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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5月,天津的夏天來得特別早。翟阿姨在天津市腫瘤醫(yī)院拿到了一紙診斷:三陰型左乳腺癌。這對她和家人來說,無疑是個沉重的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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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里,翟阿姨咬牙挺過了術前6次化療,又在10月28日接受了長達四個多小時的手術——左乳癌全切加腋窩淋巴結清掃。術后25次放療結束后,一家人總算松了口氣,互相安慰著:“最難的時候已經過去了。”
出院后,翟阿姨一直按時復查,從不敢懈怠。可誰也沒想到,病魔就像野草,悄悄在身體里另尋落腳處。
2023年2月7日,一次常規(guī)復查打破了表面的平靜。PET-CT片子上,肝臟區(qū)域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白點。報告上“肝多發(fā)轉移”那幾個字格外刺眼,最大的病灶已經有2.1×2.3cm。一家人的心,瞬間沉到了谷底。
在醫(yī)生建議下,翟阿姨開始了新一輪化療。6個療程,每一次都是煎熬。好在復查結果顯示病灶有所縮小,這讓全家人看到了一絲希望。
可好景不長。2024年3月,復查結果再次讓人揪心——肝臟里的癌細胞卷土重來。這次,化療加上了信迪力單抗免疫治療。雙管齊下的治療讓翟阿姨吃盡了苦頭,到第5次化療時,劇烈的惡心、嘔吐和乏力讓她虛弱不堪。去年8月,她實在撐不下去,不得不中止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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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后的復查結果更讓人心涼:肝部病灶不僅增大,還增多了。醫(yī)生又建議口服長春瑞濱和安羅替尼,可這次,一家人心里都沒底了。
今年4月11日,最新的MRI檢查報告顯示:部分病灶增大,部分縮小,肝周還出現(xiàn)了積液。看著這份好壞參半的報告,翟阿姨和家人滿心困惑:這治療到底算有效還是無效?
帶著滿腹疑問,一家人回到南陽老家散心。閑聊中,親戚們提起鄭州希福中醫(yī)腫瘤醫(yī)院的袁希福院長,說村里有好幾個病人在他那里看的效果不錯,還有個親戚是肝癌,治療后情況很好。
抱著試試看的心態(tài),翟阿姨一家撥通了希福醫(yī)院的電話,仔細詢問了袁院長的坐診時間,決定去鄭州碰碰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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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7日,在兒子的陪伴下,翟阿姨走進了袁希福院長的診室。當時的她面色蠟黃,說話有氣無力,整個人都沒什么精神。
“最近在吃口服化療藥,”她聲音虛弱,“肚子脹得厲害,已經兩三個月要靠灌腸才能排便了...”袁院長聽后,立即起身仔細查看了她腹部的肝區(qū)積液情況,又認真看了帶來的CT片子。詢問了是否有疼痛感后,袁院長開始為她辨證開方。臨走時,還特意囑咐:“飲食上要多注意,千萬別讓便秘成了習慣。”
一個多月后的5月26日,翟阿姨和兒子再次來到診室。還沒坐下,兒子就忙著從包里掏出一個袋子:“院長,專門從天津給您帶的麻花!”
袁院長連忙擺手:“哎呀,千萬別讓病人帶東西,你們的心意我領了!”
兒子笑著接過話:“院長,我媽這次來,狀態(tài)完全不一樣了!比上次有信心多了,心里也高興!我們還有個病友,周四也要過來...”
“真得謝謝您!”翟阿姨也忍不住開口,“回家才一個星期,肚子里的水就好了,也不脹了。我都花了二十多萬了,要早知道您這兒,早來了...就是最近胃口不太好,不想吃的飯,真是一口也咽不下去...”說著,她又說起自己的小困擾:“喝完藥總感覺有點惡心...剛才問主任,我在想是不是我喝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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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可愛的翟阿姨怕藥力不夠,每次都自作主張喝下滿滿一大杯,差不多有500毫升,而袁院長開的劑量其實每次只要200毫升。這個“貪杯”的小秘密一揭開,診室里頓時響起一片善意的笑聲。看著翟阿姨明顯好轉的氣色,大家都由衷地為她高興。
從2020年天津的那個夏天確診乳腺癌,到肝轉移的打擊,再到一次次化療的艱難,這條路,翟阿姨跌跌撞撞走了五年。二十多萬的治療費用,數(shù)不清的苦楚,換來的卻是一張張讓人看不明白的檢查報告。如今,雖然胃口還沒完全恢復,喝藥時還會惡心,但折磨她許久的腹水消退了,更重要的是,那份久違的信心和兒子話語里的欣慰,都是真真切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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