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一點,家長群里突然炸了鍋,學(xué)生浩浩的媽媽瘋狂艾特我:
趙老師你個不要臉的騷狐貍,連五歲的孩子都不放過?
浩浩回來內(nèi)褲上都是血,說是你給他洗澡弄的!你個變態(tài)!
我家浩浩是三代單傳的獨苗,你敢毀了他,我讓你全家陪葬!
我慌忙解釋,幼兒園全是監(jiān)控,而且今天根本沒有給孩子洗澡的課程。
可她根本不聽,第二天沖進(jìn)教室,當(dāng)著全班孩子的面,用剪刀捅穿了我的喉嚨。
她騎在我的尸體上不停咒罵:“碰我兒子命根子,我就要你的命!”
再睜眼,我回到了她在群里造謠的那一刻。
面對滿屏家長的辱罵,我忍無可忍:
“我們幼兒園根本沒有叫浩浩的學(xu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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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消息一發(fā)出去,原本刷屏辱罵的家長群瞬間死寂。
足足過了一分鐘,沒有任何人說話。
上一世,我被她的污言穢語嚇蒙了,只顧著自證清白。
我解釋監(jiān)控,解釋課程表,甚至卑微地道歉說可能是有誤會。
結(jié)果呢?
換來的是其他家長的跟風(fēng)踩踏,和她第二天那把冰冷的剪刀。
死寂過后,浩浩媽的消息像連珠炮一樣炸了出來:
你放屁!我兒子每天都在你班上上課!
想推卸責(zé)任是吧?大家看看啊,這就是為人師表的德行!
出了事就說查無此人?你當(dāng)我交的學(xué)費是喂狗了嗎?
幾個平時就愛挑刺的家長立馬跳出來幫腔:
趙老師,你這就過分了,浩浩我們都見過的,怎么能睜眼說瞎話?
就是,出了問題要解決,裝失憶算什么本事?
太可怕了,這種老師必須開除!報警!
看著這些是非不分的墻頭草,我冷笑一聲。
見過?
你們見個鬼了!
我是中班的班主任,班上二十五個孩子,我連他們屁股上有幾顆痣都清楚。
唯獨這個“浩浩”,我從未見過。
我深吸一口氣,按住語音鍵,字正腔圓地吼了回去:
“李翠蘭!你說浩浩是我們班的學(xué)生,那你告訴我,他坐第幾排?學(xué)號是多少?睡哪張床?”
“你說你每天送他上學(xué),那你告訴我,你是幾點送的?誰接的?”
“全班二十五個孩子的花名冊就在教務(wù)處貼著,你現(xiàn)在就去拍一張浩浩的名字給我看!”
群里再次安靜了。
李翠蘭顯然沒料到平時溫聲細(xì)語的“小趙老師”會這么強硬。
過了半晌,她發(fā)來一條語音,聲音尖銳刺耳,背景里還有摔東西的聲音:
“好啊!你個小賤人還敢嘴硬!你等著,我現(xiàn)在就帶著浩浩去幼兒園,我要撕爛你的嘴!”
群里其他家長開始和稀泥:
趙老師,你也少說兩句,浩浩媽正在氣頭上。
是啊,萬一真有什么誤會呢?
就在這時,園長的電話打了進(jìn)來。
我接起電話,對面?zhèn)鱽硗鯃@長不耐煩的聲音:
“小趙,大半夜的你在群里吵什么?家長有情緒你安撫一下不就行了?”
“她說孩子受傷了,你就道個歉,賠點錢,別把事情鬧大!”
“要是影響了明年的招生,你擔(dān)待得起嗎?”
道歉?賠錢?
我氣笑了。
“園長,您老糊涂了吧?”
“有沒有浩浩這個學(xué)生,您作為園長,難道不清楚嗎?”
王園長愣了一下,語氣更加惡劣:
“胡說八道!浩浩媽每個月準(zhǔn)時交費,怎么可能沒有這個學(xué)生?”
“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明天早上我要看到家長滿意的結(jié)果,否則你就給我卷鋪蓋滾蛋!”
第二天一早,我特意穿了一身利落的運動裝。
包里揣著剛從樓下便利店買的防狼噴霧和一根實心甩棍。
到了幼兒園門口,正是送園高峰期。
我沒有像往常一樣站在門口迎接孩子,而是搬了把椅子,大馬金刀地坐在保安亭旁邊。
保安大叔看我這架勢,嚇了一跳:“趙老師,你這是干嘛?練武術(shù)呢?”
我沖他笑了笑:“張叔,待會兒不管發(fā)生什么,把門看好了,別讓瘋狗進(jìn)來。”
張叔一頭霧水,還沒來得及問,一輛紅色的寶馬車就帶著刺耳的剎車聲停在了門口。
車門猛地推開,李翠蘭披頭散發(fā)地沖了下來。
她手里果然攥著那把要命的剪刀!
“趙亞楠!你個騷貨給我滾出來!”
“大家快來看啊!就是這個老師,拱了我五歲的兒子!”
“今天我不殺了你,我就不配當(dāng)媽!”
正是上學(xué)時間,門口擠滿了送孩子的家長。
聽到這話,所有人的目光都像針一樣扎在我身上。
竊竊私語聲四起。
“天吶,欺負(fù)小孩?還是個女老師?”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看著挺清純的。”
“這種人怎么能當(dāng)老師?快報警!”
李翠蘭見圍觀的人多了,氣焰更甚。
她揮舞著剪刀,像頭失控的野豬一樣朝我沖過來。
“去死吧你!”
上一世,我就是在這個時候,為了保護(hù)身后的孩子,被她撲倒在地,一剪刀刺穿了喉嚨。
但這一次。
我早就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在她沖進(jìn)大門的瞬間,我猛地起身,手里的防狼噴霧對著她的臉就是一頓猛噴!
“啊——!”
凄厲的慘叫聲響徹云霄。
李翠蘭捂著眼睛,痛苦地在地上打滾,手里的剪刀“哐當(dāng)”一聲掉在地上。
我一腳將剪刀踢飛,手里的甩棍狠狠抽在她的小腿上。
她殺豬般地嚎叫起來。
周圍的家長嚇壞了,有人想上來拉架。
“趙老師,你這是干什么?有話好好說!”
“就是,怎么能打人呢?”
我舉起甩棍,指著想上前的幾個人,厲聲喝道:
“都給我站住!”
“她拿著剪刀要殺我,我是正當(dāng)防衛(wèi)!”
“誰敢上來,別怪我不客氣!”
幾個男家長竟然被我吼住了,訕訕地縮回了腳。
地上的李翠蘭還在撒潑打滾,眼淚糊了滿臉。
“老師打老百姓啦!大家評評理啊!”
“我兒子被她弄得下身出血,她還打我這個受害者!”
“浩浩啊!媽媽對不起你啊!”
她哭得撕心裂肺,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不得不說,這演技,奧斯卡都欠她一座小金人。
有些不明真相的家長又開始動搖了,指指點點地說我太冷血無情,甚至有人報了警。
我冷冷地看著地上的瘋女人,從包里掏出擴(kuò)音喇叭,打開開關(guān)。
刺耳的電流聲讓所有人捂住了耳朵。
“李翠蘭,你別嚎了。”
“你口口聲聲說浩浩受傷了,浩浩人呢?”
“你不是說帶他來跟我對質(zhì)嗎?孩子呢?”
李翠蘭的哭聲戛然而止。
她愣了一下,眼神閃爍,隨即又扯著嗓子喊:
“浩浩……浩浩在車?yán)铮∷履悖〔桓乙娔悖 ?br/>“好!”
我拿著喇叭,大步走向那輛紅色的寶馬車。
“各位家長,既然她說孩子在車?yán)铮俏覀兙鸵黄鹑タ纯矗 ?br/>“看看這個被我‘欺負(fù)’的浩浩,到底長什么樣!”
李翠蘭見我要去開車門,發(fā)了瘋一樣從地上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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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碰我的車!你別嚇著我兒子!”
她張牙舞爪地?fù)溥^來想攔我。
早有準(zhǔn)備的保安張叔,這時候終于反應(yīng)過來,一把架住了她。
“這位家長,你冷靜點!警察馬上就到了!”
我走到寶馬車前。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扇緊閉的車窗上。
車窗貼著深黑色的防窺膜,從外面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況。
我深吸一口氣,猛地拉開車門!
“啊!”
圍觀的家長中爆發(fā)出一陣驚呼。
車后座上,空空如也。
只有一個臟兮兮的兒童安全座椅,上面堆滿了各種零食包裝袋和雜物。
別說孩子了,連根毛都沒有。
我轉(zhuǎn)過身,冷冷地看著被保安按住的李翠蘭。
“李翠蘭,這就是你說的浩浩?”
“這就是你說的,怕我怕得不敢下車的兒子?”
李翠蘭臉色慘白,眼珠子亂顫,手也抖得厲害。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尖叫道:
“不對!浩浩不在車?yán)铮∥摇覄偛懦鲩T太急,忘帶他了!”
“他在家!對,他在家睡覺!”
“他流了好多血,身體虛弱,出不了門!”
人群中發(fā)出一陣噓聲。
剛才還信誓旦旦說在車?yán)铮F(xiàn)在又說在家。
這簡直是在把大家的智商按在地上摩擦。
就在這時,一輛警車呼嘯而至。
兩個民警推開人群走了進(jìn)來。
“誰報的警?怎么回事?”
我立刻上前:“警察同志,是我報的警。這個女人持刀行兇,還造謠誹謗。”
李翠蘭一見警察,立馬來了精神。
她掙脫保安,撲通一聲跪在警察面前,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
“警察同志,你要為我做主啊!”
“這個老師是個變態(tài)禽獸!她騷擾我五歲的兒子!”
“我兒子內(nèi)褲上全是血啊!我是氣不過才來找她理論的,她還拿棍子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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