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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濟低迷生怨恨
日本經濟從九十年代泡沫破滅后,就一直沒緩過勁來,年輕人找工作難,工資漲不上去,好多人每月領的錢還不如退休老人的養老金多。這事讓不少年輕人心里窩火,覺得社會資源全讓老人占了去,自己奮斗半天也摸不著邊。
養老金體系要求在職的年輕人交錢養著那些不認識的退休老人,經濟形勢不好,大家自顧不暇,這筆賬算下來就覺得不值。人口老齡化越來越嚴重,65歲以上的人占了總人口的近三成,醫療和福利資源緊巴巴的,年輕人看病排隊還得讓老人先,這積累的怨氣可不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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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緣社會現象也越來越普遍,好多人沒結婚沒孩子,親戚朋友聯系少,成了孤島一樣。年長者里,有些日子過不下去的,就故意犯點小罪進監獄混飯吃,2013年那部紀錄片就講過這種事,監獄對他們來說反倒成了避風港。年輕人看到這些,就更覺得老人是負擔,不僅吃資源,還添亂。
中年無緣人做事沒顧忌,看到街頭老人就可能發泄不滿。傳統敬老風氣淡了,西方個人主義進來,年輕人更顧自己,家庭紐帶弱了。在養老資源有限的情況下,對老人的不滿像病毒一樣傳播開來。這些問題攪在一起,日本社會對老年人的敵意就這么冒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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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論極端引殺戮
2023年2月,耶魯大學助理教授成田裕介在訪談里說,日本老齡化難題可能得靠老人集體自殺來解,甚至提了切腹或強制安樂死。這話一出,日本網上炸了鍋,好多年輕人留言說對,數量有五十多萬。他們覺得老人拖累社會資源,年輕人沒出路,全怪老人占著坑。
成田后來解釋這是比喻,針對年齡結構調整,但爭議沒停,老人團體抗議他沒人性。到2024年,成田還因為這事被Kirin啤酒廣告撤掉,影響挺大。幾年前,這種心態就已經在行動上體現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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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7月到9月,橫浜大口醫院多名無法自理的老人突然死亡,警方查了半天,發現護士久保木愛弓在點滴里加消毒劑苯扎氯銨。她被捕后說,討厭值班時處理尸體和通知家屬,太麻煩,就提前動手。至少三人直接死在她手上,警方懷疑總受害者二十多人。
這事讓大家傻眼,一個護士就這樣把老人當包袱甩了。沒幾天,2016年7月26日,神奈川縣相模原市的津久井山百合園殘疾人護理院遭襲擊,前員工植松圣持刀闖入,殺害19人,傷26人。受害者多是重度殘疾,包括老人。他自首時說,殘疾人耗資源,對日本和全球沒好處,本來想殺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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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松之前就寫信給議長,表達類似極端想法,還進過精神病院。2020年3月,他被判死刑,上訴撤回后確定,但到2025年還沒執行。這種事暴露了社會對弱勢群體的冷漠。四年后,2020年11月16日,東京澀谷區公交站,64歲流浪女性大林三佐子被46歲男子吉田和仁用石頭砸死。她身無分文,只有一個行李箱和欠費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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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田自首說,看她礙眼,想讓她吃苦頭。大林之前失業,疫情期間流浪街頭,沒人管。這些事件連起來看,日本恨老情緒不是空談,已經釀成血案。
年輕人網上支持成田言論,實際行動中像植松和吉田這樣的邊緣人就把不滿發泄到老人身上。無緣老人最慘,年年有三萬多死后無人認領,地方政府簡單火化,埋進無名墓地,墓碑就一串編號。成田的話像導火索,點燃了積累的怨恨,殺戮事件頻發,讓人脊背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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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老難題待破解
這些事鬧大后,日本社會震動不小。2020年后,好多人去澀谷公交站獻花悼念大林,抗議要求政府護老人。2022年,電影《在公交車站直到黎明》上映,重現大林案,放大對邊緣老人的忽視,觀眾看完直嘆氣。
吉田案2021年審理中,他保釋期自殺,結束了自己的事。植松死刑定案,久保木2021年11月獲無期徒刑,兩人都不悔意。經濟低迷和人口壓力是癥結,年輕人繳稅養養老體系,自己卻就業難、安家難。無緣社會讓孤立加劇,年長者易受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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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加福利投入,擴養老院,社區巡查,但代際沖突沒根除。到2025年,老齡化更嚴重,護理殺人案年年幾十起,子女或配偶因疲憊殺老人或自殺。孤獨死增加,20到30歲年輕人也開始有這種案例。政府2000年出護理保險法,強制保險,但少子化讓生育率低,養老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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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學界和媒體討論這些,專家說不是老人自殺能解,得從經濟復蘇和生育鼓勵入手。但年輕人不滿情緒還在,網上支持恨老言論沒斷。
相比之下,中國養老體系注重家庭和社會結合,社區服務覆蓋廣,避免了這種極端對立。日本的教訓提醒大家,老齡化是全球難題,得平衡代際利益,不然社會裂痕會更大。總之,日本恨老風潮根深蒂固,破解養老難題還得從頭抓經濟和社會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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