是不是以后再也找不到這么好的工作,懷疑是不是故意惡心國內企業。
這就是現實。善意被看成陷阱,補償被看成陰謀,體面被當成作秀。不是人壞,是我們太缺乏信任。太多人習慣了被各種“套路”“玩弄”“PUA”,當正兒八經的尊重放在面前時,反而像光照進漆黑的房間,讓人本能地想躲。
但無論怎么看,外企離開留下的空白,都不是幾句“加油”和口號能補上的。外企愿意按最高標準買工齡,愿意體面裁人,愿意給員工喘息的時間,愿意按合同說話,這些東西在國內很多企業都很稀罕。你可以說外企冷酷,但你必須承認人家遵守規則。你也可以說這是糖衣炮彈,但你不得不承認糖衣是真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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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外企越來越少,國內職場“卷到飛起”,崗位變少,壓力變大,待遇縮水,規避補償成常態。
人們懷念的不是外企,是那份“規則”,只要你干滿一年,我就給你N。只要是裁員,我就按合同走。只要你按時上班,我就按時發工資。這些最基礎的“正常”,在很多地方已經變成奢侈。
也正因為如此,佳能的那一幕才顯得那么刺眼、那么魔幻、那么讓人五味雜陳。不是佳能有多好,而是太多企業太差。不是補償多么厲害,而是“正常”在中國變成了傳說。
事情到這大家又是怎么看呢?歡迎留言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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