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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武則天,大家都知道她是中國歷史上唯一的女皇帝,一輩子風風雨雨,權傾天下。但她為了爬上那個位置,做過不少讓人脊背發涼的事。史書上記載她心狠手辣,尤其是對自家兒子下手,這事兒傳了上千年,總有人覺得是野史胡說。可1995年陜西西安出土的一塊墓志,卻把這些事兒坐實了,證明史書沒瞎編。那個墓志屬于閻莊,他是武則天長子李弘的管家,墓志上的字句隱隱透露出李弘死得不對勁,很可能就是武則天干的。這不光是件歷史八卦,還牽扯到權力斗爭的本質,讓人想想就覺得人性復雜。
先從武則天這個人說起。她生于624年,唐朝初期的一個官員家庭,父親武士彟是唐高祖李淵的手下,幫著打江山,封了應國公。武則天小時候就有傳聞,說相士袁天罡給她看相,斷言她將來能當皇帝。這話在當時聽起來像天方夜譚,畢竟女人當皇帝前所未聞,可也給她的人生埋下種子。638年,她14歲進宮,給唐太宗李世民當才人,封號媚娘。一開始她挺受寵,聰明伶俐,會寫詩會辦事,但后來李世民聽到那個預言,就開始冷落她。649年李世民死了,按照規矩,她得去感業寺當尼姑,日子過得清苦。
不過武則天不是那種認命的人。651年,新皇帝李治,也就是高宗,把她召回宮里,先是昭儀,后來步步高升。655年,她廢掉王皇后和蕭淑妃,自己當上皇后。這中間她生了幾個孩子,長子李弘在652年出生,很快就立為太子。武則天不光管后宮,還開始插手朝政。高宗身體弱,從660年起,她就幫著批奏折,漸漸把權力抓在手里。她用酷吏打擊異己,設立告密制度,誰敢反對就收拾誰。朝堂上很多人說她亂政,但她不管那些,一心鞏固地位。
李弘這個人,從史書上看,是個不錯的太子。生性仁厚,關心百姓。一次天下大旱,他親自發糧賑災;還有朝廷征兵太嚴,逾期就殺頭,他上書求改法條,減輕百姓負擔。朝臣和老百姓都夸他賢德,前途看好。可就是這樣一個人,卻在675年突然死了,年僅23歲。官方說法是病死的,但野史和一些正史都暗示不對勁,說是武則天下的手。為什么呢?因為李弘開始不聽話了。他為蕭淑妃的女兒義陽公主和宣城公主求情,這兩個公主是武則天的老對頭蕭淑妃生的,被關了好多年。李弘求情,等于在挑戰武則天的權威。她覺得兒子太軟弱,容易被大臣操控,以后登基了會威脅自己的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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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書上像《資治通鑒》和《新唐書》都有記載,李弘死得蹊蹺。高宗和武則天去洛陽巡幸,李弘隨行,在合璧宮里突然發病,就這么沒了。事后武則天沒表現出多大悲傷,反而很快就立了次子李賢當太子。但李賢也沒好下場,680年被廢,貶為庶人,后來自殺。接著三子李顯、四子李旦上位,但都是傀儡。683年高宗死后,武則天垂簾聽政,690年干脆自己當皇帝,改國號周。這一路上,她殺的李唐宗室和大臣不計其數,權力欲望膨脹到極點。
這些事兒光靠史書,總有人懷疑是不是后人黑她。直到1995年,陜西西安征集到閻莊墓志,這東西才把謎底揭開。閻莊是唐代名臣閻立德的兒子,生前當李弘的家令,相當于太子府的大管家,負責日常事務,和李弘關系密切。墓志是李儼寫的,高正臣書丹,長71厘米,寬70.5厘米,上面有1231字。閻莊死于675年9月21日,比李弘晚五個月。墓志銘文里有句“積痗俄侵,纏蟻床而遘禍;浮暉溘盡,隨鶴斑而俱逝”。專家研究,這話不是簡單描述死亡。“積痗俄侵”指病來得突然,像毒發一樣痛苦;“纏蟻床而遘禍”暗示在床上遭禍,可能中毒;“隨鶴斑而俱逝”里的“鶴斑”指李弘,因為李弘小名“雉奴”,但也可能隱喻隨太子而去。
為什么說這指向武則天?因為閻莊作為近臣,很可能知道李弘死的真相。太子死后,他的隨從全散了,沒人敢留下來感念恩德,這不正常。除非有大勢力威脅他們。能做到這點的,只有手握大權的武則天。她為了掃清障礙,不惜除掉知情者。墓志出土后,學者像陜西師范大學的臧振教授仔細考證,認為這間接證實了武則天毒殺李弘。史書如《舊唐書》里說李弘“薨于合璧宮”,但沒細說原因。現在墓志補了這個缺口,證明那些“獸行”不是編的。
這事兒不光是家庭慘劇,還反映了皇權斗爭的殘酷。武則天從一個才人爬到皇帝,靠的就是心機和手段。她打擊貴族,推行科舉,選寒門人才,這點上她有功勞,推動了社會流動。但另一方面,她濫用酷吏,周興、來俊臣那些人發明了各種刑罰,羅織罪名,殺了無數人。她的兒子們一個個倒霉,長子李弘、次子李賢、三子李顯都遭殃,四子李旦雖活下來,但也被軟禁。武則天當皇帝15年,興建洛陽宮殿,搞佛教活動,但權力基礎不穩,晚年寵信張易之、張昌宗兄弟,朝政混亂。
705年,81歲的武則天病重,張柬之等大臣發動政變,逼她退位,李顯復辟。她當年12月死在上陽宮,享年82歲。遺詔要和高宗合葬乾陵,立無字碑,讓后人評說。這碑到現在還空著,象征她的功過是非說不清。但從閻莊墓志看,她的負面形象更清晰了。史書沒騙人,那些殺子的事兒有據可查。武則天不是什么圣母,她就是個野心家,為了皇位啥都干得出來。
想想看,歷史上多少帝王都這樣。李世民玄武門殺兄弟,李隆基殺兒子娶媳婦,這些事兒比比皆是。武則天作為一個女人,能在男權社會殺出一條血路,確實不容易,但她的手段太毒了。閻莊墓志的發現,讓我們重新審視歷史。不是說要妖魔化她,而是要實事求是。史料顯示,她對權力的追求壓倒了一切,包括母子親情。這在今天看來,還是挺讓人感慨的。權力這東西,腐蝕人心,古今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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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閻莊墓志,其他史料也支持這個觀點。《唐會要》記載李弘死時,高宗很悲傷,但武則天很快就把焦點轉到下一個太子。她的政治生涯就是一部清除障礙史。從廢王皇后開始,到殺李弘,到登基,每步都踩著別人上去。墓志出土后,學術界討論熱烈,有人說這是鐵證,有人覺得還需更多證據。但總體上,它強化了史書的可信度。1300多年過去了,這塊石頭從土里挖出來,像在告訴大家,歷史不會說謊。
武則天的一生,功是有的,比如抑制門閥,發展經濟,唐朝在她手上沒崩。但過更大,她制造的冤案太多,殺戮太多。閻莊墓志就是個小窗口,照出她獸行的一角。史書如司馬光的《資治通鑒》,早就點明她“猜忌刻薄”,現在看來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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