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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間雪,紙上春:此生紅塵為你皚皚
窗外疏影橫斜,暗香浮動,案頭一盞清茶氤氳著如煙的暖意。我獨坐在這靜謐里,任思緒飄向那有你的遠方。
這世間情緣,恰如一場不期而遇的雪,落時無聲,卻能將天地都染成相思的顏色。而你的出現,
便是那雪夜中的一縷梅香,清冷中帶著蝕骨的溫柔,將我荒蕪的心田,頃刻間開墾成一片錦繡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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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間最美的風景,原是映在你眉眼間的漫天星光。
記得那夜,風是軟的,月是醉的。我們漫步在花蔭下,你驀然回首,眸子里竟盛著整個銀河的璀璨。那一刻,周遭的喧囂都沉寂了,
唯見你眼波流轉,如春溪潺湲,將月色也漾得微醺。那微醺的月色,不似李太白“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的孤寂清狂,
倒像是晏幾道筆下“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的纏綿惆悵,它失了清冷的自持,只顧隨著你溫柔的目光,
在我心頭的詩卷扉頁上,流連不去,寫下一行行無字的繾綣。
那詩的扉頁,本是空白的,因了你這一望,便有了“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靈動,有了“有一美人,清揚婉兮”的悠長。我不再是仗劍走天涯的孤獨客,
只因你的盈盈笑眼,便讓我甘愿畫地為牢。這人間,煙火繚繞,悲欣交集,曾覺是逆旅,是漂泊。可你一笑,
那柴米油鹽便成了風雅,那尋常巷陌也變作桃源。你的盈盈笑眼,何嘗不是我的整個人間?
如《古詩十九首》中所詠,“愿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我所求的,也不過是這笑眼常駐,人間常安。
于是,我們便不提離別,不說虧欠。離別是柳永詞中“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的凄楚,虧欠是元稹筆下“惟將終夜長開眼,報答平生未展眉”的沉重。
我們都太過聰明,深知有些字眼一旦出口,便如瓷器上的裂痕,再難彌合。不如就這樣,守著當下的圓滿,
將那些未言的苦澀與甘甜,都釀成眉梢眼角的默契。這默契,是“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的安然,是“此時相望不相聞,愿逐月華流照君”的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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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相思如雪,它不請自來,覆蓋心原,染盡塵埃。
你離去后,這人間便換了光景。那曾映照你眉眼的星光,
仿佛也黯淡了;那曾隨你流連的月色,也清減了許多。我的日子,成了一場無聲的落雪。那雪,不是謝道韞所言“未若柳絮因風起”的輕靈,
而是杜甫詩中“亂云低薄暮,急雪舞回風”的凌亂與蒼茫。它紛紛揚揚,落于亭臺,落于軒窗,落于我攤開的信紙上,將墨跡都濡染得模糊。
這相思,皚皚無際。它讓書閣蒙塵,讓琴弦暗啞。我試圖在故紙堆里尋找慰藉,卻只見李商隱在嘆息“春心莫共花爭發,一寸相思一寸灰”;我欲在山水間放逐愁懷,
卻聽見歐陽修在低吟“離愁漸遠漸無窮,迢迢不斷如春水”。
這塵埃,原是歲月積下的,卻被這相思的雪,映照得無處遁形,每一粒,都寫滿了你的名字。
縱使今晚的月亮,已在我鋪展的信紙里殘缺。我提筆千回,落筆卻無言。那信紙上的月,
如同被淚水打濕的圓鏡,再也映不出完整的容顏。它像一枚冰冷的印章,蓋在我無處投遞的思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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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殘缺,是蘇軾的憾,“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亦是張泌的怨,“多情只有春庭月,猶為離人照落花”。我寫盡春花秋月,寫盡晨昏晝夜,
卻寫不出一句能讓你即刻歸來的咒語。那信紙,承載了太多的嘆息,變得沉重而褶皺,一如我的心。
縱使走向你的道路,山高又水遠。那山,是“一重山,兩重山,山遠天高煙水寒”的阻隔;那水,是“過盡千帆皆不是,斜暉脈脈水悠悠”的望眼欲穿。
關山難越,誰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盡是他鄉之客。我仿佛成了一個古老的旅人,腳上沾滿天涯的塵土,心中裝著唯一的歸途——你的方向。
這條路,漫長得好似耗盡一生也走不完,險峻得如同李白所嘆“蜀道之難,難于上青天”。風霜會侵蝕我的鬢角,
歲月會磨損我的行囊,但我深知,只要路的盡頭是你,這一切的跋涉,便都有了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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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一句“甚是想念”,便是這漫漫長夜里,最溫柔的救贖。
當你的音書越過千山萬水,翩然落于我掌心時,那薄薄的信箋,竟有千鈞之重。展開的瞬間,
仿佛有春風破冰而來。那四個字,清淺如溪,卻在我心湖掀起滔天巨浪。一時間,周遭的冰雪開始消融,那覆蓋在心頭的皚皚塵埃,竟化作滋養萬物的春泥。
那些凋于紙上的花朵,就又一次奔赴了春天。這是何等神奇的景象!那些因思念而枯萎在詩詞里的玫瑰、百合、海棠、幽蘭,那些我曾用以寄托情愫卻最終干癟失色的意象,
此刻被你這句“甚是想念”輕輕一點,便如被仙露澆灌,重新舒展出柔嫩的花瓣,煥發出鮮活的生機。
它們掙脫了文字的桎梏,在我心間,在眼前,粲然綻放,開成一片無邊無際的錦繡。這便是“等閑識得東風面,萬紫千紅總是春”的盛大與歡欣。
你的話語,有著“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的力量。它不似雷霆萬鈞,卻能讓死寂的冬日蘇醒;它不似烈日灼灼,卻能讓黯淡的靈魂重新沐浴光明。
這奔赴春天的,又何止是紙上的花朵?那是我全部枯萎的希望,全部凍結的熱情,全部沉寂的夢想。它們在你這一句溫暖的召喚下,如萬千蝴蝶破蛹而出,舞動出生命的華章。
這讓我想起白樂天的詩句,“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我的思念,便是那原上草,被你一語春風,又染綠了天涯。
“而我途經你時,人間正開滿花枝。”這或許,便是我們相遇最恰切的注腳。我曾是漂泊的孤舟,誤入你這片花枝春滿的港灣。
那一刻,不是我在最美的年華遇見了你,而是遇見你的那一刻,才是我年華最美的開端。
那滿枝的繁花,是杜工部“黃四娘家花滿蹊,千朵萬朵壓枝低”的熱鬧與豐美,是王右丞“木末芙蓉花,山中發紅萼”的幽靜與純粹。你的存在本身,
就是一場盛大的花期,讓我這偶然途經的旅人,沉醉不歸,情愿將一生的行囊都丟棄在這片花蔭之下。
這人間花事,因你而有了不同的韻律。春花之絢爛,夏花之熱烈,秋花之靜美,冬梅之傲骨,
仿佛都集于你一身。你笑時,是“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你靜時,是“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的朦朧清雅;
你憂時,是“丁香空結雨中愁”的婉約動人。而我,何其有幸,得以途經這片獨一無二的風景,并將自己的靈魂,永遠地棲息于此。
自此,我的世界再無四季更迭,只有因你而定的晴雨。你歡欣,便是“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的江南好景;
你蹙眉,便是“梧桐更兼細雨,到黃昏、點點滴滴”的秋意蕭瑟。我的悲喜,與你同根同源,我的詩詞,為你而起,為你而落。
這綿綿無盡的思緒,最終又落回這靜謐的茶香里。窗外的疏影依舊,暗香如故。我攤開新的信紙,墨已研濃,心已沉靜。
那信紙里的月亮或許依舊殘缺,但那不再重要。因為我知道,在遠方的你,正與我共望同一片天空,你的心中,亦為我留著同一片春暖花開的人間。
相思雖皚皚,染盡塵埃,但你的目光,是那穿越風雪的信風;你的話語,是那喚醒沉睡的驚蟄。
縱使前路山高水遠,歸期難卜,但心中有那一方由你笑眼撐起的人間,有那句能讓萬物復蘇的“甚是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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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漫長的等待與奔赴,便不再是苦役,而成了一場朝圣。
此生紅塵,為你皚皚。這皚皚,不是荒蕪,是覆蓋一切雜質只留純白的深情;這皚皚,不是寒冷,是沉淀所有喧囂只余靜謐的守望。
我愿永遠沉浸在這片由你而生的雪原里,看那些凋零的詩句一次次為你奔赴春天,看那漫天的星光,永遠溫柔地,映在你我交錯的眉眼之間。
這便是我全部的信仰了——你一句甚是想念,我的世界,便永遠是春天。而我途經你,人間正開滿花枝,
這便是夠我回味一生,書寫一世的,最盛大、最永恒的傳奇。
這傳奇,始于眉目,沉于心底,最終化作魂魄里永不褪色的水墨丹青。
我常想,人與人的相遇,究竟是怎樣的因果?佛說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換來今生的擦肩而過。
那么,我與你這一場傾心的相逢,又該是經歷了多少劫的修行與凝望?這絕非偶然,倒像是命運用盡匠心,在時光的經緯線上精心繡出的一朵并蒂蓮。
如同漢代樂府中那癡情的誓言,“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我們的相知,仿佛在洪荒之初便已注定,只待在這紅塵阡陌中,完成那一眼萬年的確認。
你的眉眼,便是我確認此生的印記。那里藏著的不止是星光,更有一整個讓我沉溺的溫柔宇宙。古人以“秋水”喻明眸,以“遠山”喻黛眉,總覺失之具象,少了那份靈動的神韻。
你的眉峰眼角,是“水是眼波橫,山是眉峰聚”的山水寫意,更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的絕世風華。
每一次凝望,都像步入一座空山新雨后的幽谷,能聽見溪水潺潺,能看見月光在青苔上流淌。
那微醺的月色,之所以甘愿迷失在你目光的河流里,大約也是尋到了它最終的歸宿罷。
于是,這盈然笑眼,便真真成了我的整個人間。它比“桃花潭水深千尺”更見深情,比“云霞出海曙”更顯光明。在外人看來,
這人間或許狹小,不過方寸之地。然而他們不知,這方寸之間,自有丘壑。有“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閑適,
有“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的壯闊,更有“夜闌臥聽風吹雨,鐵馬冰河入夢來”的深沉牽掛。你的喜怒哀樂,便是這人間的四季晴雨;
你的輕顰淺笑,便是這世界的晨鐘暮鼓。我安居于此,不羨鴛鴦不羨仙,只因這方寸人間,已勝卻天地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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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不提離別,不說虧欠”,成了我們之間最慈悲的契約。
離別二字,太重。它沾染著霸陵岸的柳色,彌漫著陽關道的塵土。是江淹《別賦》里“黯然銷魂者,
唯別而已矣”的千古一嘆,是柳七郎“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的無邊凄涼。我懼怕那“此去經年,
應是良辰好景虛設”的況味,更不愿見你眼角凝結如明珠的淚滴。既然相聚如此不易,又何苦用離別的陰影,去驚擾此刻花間的圓滿?
虧欠一詞,太澀。它像一道無形的枷鎖,將原本平等的情感,稱量出輕重多寡。
情愛之事,若論及虧欠,便失了純粹,多了計較。我為你所做的一切,無論是月下徘徊的思念,還是燈下疾書的牽掛,皆是甘之如飴,發自本心。
這如同《詩經》中那位癡情女子,“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并非為了回報,而是“匪報也,永以為好也”的單純愿望。
我的付出,是我靈魂的需要,是我生命得以完整的途徑。若你感到一絲一毫的負擔,那便違背了我愛的初衷。
我們就這樣,守著這份無言的默契,像兩株相鄰的樹,根須在看不見的地下緊緊交纏,枝葉在望得見的空中默默致意。
這便是“此時相望不相聞,愿逐月華流照君”的極致浪漫,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的篤定與信任。
將那些可能滋生的哀怨與猜疑,都化作滋養情感的清泉,讓這株情緣之樹,長得更加枝繁葉茂,蔭蔽我們共同的人間。
然而,理智的堤壩,終究攔不住相思的潮水。“相思皚皚,染盡塵埃”,是情到深處的必然劫數。
你離去后,這人間便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顏色與聲音。案頭的書卷,蒙上了淡淡的灰塵,
那是我嘆息的凝結;墻角的綠綺琴,弦絲松馳,那是我心緒的慵懶。白日里,我臨窗而坐,看庭前花開花落,那飛過的燕子,可是曾在你檐下筑巢的舊識?
黑夜里,我獨對孤燈,聽窗外風起風息,那敲打芭蕉的雨點,可會路過你的夢境?
這相思,是如此的鋪天蓋地,皚皚如雪。它不像李后主“剪不斷,理還亂”的離愁,那般具象可感;
它是一種氛圍,一種底色,彌漫在我生存的每一寸空間。它讓繁華變得寂靜,讓溫暖變得清冷。
我行走在熙攘的市集,卻如行走在無人的雪原,四周是白茫茫一片真干凈,干凈得只剩下你的影子。這塵埃,本是俗世生活的痕跡,
如今卻被這相思的雪覆蓋,每一粒塵埃,都像一顆被凍結的種子,深埋著關于你的記憶,等待著那句“甚是想念”的春風來將它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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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開始了最徒勞又最虔誠的儀式——寫信。鋪開那薛濤箋,
仿佛鋪開一片等待耕耘的心田。墨是上好的松煙墨,研得濃淡適中,筆是尖細的狼毫筆,蘸得飽滿欲滴。可落筆之時,千言萬語竟不知從何說起。寫眼前的景?
那景里處處是你的缺席。寫心中的情?那情又太過洶涌,恐這薄薄的信紙承載不起。寫來寫去,只剩下一些破碎的詞句,不成篇章。
那映在紙上的月光,本是圓滿的,卻被我猶豫的筆尖,或是偶爾滴落的、連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淚滴,氤氳得殘缺了。
這殘缺的月,是張若虛“可憐樓上月徘徊,應照離人妝鏡臺”的憐惜,更是呂本中“恨君卻似江樓月,暫滿還虧,暫滿還虧,待得團圓是幾時”的無盡詰問。
那通向你的道路,在我腦海中勾勒了一遍又一遍。它山高水遠,險阻重重。
那山,是王維筆下“欲投人處宿,隔水問樵夫”的終南深山,云霧繚繞,不見路徑;那水,是溫庭筠詞中“過盡千帆皆不是,斜暉脈脈水悠悠”的浩渺煙波,望穿秋水,不見歸舟。
我仿佛化身為那個“朝叩富兒門,暮隨肥馬塵”的杜陵布衣,為了心中的理想而艱辛跋涉。而你就是我那“致君堯舜上,再使風俗淳”的至高理想,
是照亮我漫漫長夜的唯一星辰。這跋涉本身,因了你的存在,而從苦役升華為一種莊嚴的朝圣。
就在這希望與絕望的縫隙間,你的音書,如同青鳥,銜來了整個春天。
那信使踏著晨露而來,將一封帶著遠方氣息的信函遞到我手中。那瞬間,我的手是微顫的。小心翼翼地拆開火漆,
仿佛在開啟一件稀世的珍寶。信紙展開,是你熟悉的、清秀而有力的字跡。目光急急地掠過那些日常的問候,
瑣碎的敘述,最終,牢牢地定格在那四個字上——“甚是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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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仿佛在那一刻靜止了。
這四個字,擁有著怎樣翻天覆地的力量啊!它像一聲清磬,敲碎了我心頭冰封的河面;它像一縷陽光,穿透了皚皚相思的云層。我幾乎能聽見冰雪消融的淅瀝之聲,能看見凍土松動的細微裂縫。
周身那白茫茫的、令人窒息的雪原,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退去,露出底下肥沃的、生機勃勃的土壤。
那些“凋于紙上的花朵”,便在這神奇的剎那,完成了它們向春天的奔赴。那些我曾用來寄托思念,卻因思念過重而枯萎在詩詞里的意象——
那象征愛情的玫瑰,象征純潔的百合,象征高潔的幽蘭,象征相思的紅豆……它們原本干癟失色,如同被抽離了靈魂的標本,徒留其形。
此刻,被你這句“甚是想念”的仙露一灑,頃刻間,花瓣重新變得飽滿嬌嫩,枝葉重新舒展滴翠,色彩重新鮮艷欲流。它們不再是紙上的墨跡,
而是擁有了生命的熱度與芬芳,在我心田的沃土上,轟轟烈烈地綻放開來,開成一片“千朵萬朵壓枝低”的絢爛花海。
這不僅是復活,更是一場盛大的加冕。你的話語,為我荒蕪的世界完成了“春的加冕”。這讓我想起韓愈的詩句“最是一年春好處,絕勝煙柳滿皇都”。
我的人間,從此再無寒冬。縱使外界風雨如晦,我的內心,因你這一句,已是春光永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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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而我途經你時,人間正開滿花枝”,便不再是一個過去的瞬間,而成為一種永恒的現在進行時。我并非只是“曾經”途經你,而是永遠地、持續地“正在”途經這片由你盛放的花海。
這花枝,是《詩》里的“棠棣之華”,鄂不韡韡,象征著兄弟友愛的和諧(引申為我們情感的融洽);是屈子筆下的“秋蘭兮青青,綠葉兮紫莖”,散發著高潔的馨香;
是陶淵明獨愛的“秋菊有佳色,裛露掇其英”,帶著遠離塵囂的淡泊與真淳。
你的存在,讓我的生命與古往今來所有美好的意象都產生了共鳴。
讀《古詩十九首》中的“涉江采芙蓉,蘭澤多芳草。采之欲遺誰?所思在遠道”,
那采芙蓉的女子便成了我的化身;吟李之儀的“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
那滔滔江水便成了連接我們心靈的紐帶。你讓我理解了什么叫做“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見識過你這片滄海,
其他的水流便都成了尋常;沐浴過你這座巫山的云霞,別處的云靄便都失了顏色。
這場途經,是我生命中最輝煌的誤入,最美麗的迷失。我情愿在這花枝纏繞的迷宮中,沉醉不醒,將我的姓名、我的悲歡、我的前世今生,都徹底交付。
這信仰,這傳奇,最終沉淀為一種生命的底色,一種呼吸的韻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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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教會我,最深的情,是“不言語”的懂得。是《擊鼓》篇里“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沉默堅守,
無需日日掛在嘴邊,卻能在生死考驗面前毫不動搖。它讓我明白,最長的路,是“不抵達”的盼望。
因為心中有那盞名為你的明燈,所以每一步跋涉都充滿了意義,哪怕永遠走在路上,也是一種幸福的歸屬。
如今,我依舊會獨坐,會寫信,會看月缺月圓。但心境已然不同。那信紙里的殘月,我看出了它走向圓滿的趨勢;
那山高水遠的道路,我看見了它兩旁為你我盛放的陌上花開。我的思念,不再是皚皚的雪,壓抑而寒冷;
它化作了淅淅瀝瀝的春雨,“潤物細無聲”地滋養著我們的情感,等待著下一次破土而出的重逢。
此生紅塵,為你皚皚。這皚皚,最終融成了涓涓的春水,流經歲月的河谷,灌溉出一路的花香。
那眉間的雪,紙上的春,交織成我們獨一無二的史詩。而你的盈盈笑眼,依舊是我至死不渝的、溫暖而廣闊的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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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間,無需銀河的浩瀚,無需日月的永恒,只需你一句輕如耳語的“甚是想念”,便足以讓我的世界,
在每一個剎那,都煥發出春天最初的模樣,都重復著百花最初的綻放。
這,便是愛的輪回,情的涅槃,是我于這茫茫人海中,尋到的,最確定的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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