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墨有個性,是他自己的,很溫厚,表現一種和藹的、可以讓人親近的性格。
——薛永年(中央美術學院博導 著名美術評論家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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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子登的潑墨、潑彩,最引人注目。他用墨有個性,是他自己的,很溫厚,表現一種和藹的、可以讓人親近的性格。
他的山水畫,跟張大千的不一樣。我們看他五十年代的兩幅畫,一幅叫《焦土》,一幅叫《沉艦》,我們不管他是從哪一種沖突里面得到的感受,他畫的是他心靈的一種感受,一種震撼。通過藝術實現一種心靈的自由。他的構圖已經完全不是古人的山水畫的構圖了。滿幅的,我們現在感覺很現代,不同的畫用不同的色調,這也不是老傳統,是創新。畫中焦土的紅調子,沉艦的冷調子,跟他要表現的這種心情和感受是密切結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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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注重感受時代、感受自然。感受了之后,不只是把景記下來,這棵樹什么樣,那塊石頭什么樣,而是整體地帶有音樂感地,融入心里。然后再通過他對傳統的積累,考慮怎么操作這個筆,怎么操作這個墨,怎么潑墨,怎么用水,怎么來安排構圖,才能把他心里的表現出來。然后到畫的時候,就一下子“天人合一”了,人和景,心和物,筆和手,還有工具都成為一體。
所以,他每一筆都不空泛,都有具體的心情,有他對當時的時代、具體環境的感受。這種感受是別人也有的。個性和共性的結合,才會在觀眾心中產生強烈的共鳴。《山巒霧夜》、《沉睡的村莊》、《蘇醒的村莊》、《閃電》、《炸雷》、《蜀山遇雨》、《寒夜霜重》等等。你一看這畫,哦,真有這個感受。
說他融古開新,講得很好。他的潑墨是隨意發揮的筆觸,不是線條,不是把墨往上一倒,稍微忽擼忽擼就完了。他的潑墨很講究,有大片的、有散碎的,跟他要描寫的景象是有關系的,這很有新意。他按照傳統的文化精神,傳統的工具材料,把物象變成心象,變成具體的意象,通過這種水墨語言,把感受表現出來。這個實際就是“融古開新”。
范子登把赭石和墨用在一起,這不是張大千式的。張大千的潑彩呀,先潑了墨之后,上面用石青、石綠,有的時候會有一點金,那實際是清代潑青潑翠的發展。而范子登的潑墨,加上淡色,這就跟張大千沒有關系了。這是他自己的感受和藝術實踐探索出來的。說他的潑墨在張大千之前,我相信。即使在張大千之后,他畫的也是他自己的,不是簡單模仿,這我完全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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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子登的水墨畫,跟他自己內心的關系很密切。這個內心包括他對時代的感受,在這方面他是很有代表性的。他的水墨畫里,大片的墨含有書法用筆的意念,通過一個過程,來展現內心的激動、情感的流瀉,跟心靈很貼近,跟他的感受很貼近。
(供稿:范子登藝術研究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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