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嗎?
以前臘月里,老輩人早早就擦凈灶臺,泡上紅棗、洗好五花肉,廚房的白汽凝在窗欞上。
剁肉餡的“咚咚”聲混著“小心燙”的叮囑,連巷口都飄著炸丸子的油香。
可現在呢?
除夕的餐桌擺著拆封的預制菜,外賣袋堆在角落,廚房的灶臺冷得沒一絲熱氣,連喊一聲“吃飯了”的熱鬧,都被刷手機的靜默代替。
節過了,紅包發了,新衣穿了,可心里那份貼實的暖、踏實的香,怎么就像灶臺的火,悄悄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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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麻煩圖省事,丟了過節對家人的“實在勁兒”
總有人說“做飯費時間,訂現成的省心”,說到底,是把過節最該有的“實在勁兒”拋了。
《禮記》講“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老輩過節做飯,從不是擺排場,知道長輩牙口弱,就把肉燉到一抿就爛。
也記著孩子愛甜,就多蒸屜棗糕;拌涼菜時少放辣,就怕嗆著小孫孫。
以前過年前,泡臘八蒜要天天看顏色變綠,炸丸子得手工剁肉,蒸饅頭要揉到筋道,沒人嫌累,因為這份實在,是讓家人吃著舒服、看著安心。
可現在,預制菜可能熱十分鐘就上桌,菜色雖然亮卻沒了心情。
忘了長輩愛吃的軟燉菜,買的是硬邦邦的醬肉;
也忽略孩子愛啃的炸年糕,訂的是甜膩的成品點心。
把“記掛家人”當負擔,把“省事”當理由,看似省了力,實則丟了過節最暖的實在。
那是把家人放在心上的樣子,沒了它,節就空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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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起做飯不聊天,家人湊齊了心卻隔層膜
現在不少人家過節人聚齊了,廚房卻只有一個人忙,其他人要么窩沙發刷視頻,要么湊著打麻將,連句“要幫忙嗎”都不說。
飯擺上桌,要么各自扒飯看手機,要么說兩句客套話就冷場——人在一塊兒,心卻離得遠。
老輩常說“煙火氣能把家人的心熏到一塊兒”。
以前廚房再小也熱鬧:
你切菜我燒火,切菜聲里聊“今年玉米收了多少”,燉肉時說“開春帶爸媽去趕集”,連“鹽放多了”的拌嘴,都熱乎。
廚房從不是只做飯的地方,是遞個盤子、接把鏟子的功夫,就把心里的惦記說透了。
不用找話題,擇菜時聊兒時趣事,等餃子浮起時說“多吃兩個”,心就貼緊了。
可現在,廚房靜、飯桌靜,沒了叮囑,沒了閑聊,連“這是你愛吃的”都懶得說。
不是沒話聊,是沒了“一起做飯”的由頭,你不幫我擇菜,我不遞你碗筷,話沒了開頭,心就遠了,再近的人,也像隔了層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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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大操大辦,搭把手用點心,就能找回煙火氣
有人愁“我不會做飯,咋找煙火氣?”其實煙火氣和廚藝無關,關鍵是“搭把手、用點心”。
袁隆平先生說過:“好好吃飯就是好好生活”。
過節的“好好吃飯”,不是山珍海味,是和家人一起弄口熱乎的。
不用做一桌子菜:
早上幫著洗把青菜,讓做飯的人少忙點;
燉肉時問句“加土豆嗎”,哪怕只是遞雙筷子;
把外賣倒進瓷盤熱一熱,也比直接擺外賣盒暖。
以前條件差,過年就炒兩個家常菜,卻吃得熱鬧,靠的不是菜好,是你幫我、我幫你,湊在一塊兒的熱乎勁兒。
別覺得“煙火氣要大魚大肉”,除夕一起包兩個歪扭的餃子,比訂十份現成的暖;
初一熱碗剩粥,就著自家腌的咸菜,也比買的早餐香。
別總說“麻煩”,從洗根蔥、遞雙筷開始,從說句“我搭把手”開始,煙火氣會慢慢回來,心也能湊得近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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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語
過節的煙火氣,從不是滿桌硬菜、熱鬧排場,是記著家人口味的實在,是一起做飯聊天的熱乎,是你幫我搭手的貼心。
別再讓“省事”涼了灶臺,別讓手機隔了家人的心,別讓好好的節,過成了“湊在一起吃飯”的形式。
下次過節,哪怕只煮碗熱粥、炒盤青菜,哪怕只是幫著擇菜、喊聲“吃飯了”,讓廚房有煙火,讓飯桌有說笑,讓遞菜時多說句“你愛吃這個”。
你會發現,窗上的白汽回來了,剁餡的聲響回來了,心里那份踏實的暖也回來了。
這,才是過節該有的樣子:暖在胃里,甜在心里,把家人的心,真正聚在一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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