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扒越有!徐湖平舊案曝光,借私人名畫弄丟,拿國家明代文物抵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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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霖淺談
真是越扒越有!徐湖平舊案曝光,借私人名畫弄丟,被人起訴到法院后竟拿國家明代文物抵賬,徐湖平的這波操作真的已經突破了人類想象天花板了。
前腳剛扒完他盜賣故宮南遷文物、兒子洗錢、假后人站臺的事兒,現在又有知情人曝光徐湖平借畫不還又拿庫房明代畫作抵賬的舊案,徐湖平和南博的瓜,吃不完,根本吃不完。
事情得從上世紀90年代說起。那會兒,徐湖平還沒坐到最高的位置,但已經在南博體系里擔著要職,說話有分量、辦事有門路。南博當時對外交流頻繁,打著“學術研究”“文化交流”的名義,經常向民間收藏家借展字畫。流程聽著正規,私下操作卻全憑人情和信任。
這次牽扯進來的,是一位姓錢的收藏家。錢先生在圈子里小有名氣,手里那幅畫也不是普通東西,來路清楚,價值不低。南博方面找到他,希望借走畫作用于交流展示,還白紙黑字寫了借據,時間、用途、歸還節點都寫得清清楚楚。錢先生想著是支持文化事業,也就點頭同意了。
可這一借,問題就來了。到了約定時間,錢先生上門取畫,卻被告知畫還沒走完流程,讓他再等等。第一次,他忍了;第二次,又被敷衍過去。幾次三番下來,錢先生心里開始犯嘀咕,要求明確答復。
直到后來,南博那邊干脆攤牌了,說法簡單得讓人愣住——借據是真的,畫也確實借過,但畫“找不到了”。不是損壞、不是被調走,就是一句輕飄飄的“丟了”。
這話放在誰身上都接受不了。那可是博物館庫房,不是普通倉庫,進出都有登記,一件普通器物都能查到流轉記錄,更別說一幅私人借來的名畫。錢先生當場不認這個說法,要求要么原畫歸還,要么按市價賠償。
溝通無果后,他直接走了法律途徑,把南博告上法院。證據在他手里,借據清清楚楚,事情本來看著并不復雜。按照常理,借用方保管不善,承擔賠償責任,事情也就結束了。
可偏偏就在這個節點上,徐湖平出面了。作為當時南博的關鍵負責人之一,他沒有推動正常判決流程,而是主動提出“調解”。表面上說是為了盡快解決糾紛,私底下卻給出了一個讓人完全想不到的方案。
他說,既然那幅私人畫作找不回來,不如從南博庫房里挑一幅明代畫作,直接抵給錢先生,這樣雙方都不用再耗著,事情就算了結。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輕松得像是在調換一件普通物品。
更讓人意外的是,這個方案最后真的被執行了。錢先生在長期拉扯中身心俱疲,加上對方身份和壓力擺在那兒,最終同意了這個“以畫換畫”的解決方式。一幅原本屬于國家收藏體系的明代文物,就這樣從庫房里被拿出來,用來填補私人借畫的窟窿。
整個過程,沒有公開評估,沒有財務賠付記錄,也沒有對“畫為何會丟”進行深入追查。一樁本該厘清責任的糾紛,就這樣被悄無聲息地“擺平”了。事情當年沒掀起太大波瀾,卻在后來,被熟悉內情的人記了下來。
而如今再回頭看,這件事只是冰山一角。因為類似的借畫、糾紛、消失和模糊處理,在徐湖平任職期間,并非孤例。背景鋪到這里,很多人也開始意識到,這不只是一次失誤,而是一條早就鋪好的路。
真正讓人后背發涼的,是把這樁舊案和后來曝光的一系列事情連在一起看。單拎出來,“借畫丟失、拿別的畫抵賬”,已經夠離譜了,可一旦放進更大的時間線里,就會發現,這根本不是臨時起意,而是早就跑順了的套路。
先說那次“抵賬”。按正常流程,借來的畫丟了,第一步應該是徹查去向,第二步追責相關人員,第三步由單位按程序賠償。可徐湖平偏偏繞開了所有該走的路,直接把手伸進了庫房。明代畫作不是他個人的東西,卻能被他一句話調出來,當成解決私人糾紛的籌碼,這種操作,本身就說明問題不小。
更蹊蹺的是,丟失的那幅私人畫作,從頭到尾都沒一個明確說法。沒人說被誰經手,沒人說在哪個環節出的問題,更沒人追查是不是被轉移、被私藏。事情就像被人刻意按下了暫停鍵,只留下一個“已經處理完畢”的結果。
而類似的情況,并不止這一回。后來又有人站出來翻舊賬,說當年南博曾向龐家借走過兩件重量級畫作,一件是元代的,一件是清代的,同樣有憑有據。可等人家后代來要畫時,南博卻換了一副說辭,說什么“憑證找不到了”“是你們家后來賣掉的”,還順手把畫的價值壓得極低。
一邊是私人畫作“丟了”,一邊是借來的畫“變成自己家的”,借畫這件事,在徐湖平任內,慢慢變了味。名義上是交流,實際卻像一條只進不出的通道。愿意配合的,或許還能換個別的;不愿意配合的,干脆被拖到沒了下文。
再往后扒,就更連得上了。有人發現,庫房里的部分珍品,被標成“存疑”“處理品”,低價流向特定渠道,而這些渠道,恰恰又和徐湖平本人、以及他易友的經營范圍有交集。表面看是正常流轉,實際卻像是一道道提前畫好的路線。
甚至連南遷文物的封存、清點,也被曝出存在問題。有些東西不知何時少了,有些多了不該有的落款。一件件拼起來,才發現,從早年的“借畫抵賬”,到后來的“調劑流轉”,邏輯始終沒變——把公共資源,當成可以隨手挪用的東西。
這也就不難理解,為什么有人會多年不停舉報,為什么有的老收藏家年過七十還在奔波維權。不是一件事說不清,而是一串事壓在一起,沒人敢細看。
當年的那次調解,看似把糾紛解決了,實際上卻像撕開了一道口子。從那之后,規則被反復踩線,底線一次次后退。等徐湖平權力越來越大,這套做法也越走越遠,最后徹底失控。
事情已經不只是“一幅畫”的問題,而是庫房、流程、人情、權力,全被擰成了一團。真正讓人不安的,不是某一次操作有多大膽,而是這些操作,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經開始了。
結語
回頭梳理這條時間線,從最早的借畫糾紛,到后面一樁樁被翻出的舊賬,其實能看出一個清晰的脈絡:任何脫離制度、繞開流程的“方便處理”,最后都會留下隱患。文物之所以被托付給專業機構,本質上是為了更安全、更規范地守護,而不是成為個人操作空間里的籌碼。
如今這些舊事被重新提起,也說明問題終究不會被時間掩蓋。該厘清的責任,總會被重新擺上臺面;該走的程序,遲早要補回來。對所有參與文化保護的人來說,這既是一次警示,也是一次提醒——只有守住規則、尊重底線,才能真正守住歷史留下的珍貴財富,讓信任不被辜負,讓傳承走得更穩、更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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