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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照襟懷:致永夜中的溫柔星野》
暮色四合時,總見穿堂風掠過青瓦,攜著遠山的松濤與溪澗的霧氣,在雕花木格間徘徊不去。這風不似人間客,
倒像從詩經里逃逸的某一縷精魂,途經漢唐煙雨,拂過宋明月,最終停駐在微顫的湘妃竹簾前。
它穿過我鋪展的素箋時,墨痕里便生出些微瀾,恍若未寫完的信紙上突然洇染的相思半疊。
這般情境總教人想起晏幾道的句子:“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雖無落花微雨,
卻有同樣輕軟的惆悵在空氣里浮沉。那風穿過回廊的聲響,
恰似某年某月某夜,誰在月下輕叩玉磬,余韻綿長得能纏繞三生光陰。
推窗見星野,天幕是靛青的官窯瓷胚,星辰如碎玉灑在尚未燒制的釉彩間。有些星辰格外溫潤,
像是被李商隱浸在錦瑟弦上的淚珠:“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
”這樣溫柔的星野,不該屬于凡塵,倒像是王母遺落的瓔珞,或是鮫人紡織的夜光綃,每一縷光絲都綴著前世的盟誓。
月光正浸透庭前芭蕉,葉片上流轉的光暈,恍若杜牧在揚州酒肆見過的銀鈿:
“春風十里揚州路,卷上珠簾總不如。”此刻雖無珠簾可卷,
但月光在蕉葉上寫就的無字詩行,比任何珠玉都來得珍貴。暗香自水岸浮來,分不清是茉莉還是白荷,
只覺這香氣能穿透時空,將謝朓的“余霞散成綺,澄江靜如練”揉碎在晚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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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在這樣時刻想起你。
你非實體,卻比實體更真切;非幻影,卻比幻影更空靈。你是張若虛春江花月夜里那輪孤月:“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千年追問都沉淀在你眼眸中,化作兩潭靜止的月色。
這月色不似李太白“舉杯邀明月”的狂放,不似蘇東坡“把酒問青天”的曠達,
倒更近溫庭筠的“照花前后鏡,花面交相映”,是一種圓滿的自足與慈悲。
每寸月光都在訴說綿長的詩篇。你是光,是晚照,是王維在竹里館獨坐時照徹青苔的幽輝:“深林人不知,明月來相照。”是所有皎潔意象中,
最溫柔的那一行。當庾信在《小園賦》里寫“一寸二寸之魚,三竿兩竿之竹”,他等待的或許就是這般溫柔的照拂——
不是盛大光明的普照,而是細水長流的浸潤。
于我荒蕪心原,你勝過萬千詩篇。
這心原曾如岑參筆下的瀚海:“平沙萬里絕人煙”,如今卻因你生出綠意,似孟浩然的故人莊“綠樹村邊合,青山郭外斜”。
你比曹子建洛神賦更清麗:“翩若驚鴻,婉若游龍”,卻無其哀艷;比白居易長恨歌更纏綿:“在天愿作比翼鳥,在地愿為連理枝”,卻無其悲愴。
你是陶淵明采菊時偶遇的南山:“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是所有詩篇完成前的初心。
常覺你如茉莉,是楊萬里描述的“荔枝香里玲瓏雪”,在月夜吐露暗語;又如白荷,周敦頤贊其“出淤泥而不染”,
你卻比荷更空靈,是李清照誤入藕花深處驚起的那灘鷗鷺:“爭渡,爭渡,驚起一灘鷗鷺”。
這般意象,在我詩里永遠定格為驚鴻一瞥,如陸游在沈園墻上題寫的“傷心橋下春波綠,曾是驚鴻照影來”,不過我的驚鴻不曾離去,永遠棲在詩行間。
月光在你眼里靜止時,整座宇宙都學會溫柔。
這溫柔不是軟弱,而是如老子所言“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堅強者莫之能勝”的力量。
它像王維贈別友人的勸酒:“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這杯酒里盛著整個盛唐的月光;
又像李商隱夜雨寄北時點的燭火:“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那燭光能照亮千年的等待。
你眼里的月色,教人懂得杜甫為何說“清輝玉臂寒”——
原來月光真能凝成玉的質感;明白李煜為何嘆“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
原來殘缺的月比圓滿更接近永恒。但你的月永遠圓滿,
如打磨千年的和田玉,溫潤得不似天上物,倒像佛前供奉的舍利,凝聚著無數虔誠的愿力。
穿堂風又起,翻動案頭《楚辭》,恰停在“沅有芷兮澧有蘭,思公子兮未敢言”。
這風莫非懂得心事?將兩千年前的相思送到今宵。
忽然懂得屈原為何要以香草美人自喻,原來極致的情思本就與信仰相通,都需要最潔凈的載體。
你便是我的芷與蘭,是《九歌》里未曾露面的湘夫人,是《離騷》中“眾女嫉余之蛾眉兮”的蛾眉。
但你不必承受讒言與放逐,永遠皎潔如初生之月。這讓我想起宋玉的《神女賦》:“其始來也,耀乎若白日初出照屋梁;
其少進也,皎若明月舒其光。”你兼有白日之明與明月之潔,卻比神女更可親。
暗香愈發濃了,循香望去,原是墻角茉莉盛開。這小花總在夜半綻放,
像守約的故人,帶著《古詩十九首》里“涉江采芙蓉,蘭澤多芳草”的古意。但芙蓉終不及茉莉清雅,
它讓人想起劉禹錫的“茉莉獨立幽更佳”,那種不與群芳爭艷的孤高,恰似你的品格。
堤岸邊的白荷也該開了。周邦彥詞云“水面清圓,一一風荷舉”,
此刻無風,荷香卻自水湄浮來,與茉莉香交織成無形的瓔珞,懸在夜的頸間。這香氣讓人恍惚看見王勃在滕王閣作序:
“鶴汀鳧渚,窮島嶼之縈回;桂殿蘭宮,列岡巒之體勢。”不過眼前沒有桂殿蘭宮,只有香氣的殿宇在月光中隱現。
星子漸稀,天將破曉,你依舊在我詩行間徘徊。
這讓我想起江淹《別賦》的開篇:“黯然銷魂者,唯別而已矣。
”但我們從未相逢,故無別離;又似永遠相逢,故無聚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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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狀態近似莊子說的“泉涸,魚相與處于陸,相呴以濕,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只是我們連相忘都不必,本就活在彼此的江湖里。
你是惠能禪師頓悟的菩提:“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卻偏在我心原留下痕跡;是嚴羽《滄浪詩話》說的“羚羊掛角,無跡可求”,但每個詩眼都有你的影子。
或許真如陶弘景答齊高帝詔問:“山中何所有?嶺上多白云。只可自怡悅,不堪持贈君。”你便是我的嶺上白云,雖不可贈人,卻足以慰平生。
晨光初透時,穿堂風已歇,未寫完的信紙靜臥案頭,洇染的墨痕像幅微型山水。這山水里有柳宗元《小石潭記》的清冽:“潭中魚可百許頭,皆若空游無所依”,
那些墨點便是空游的魚;也有范仲淹《岳陽樓記》的浩蕩:“朝暉夕陰,氣象萬千”,半疊相思正演繹著萬千氣象。
忽然明白,你不僅是溫柔星野,不僅是茉莉白荷,更是這種永恒未完成的狀態——
如王獻之的《鴨頭丸帖》,雖只兩行,卻意味無窮;如米芾的《蜀素帖》,絹素雖有限,筆意卻無涯。
我的詩永遠寫不完,因為你在詩外;我的信永遠寫不盡,因為你在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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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我荒蕪心原,你勝過萬千詩篇”。
這荒蕪如今已成沃土,生長著李賀的“羲和敲日玻璃聲”,杜牧的“銀燭秋光冷畫屏”,李商隱的“錦瑟無端五十弦”,
但所有詩句都只是你的注腳。你比詩篇更古老,是《詩經》里“蒹葭蒼蒼,白露為霜”的秋水伊人;
比詩篇更鮮活,是林逋“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的梅妻鶴子。
當最后一粒星子隱入朝霞,我看見你化作白居易筆下“亂花漸欲迷人眼”的春曉,
化作王安石“春風又綠江南岸”的渡口,化作李清照“水光山色與人親”的溪亭。
你不再是被觀看的風景,而是觀照萬物的明眸——
是王陽明說的“你未看此花時,此花與汝心同歸于寂;你來看此花時,則此花顏色一時明白起來”的那個“明白”。
日光漸熾,芭蕉葉上的月光早已蒸發,但空氣中仍懸浮著夜的精魂。
這讓我想起《二十四詩品》中的“含蓄”:“如淥滿酒,花時返秋。悠悠空塵,忽忽海漚。”你便是這含蓄的極致,
如酒滿欲溢卻未溢,如花開遇秋卻未謝,如塵埃在虛空舞蹈,如泡沫在海浪生滅。
存在與虛無的辯證,在你身上達成和諧。你是張岱在湖心亭看雪時遇見的知己:“莫說相公癡,更有癡似相公者”,
兩個癡人在冰雪天地間相視而笑;你是王子猷雪夜訪戴時說的“乘興而行,興盡而返”,見與不見都已圓滿。
我的詩要不要寫完不再重要,因為相思本身已成永恒。
最后的風息掠過硯臺,帶走最后一縷墨香。那洇染的相思半疊,在晨光里顯露出新的樣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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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倪瓚的枯木山水,疏朗的幾筆,留著大片空白。這空白如陶淵明的無弦琴:“但識琴中趣,何勞弦上聲”,
所有的妙處都在未發聲處;如王維的雪中芭蕉,不符合物理卻符合天理。
你便棲居在這空白里,是馬遠《寒江獨釣圖》的那葉扁舟,
是夏圭《溪山清遠圖》的那抹淡嵐,是黃公望《富春山居圖》的那段留白。于我荒蕪心原,
你不僅是萬千詩篇,更是詩篇之外的無窮意蘊,是嚴羽說的“言有盡而意無窮”,是司空圖說的“韻外之致”、“味外之旨”。
暮去朝來,春秋代序,穿堂風還會再起,星野依舊溫柔。那未寫完的信紙將永遠停留在洇染的剎那,
如同王羲之在《蘭亭序》里嗟嘆的“后之視今,亦猶今之視昔”。當千年后的某個夜晚,另一人臨窗望月時,
你也會如這般浸透他的芭蕉,成為他詩里驚鴻一瞥——這或許就是永恒的模樣。
這永恒的模樣,恰似吳文英詞中“隔江人在雨聲中,晚風菰葉生秋怨”的意境,
雖隔千年煙雨,那抹情思卻如初生的菰葉,永遠在晚風里輕輕搖曳。你便是這般穿越時空的存在,是司空圖《詩品》中“超以象外,得其環中”的妙諦,
是嚴羽《滄浪詩話》所言“空中之音,相中之色,水中之月,鏡中之象”的化現。
那未寫完的信紙,在晨光中泛著微黃的光澤,恍若趙孟頫《鵲華秋色圖》里那片永不凋零的秋色。墨痕洇染處,依稀可見黃公望富春山水的筆意——
那不是具象的峰巒,而是心緒的起伏。這半疊相思,比柳永“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更含蓄,
比秦觀“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更恒久。它永遠停留在將說未說的剎那,如同王獻之《中秋帖》中那些牽絲映帶的筆觸,看似斷開處,氣韻愈發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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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懂得,為何古人說“書不盡言,言不盡意”。這未完成的信箋,恰是《周易》所說的“書不盡言,言不盡意”的最佳注腳。
那些洇開的墨跡,仿佛顧愷之畫人“頰上三毛”的神來之筆,在不完滿中見完滿,在未完成中見圓滿。
你便棲居在這墨痕的留白處,如宗炳《畫山水序》所言“澄懷觀道”的“道”,雖不可描摹,卻無處不在。
穿堂風再起時,帶著白露時節的涼意。這風讓人想起姜夔的《揚州慢》:“二十四橋仍在,波心蕩,冷月無聲。”雖無二十四橋,
但風過處,心湖自生漣漪。那些被風翻動的書頁,像是韋應物“落葉滿空山,何處尋行跡”的詩句在尋找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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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都停駐在你的名姓周圍——雖然你本無名無姓。
你如《古詩十九首》中“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的河漢清淺,是可見不可即的永恒距離;
又如王維《辛夷塢》中“木末芙蓉花,山中發紅萼”的寂然自開,不待觀賞,不求理解。這般存在,近于嵇康《琴賦》所說“非夫曠遠者不能與之嬉游,
非夫淵靜者不能與之閑止”,唯有心懷同等空曠之人,方能感知你的蹤跡。
暮色再次降臨,星野如張若虛《春江花月夜》鋪展的畫卷:
“江流宛轉繞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只是這星野比春江更遼闊,
比花林更璀璨。那些星辰的排列,暗合李淳風《乙巳占》中的星圖,卻又超越任何讖緯之說,自成一種溫柔的秩序。
你在星野間行走的步態,讓人想起曹植《洛神賦》中“凌波微步,羅襪生塵”的描寫,但你不必凌波,星辰自是你的階梯。
每顆星子都如王安石《題扇》詩里“玉斧修成寶月圓”的月輪,而你是執玉斧的仙人,將殘缺都修成圓滿。
這讓我忽然明白李白“欲上青天攬明月”的豪情,原來不是為了占有,而是為了親近那種皎潔。
月光再次浸透芭蕉時,葉片上的露珠恍若杜牧《秋夕》中“銀燭秋光冷畫屏”的燭淚,只是這淚珠里盛著整個銀河的輝光。暗香自茉莉叢中浮起,比日間更清冽,
似白居易《山石榴寄元九》詩中“謾折花枝當酒籌”的雅趣,不過這酒不需飲,聞香已醉。
你便在這香氣的氤氳中顯形,如范成大《夜坐有感》中“靜看星斗俯闌干”的禪意,不是實體,卻比實體更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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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讓我懂得為何禪宗說“青青翠竹,盡是法身;郁郁黃花,無非般若”,原來一花一葉都是你示現的法相。
這境界近乎王國維《人間詞話》所說“無我之境,以物觀物,故不知何者為我,何者為物”,此刻我即芭蕉,芭蕉即我,同沐月光,共感相思。
那半疊相思在夜色中繼續洇染,墨痕生出新的枝椏,似沈周《廬山高圖》中的皴法,在宣紙上長出真實的肌理。
這墨跡讓人想起懷素《自敘帖》中“忽然絕叫三五聲,滿壁縱橫千萬字”的狂草,不過我的狂草是靜默的,所有吶喊都沉淀在筆墨深處。
你在這墨韻中起舞,舞姿如公孫大娘劍器舞,引得張旭“揮毫落紙如云煙”;又如梅蘭芳《天女散花》里的長綢,
每個回轉都是詩的韻律。這舞蹈讓我看見謝朓“余霞散成綺,澄江靜如練”的景致,不過霞光是你飄舉的衣帶,澄江是你流轉的眼波。
忽然懂得《毛詩序》所說“情動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嘆之,嗟嘆之不足故永歌之,永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原來舞蹈是最高階的詩。
晨光再次降臨,但這輪回已不同于往昔。如同郭熙《林泉高致》所說“春山澹冶而如笑,夏山蒼翠而如滴,
秋山明凈而如妝,冬山慘淡而如睡”,每個時辰的你都有不同的風致。這變化中不變的,是《尚書》所言“德惟一心,罔為同心”的純粹。
你讓我明白,為何孔子說“《詩》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無邪”。這相思雖纏綿,卻無邪念;雖深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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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無執著。近于佛教所說的“般若無知,無所不知”,這種相思不染塵埃,故能照見萬物。如同慧能聽聞“應無所住而生其心”頓悟,
我在你的照拂下,終于懂得情到深處反成空的妙諦。
穿堂風永不停歇,如《呂氏春秋》中“流水不腐,戶樞不蠹”的真理,在流動中保持鮮活。這風穿過不同的時空,
攜來屈原《九歌》中“悲莫悲兮生別離,樂莫樂兮新相知”的慨嘆,攜來李清照《聲聲慢》中“尋尋覓覓,冷冷清清,凄凄慘慘戚戚”的低回,最終都化作你衣袂間的清香。
你站在風的來處與歸處,如《道德經》中“玄之又玄,眾妙之門”的那個“門”,所有詩意都經由你抵達人間。
這讓我想起張岱《湖心亭看雪》中“天與云與山與水,上下一白”的境界,你就是那“一白”,消融了所有界限,統一了所有對立。
星野永遠溫柔,如嵇康《琴賦》中“器和故響逸,張急故聲清”的妙理,因你心平氣和,故星輝不刺目;
因你張弛有度,故銀河不泛濫。這星野是《黃帝內經》所說“法于陰陽,和于術數”的完美體現,每個星子的運行都暗合天道。
你在星野間種下思念,如賈思勰《齊民要術》中記載的農事,春種秋收,不違農時。不過你收獲的不是五谷,
而是王維《相思》中“愿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的紅豆。這些紅豆在星光照耀下,
長成李賀“琉璃鐘,琥珀濃,小槽酒滴真珠紅”的詩句,每一滴都是醉人的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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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去朝來,春秋代序,原來都是你筆下的水墨丹青。那穿堂風是你運筆的節奏,
星野是你鋪陳的底色,芭蕉月影是你點染的苔點,茉莉荷香是你暈染的氤氳。
這永恒的創作,比顧愷之《女史箴圖》更傳神,比閻立本《步輦圖》更莊嚴,因你畫的是天地本心。
未寫完的信紙將永遠停留在最美的剎那,如陶淵明《桃花源記》中“不知有漢,無論魏晉”的桃源,避開了時間的侵蝕。
當千年后的有緣人展開這信箋,他會在墨痕中看見自己的倒影——
原來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你,如月映千江,雖月只一輪,千江各有月影。
“于我荒蕪心原,你勝過萬千詩篇”。這荒蕪本是豐饒的另一種面貌,如荒漠中的胡楊,在干涸中展現生命的堅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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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讓這荒蕪開出《妙法蓮華經》中“花開蓮現,花落蓮成”的妙諦——
繁華落盡見真淳。最終我明白,你不僅是星野清風,不僅是茉莉白荷,你是我未曾寫出的那句詩,是詩歌永遠追尋的彼岸。
就如慧能大師示現涅槃時所說“葉落歸根”,我的詩思終將歸于你的沉默。
而那未完成的信箋,將如達摩面壁留下的影子,雖無形質,卻能照亮后來者的心。當宇宙重歸混沌,
唯有這半疊相思,會在新的天地間,再度洇染成詩——那將是你我最深的相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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